第一百九十三章 杜鹃滴血猿哀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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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猪常年旷课,照例不误,在操场上,在教室里,他起舞的日子,整个地界都是弱者,都是湿漉漉的,若是大事,就起舞,若是小事,就画乌龟。

没人再奉承他,没人再给他边点脸面,他就急无奈,找到了传说里的那个人,他正在驰骛学习,摒弃掉了旁人,抛弃了朱莉,整个人焕发新采,这下连课桌都泛起光芒,世界终究是起舞了,在他的高智商大脑里,朱丽君诱惑来着,像往常一样,可是他有如换了一个人,浅淡的看了下,嘴里其实滚滚如龙,拉良人下水,这是猪鳖的常态,毫无转变,等待他的,是惠的安排妥当,蝴蝶还是那么纷纭,滑藥美丽的轨迹,这一个瞬间,朱丽君顿悟了。自己哪里他妈是主角,而是配角。

猪鳖顺着太耀眼的指领,饿了似的看到那个人趴服座位上,就是那人常常说的读书人模样,有过之无不及,真的是看到了美好,摒弃了尘世一切的美好,不是做作的虚伪的,令他感到惊讶,这人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人吗,弃水三千,过毛不浮,就是这样的山海般的,膳食一样的感觉,这是何人,从未有过如此耳闻认知,目睹到了神明。

泥沙里常年藏匿的猪鳖,也会有看到水清月明的那一刻吗,不会,他脑子有毛病的,他静悄悄的走上前,搭讪两句,倾吐尽毕生仅有三板斧,开始虚与委蛇,最后穷途毕现,他上前伸手扣下了惠的眼珠子,那是神明用来照耀前途的,现在在猪鳖的手里发瘪,他还是这么虚伪的,从未掩饰过去,神明耀眼,一眼看出了,根据猪鳖的内心戏码,也是如此。

猪鳖走了,希望他再也不要来了,真是令人呕吐的人,热情是假的,矫情也是假的,真实面目就是褴褛和青筋暴露,疯狂浮夸的神经病人,只该在萧索的废墟上盘旋,等待上位者,或者……

惠处于最上面,做着什么?

思考着什么?眼里是什么?处心积虑谋划什么?拥有的是什么能力?有多少赘述之人跟随?内心深处是什么样子,旖旎还是疯狂?到底掩藏下了什么?他睡下了吗?吃了什么?见了谁人?上层建筑他掌握了多少?是圣人还是蛆虫,是无限还是低级,是龌蹉还是巨人,是那条麒麟还是主人公,是起舞的妖人还是妖道,是左慈吗?

禹悬辔深受其害,伸头探脑彷佛有一刀,泯灭人性了吗,冥冥之中如有所失,有没有可能,神明说的是自己才是泥沙之下的猪鳖,和朱丽君和三四班上下没有任何区别。

忐忑,然后是否定。

神明没有妄加评语,这才是醒转的关键,他一直是这样,腥风血雨也只是平铺直叙,几年后才发觉出来,后背全是汗液,欣赏不来。

原来是横陈,就只是横陈而已,将一切铺陈,豪不加掩饰,以纯粹的事实说话,关键还尊重人,思想史上的诡诞之人,从来都是如此,思辨在自己的脑子里,从来都是,起舞的人是自己啊!

莫要再去,莫要再去?

杜鹃一样的声音,生硬转圜,杜鹃滴血袁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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