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十年之前 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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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鹏这两天过的还是比较舒坦的,要是二房的那个傻子不出来跳的话,恐怕他还能一直这么下去。二房现在那位叫陆鸦,宗老会原本也只是想着让他来制衡一下陆鹏,但是恐怕这些宗老也是没有想到这陆鸦会这么放肆,刚刚被宗令提了一手,就以为可以搬到陆鹏这个家主了。也是带着自己那些手下想要去接手一些家主事务。也是让陆梅给挡了回来,但是陆梅说家族的产业现在都交给了宗老临时管制,所以这陆鸦虽然没有接手到他想要的东西,却更加膨胀了,因为他也是觉得宗老会对家主已经很不满了,他一定要更加强势一点,让陆鹏自动退位,这么宗老们就会更加信任他了。也是不知道要是他知道这些宗老是因为这陆鹏太强势,才将他选出来给陆鹏施加压力的,他会怎么想。

这边陆鹏也是看到了陆鸦走过来,陆鹏也是没有太当一回事,毕竟小人得志的嘴脸不好看。“这不是家主吗?”陆鸦却没有想把陆鹏放过去的想法,也是开口嘲讽道。

陆鹏也是扫了他一眼:“看见家主怎么行礼,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陆鸦也是指着陆鹏,但是却一时间在和言语卡在了喉咙里了。

陆鹏则是冷笑着说道:“你什么你?是不认识我了?还是这礼法不懂了,要我去找宗老来教教你吗?”

“陆鹏算你狠。”陆鸦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也是半屈着身子说道:“陆鸦见过家主。”

而陆鹏则是笑着说道:“哎,都是兄弟何必这么客气呢?他们都说二弟想要拿这个家主的位置,我当时就说了,谁都有可能干这个事情,但是二弟不可能。”说完陆鹏也是扫视了在不远的那些小厮和丫鬟,毫不怀疑地说道,这陆鸦给陆鹏下跪的消息用不了多久估计就会传遍整个陆家。顿时这陆鸦也是眼睛一黑晕倒了过去。陆鹏也是轻轻地拍了拍后,一副慌张地样子说道:“快来人,你们这二老爷晕倒了,还不给送大夫哪里去!”

“是是是。”一群小厮也是跑过来从这陆鹏的手里接过了这个陆鸦。

而在把陆鸦给了他的手下后,陆鹏也是拿出了一块丝巾擦了擦手而后也是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低声自语道:“真是让人觉得头疼呢。”

扭过身子也是来到了这个只属于他的内院,却看到了一副奇异的景象,那就是左诗春和简溪羡正坐在一块聊着些什么。陆鹏也是微微皱眉,但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倒是左诗春的眼睛尖,也是开口说道:“公子来了啊。”

“嗯,来了。”陆鹏也是对着她笑了笑,因为知道简溪羡一定是早就感知了他的到来,而故意装作不知道。想来也是清楚,这个女人昨天也是被他吓得不轻。于是陆鹏也是自己一个人走到了位置上后说道:“诗春,今天没有泡茶吗?”

“公子,这茶。”左诗春也是有些尴尬地说不出口。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要是忘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我这来的事情不定,你也不一定摸准。”

“这茶我给喝了。”简溪羡也是开口说道,说完也是把那个茶壶给拿了出来,而后也是继续说道:“好了,这件事情都是我干出来的,你要是想要骂,那就骂我,不管诗春的事情。”

陆鹏也是眉毛挑了挑后开口说道:“我可没有责怪那个丫头的意思,倒是你这话有些多得让人害怕。”

“陆家主,你倒是对我有多少意见啊。”简溪羡也是开口说道。

“坐下来吧。“陆鹏也是指了指自己边上的那把椅子后说道,”这是诗春准备的?”

“是,诗春准备的。”左诗春也是不知道是对是错地紧张地看着陆鹏。陆鹏也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而简溪羡也是正要走过来,陆鹏也是开口说道:“急什么?帮我把这茶壶拿上来吧。”

这边简溪羡也是点了点头就拿着茶壶开口笑着说道:“行行行,我的陆家主。”而后也是拿着茶壶给陆鹏放到了这两张椅子间的太师椅上。陆鹏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后说道:“来吧,诗春自己选一个唱一唱吧。”

“那行。”左诗春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那么我今天唱一个近一点的故事吧。”

“哦?还有近一点的故事?”简溪羡也是笑着问道。

“这怎么会没有呢。”左诗春也是开口说道,“我们唱个大明朝刚开朝的事情吧。”说完这左诗春也是把手里的琵琶弹了起来,这曲子也是唱了起来:“武庙门外马停蹄,保驾军师名刘基。寡人我登基以来没到过武庙地,我看一看前朝塑像那些古今奇。庙门以外下了坐骑,慢闪二目看虚实。我瞧了瞧有一对狮子分为左右,唰啦啦空中有两杆杏黄旗。歇山转角滚龙脊,金顶珠红雾云迷。山门以上有两行字,上一联下一联写的出奇。上联写剑气冲霄汉赤胆忠心安社稷,下联配文光射斗牛六韬三略定华夷。横批上写的是擎天捧日,门楣石大宋敕建武庙圣贤祠。洪武爷看罢走进去,后跟军师名刘基。进庙来见一位神像殿外立,威风凛凛素罗衣,头戴银盔双凤翅,白面长髯三绺须,护心宝镜如秋月,勒甲绦绒拧九股丝,肋下挎定青虹剑,虎头战靴在足下提。旁边塑着一匹白龙马,素缨战杆在手中提。这马前的威风高有万丈,那马后的杀气足有百步余。洪武爷看罢并不认识,扭项回头问军师。他是哪朝安邦将?有什么功劳奏朕知。刘伯温躬身忙启奏,启奏我主驾得知。他住在真定常山地,姓赵名云盖世的英奇。当年在长坂坡那一战,只杀得曹军都不敢对敌。只皆因在宋室年间修武庙,有位赵普先生把本提。他奏道赵云的功劳虽难比,长坂坡逼死主母太不宜。故此把将军塑在殿外,风吹日晒在丹墀。洪武爷闻听将头点,不住地点头自叹息。当年曹兵有百万,那兵如潮涌势难敌。唯有这子龙将军他不怕死,匹马单枪抖威仪。长坂坡那一战,事急也难保主的妻。若被曹兵强掳去,也难保她的贞洁化为夷。夫人一死成了节志,也省得刘备把丑名提,这位赵子龙,推倒土墙把井口封起,怕的是冲了暴露三光昴日鸡。赵云的忠义谁能比?到后来如何能够把他屈!像这样的忠臣不塑在殿里,到后来谁还与孤王我扶保华夷?有孤王传旨给我请进去!众武士们动手啊这不就往殿里移。”

简溪羡也是开口说道:“这个故事倒是有些意思,我没有听过。陆家主听过吗?”

“你这么聪慧的人儿都未曾了解过,我又怎么会知道呢?”陆鹏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只是这我们听开朝的故事,这故事里还有三国的故事,还真是故事套故事啊。”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不妨事,我这人就喜欢听个曲。就是不知道你们峨眉的人都到了吗?”陆鹏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简溪羡的神色也是收了收后开口说道:“再给我七天,你想要把嘉兴府翻个天,我也陪着你。”

“你这陪,是不分时间的吗?”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陆家主你这正不正经的,我还真是分不清楚啊。”简溪羡也是眉目一寒后说道。

陆鹏则是笑着说道:“你要是一直跟我正正经经地我想我应该也是正正经经的一个人吧。”

“我受教了。”简溪羡也是点了点头后等着左诗春继续开口。

这边左诗春也是故意等了这边一会儿,见此也是开口唱道:“猛回头又见一员将,哎呀金装五彩好不威仪。团花战袄黄金甲,凤翅金盔缨九曲,白面长髯眉分八字,凛凛的身材九尺躯,左带弯弓右别箭,鸾带斜拴海兽皮,旁边塑着一匹胭脂马,斩将的钢刀赤嘘嘘。回头来又把军师问,他有什么功劳对朕提。伯温奏此人在隋唐称为好汉,精通武艺甚出奇。姓王名勇字伯党,曾在那行功山下遇仇敌。唐兵乱放无情箭,这位将军左右遮拦护主躯。牛金牛压死了娄金狗,断密涧他们君臣两命丧沟渠。赵普先生又把本起,他奏到大不该在哪两军阵前臣压主的尸。故此把将军也塑在殿外,叫他的汉马的功劳也化为泥。洪武爷闻听长叹气,哎,说道此处透差池。看起来宋主无公道,这样忠臣塑在殿外理尚虚。孤王传旨也给我请进去!众武士连忙动手就往殿里移。猛回头又见一员将,哎呀金装五彩好不威仪。团花战袄黄金甲,凤翅金盔缨九曲,白面长髯眉分八字,凛凛的身材九尺躯,左带弯弓右别箭,鸾带斜拴海兽皮,旁边塑着一匹胭脂马,斩将的钢刀赤嘘嘘。回头来又把军师问,他有什么功劳对朕提。伯温奏此人在隋唐称为好汉,精通武艺甚出奇。姓王名勇字伯党,曾在那行功山下遇仇敌。唐兵乱放无情箭,这位将军左右遮拦护主躯。牛金牛压死了娄金狗,断密涧他们君臣两命丧沟渠。赵普先生又把本起,他奏到大不该在哪两军阵前臣压主的尸。故此把将军也塑在殿外,叫他的汉马的功劳也化为泥。洪武爷闻听长叹气,哎,说道此处透差池。看起来宋主无公道,这样忠臣塑在殿外理尚虚。孤王传旨也给我请进去!众武士连忙动手就往殿里移。”

这边陆鹏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王伯当可算是一员勇将啊。”

“陆家主若是胆子大一点,我想陆家主这手里也是勇将多得说不过来。

陆鹏也是开口说道:“你这话也是让我这心头一紧啊。”

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陆家主,要是想,那就好好想上一想。”

陆鹏也是看着简溪羡说道:“放心吧,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帮你们找的。”

这边也是肚子和左诗春做了一个手势,这边左诗春也是开口唱道:““内侍与孤王摆祭礼!该值官献上酒三卮,拜罢平身忙站起,慢闪二目看虚实。瞧了瞧历代贤臣俱有像,一位位执珪稳坐呀好不威仪。上坐着斩将封神太公在此,下配管仲、百里奚。雷炮分兵孙武子,这是卞庄、蒯外、养繇基,田单、乐毅,燕孙膑,减灶行兵擅出奇,苏秦、张仪、公义子,有那廉颇、李牧和吴起啊,他们列摆摆就在东西,并吞六国名王翦,秦将白起与王离;汉朝的军师叫邓禹,这几位有那岑彭、马武,汉姚期;过五关斩六将名叫关羽,廖化、周仓与军师,喝断当阳张翼德,黄忠、严颜古今奇,托孤荩命诸葛亮,先生保主定华夷;能掐会算徐廷懋,叔宝、罗成、唐尉迟。您看他观前观后观仔细,问左问右问虚实。刘伯温躬身伴王驾,君问一,臣要答十。洪武爷说跨海征东名叫薛礼。伯温奏将军三箭定华夷。洪武爷说威震三关杨家将。伯温奏大破天门阵阵奇。水战杨幺,精忠父子。伯温奏可惜在风波亭前死得倒屈。见几个头戴双凤翅,见几个身穿大红衣,见几个且丑不堪似太岁,见几个面目狰狞满部须,见几个虎爪按定了龙泉剑,见几个斩将钢刀这不就在他的手中提。这都是前朝争名夺利那些安邦将,唉,只落得气化清风肉化泥。”

这个时候,简溪羡也是看着陆鹏说道:“我听说你们宗老会推了一个傻子出来?”

“嗯,那个傻子今天已经把被我处理过来,你现在想要说什么。”陆鹏也是看着简溪羡问道。

“我就想问一句,要是你真得掌控了陆家,你们怎么看待峨眉。”简溪羡越是看着陆鹏说道。

陆鹏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如何待你,那么就如何待峨眉。”

这边左诗春也是笑着开口唱道:“抬头又见一员将,白盔白甲好威仪,手持银鞭生杀气,问军师他有什么功劳对朕提。伯温奏姓伍名员字子胥,此人出在列国时,临潼会斗过宝,他逼那秦楚两国结下了亲戚。洪武爷闻听冲冲怒,大叫欺君伍子胥!临潼会斗的什么宝,立逼那秦楚两国结的什么亲戚?既是个媒人你就当娶,为什么又差费无极?狗奸贼金顶辇改换银顶轿,无香女改换了马昭仪,平王无道纳儿妇,才把你的满门剑下劈。自古道人死仇不记,绝不该鞭碎平王尸。要留此贼在庙里,到后来谁还与孤王扶保华夷?孤王传旨给我搭出去!把他的神胎碎成泥。回头又见一员将,身穿一件大红衣,三山王帽红抹额,两腮无肉笑嘻嘻,回头来又把军师问,他有什么功劳对朕提。伯温奏他本是乞食漂母一韩信,暗渡陈仓少人知,立逼项羽乌江丧,才封他三角镇三齐。洪武爷闻听有了气,叫了声不忠不孝的,你不该受汉王拜,你不该埋母在秦溪,你不该问路把樵夫斩,决不该夺霸王锦绣华夷。未央宫便宜了你,妇人的竹刀你死得真不屈。仔细思量难容你,来来来,搭在庙外碎成泥!猛然又见一道长,身上穿乾坎艮震巽离坤兑的八卦衣,瓦垄道巾镶美玉,胸前飘五绺须。有个童儿捧印信,紫露袖箫一支。洪武爷看罢军师问,哎呀呀,这位道长貌稀奇。伯温奏主公,你问这一位吗?汉室张良封侯位,妙算神谋有心计,六韬三略随心用,他的功劳属第一。在九里山埋伏阵,逼霸王全凭紫竹箫一支。洪武爷闻听冲冲怒,呀呀呸,我大叫张良了呀了不的!汉王有道你当保,霸王无道你当离。要保汉王你就该保到底,决不该半路途中把朝辞。眼前要有张良在,我是定把奸贼剥了你的皮。骂罢张良回头看,可了不得啦!错出了一言我悔呀悔不及。伯温在一旁长叹气,不由地辗转暗寻思:啊什么是今朝游武庙,分明是指着张良骂我刘基。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牛羊难脱刀下劈。思量若不抽身走,我是祸到临头悔也悔不及。罢罢罢作一个脱身的计,挂朝冠脱下了紫罗衣。朝王简当作辞王表,为臣告职把官辞。”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知道下面还有什么事情吗?”

简溪羡也是笑着说道:“还能怎么样,自然是放着刘基走啊。”

“走不走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在不在。”陆鹏也是笑了笑后开口唱道:“洪武爷说,说什么告职回故里,你不言朕先知。朕不该今天游武庙,我骂张良先生你迟疑。太平本是功臣定,来来来,同行半步也难离。伯温奏臣这老牛老马中何用?年迈之人无有力气。耳聋听不见君王旨,我的眼花不能把笔提,望主公赦臣去访道,臣归深山去隐居。洪武爷说呕,先生要去你自是要去吗?我留你不住费口辞,朕封你云游一道士,逢州府县把粮支,赐卿一把白翎扇,先生牢牢记在心里。何处的烟尘造了反,那时节,你再把孤的江山提上一提。谢万岁!叩罢平身忙站起,回头来,眼望相府泪悲啼。说什么一品三公位,说什么朝中挂紫衣。说什么黄金过了百斗,说什么爱子与娇妻,日月穿梭摧人老,光阴能有几多时?一朝帝王阳台梦,万里江山总是虚。跳出火坑险中险,朝中大事永不提。刘伯温将脚一跺飘然而去,撇下了洪武哑似痴迷。这一回洪武爷游武庙批评全是理,封二将免二将,怒骂张良气走了刘基。错出了一言,倒叫我悔不及。”

“你竟然会唱这个曲子?”简溪羡也是眼睛一亮后开口说道,“看来我这也是还不够了解陆家主啊。”

“为什么一定要了解我呢?”陆鹏则是笑着说道。

但是此刻的宗老会也是快要吵翻了,陆松也是开口说道:“这个陆鸦真是还不如这个陆鹏,连对付陆鹏的本事都没有就敢满地方的跳。要是他当了家主未必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陆柏则是开口说道:“但是陆柏是个傻小子,我们可以随便揉捏,陆鹏呢?他今天在陆府里那一出戏,也是让我们帮陆鸦造得势都成了一场空。”

“不重要。”陆梅也是开口说道:“哥,你也不想一下要是陆鸦在你面前这么嚣张呢?陆鹏在被我们警告后有多老实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陆鸦自己非要去陆鹏面前抖机灵,你觉得会是这么一个局面?”

陆松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根据我们了解道的消息,这个事情还真是他陆鸦自己去折腾出来的。”

而宗令则是笑了笑后说道:“这个家主还真是给了我们不少的惊喜啊。”

“是我,教育不当,请三哥责罚。”陆琪也是走了一步后说道。

宗老则是摆了摆手说道:“与你们关系不大,毕竟没有人会这么欺辱,我陆家的孩子要是没有一点血气,那也就算不上是陆家的男儿了。”

陆琏这个时候也是开口问道:“那么三哥你说我们怎么做呢?”

“做什么?这个家族的事情现在不就在我们手里吗?等到他在变化一下后,我们再把这个陆家交给他不就好了。”宗令陆环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还是三哥想的开。”陆琪也是笑着说道。

“老七啊,我们都这个岁数了,别想得太多没意义。”而后宗令也是又一次就把藏在了阴暗里。

所有人也是再次回归了沉寂,没有人会在意这一个密室里的变化。

杭州这边季长宁和肖青谭也是又和华月贞说了一次后开口说道:“那个人我这么像?”

而华月贞也是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她也是开口说道:“要是不像,我为什么会找到你呢?”

这句话也是让季长宁又骂了两句后,笑着说道:“我说你能不能有些骨气,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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