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大三元(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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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能说,张兄台啊,此位君可比你后人心名气大得多。

柳永答道:“此句乃是上到天下,下到平民姓,人人都以修身为根本,若本乱了,想修身齐家治国不可能。本末倒置想做好事情,也是不可能。抓住本质,才叫认知达到极点。”

“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何先何后?”

“先从正心开始。”

“诃谓齐家?”

郑朗暗拽了一下张方平的衣服,奶奶的,俺好意将柳永喊来,是给他一次机会,不是成为你的批叛对象。

柳永没有看到,依然老实的答道:“管理好自己的家与家族。”

也是标准的回答,家族概念宋朝渐渐也淡薄下去,但宋之前,包括唐,家族观念同样很严重的,不要说孔夫子之时。因此诠释此句时,必须带上家族二字。

郑朗拽,张岁平没有再刁难,其实对付柳永,就得张方平这样的一剂剂猛药往下开,要么放任自流,指不准继续为后人留下一优美的词作。郑朗手段依是偏软一些,不容易震醒此时的柳三变。

张方平又说道:“诸位,夫子说先正心,后修身,齐家,治国。然看看我朝有一些学子是如何做的?自已一心读呆书,父母双亲劳碌一生,到临老了,还为他继续劳碌,妻儿老小,衣食不保,然不问家死活,继续读死书。这种行为孝乎?仁乎?慈乎?”

不说别的士子,此次被邀请过来的士子当就有那么一两个读死书的书呆子。

蔡抗小心地说道:“张兄台,不是每一个人天赋都象你与郑省元一样,他们本来科考很吃力,再应付家事,只怕吃力。”

“于是就吸妻儿老小的血脂?”

蔡抗不能言。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做法肯定是错误了,不然夫子何来先齐家后治国这句话?

家都没有管好,你有什么能力管理国家?

“事已未必,朱买臣未迹之前尚以砍柴为生。”杨察说道。

“然,朱买臣尚知道砍柴养活妻儿,试问某些学子,有没有放下身段去砍柴?

杨察不能言。

其实为此,张方平也与郑朗做过争议,问得多,甚至还拿刘美做比喻,郑朗答道:“成功打拼七分,天运三分,虽刘美未迹前做人做得很不成功,可是他努力过,不仅仅靠太后卖艺刷

张方平细细回想了一下,例也是,至少刘美不是一条吸血虫,偏偏专吸家父母妻儿的元耻的吸血虫!

可小心的提醒了一下:“太后卖艺之事不能手提。”

郑朗摇头,他与赵祯也谈论过此事,勿讳之,看一看,大臣有贫民出身的,太后有贫困姓出身的,这才是开明的宋朝,只要你肯努力,就能上位。不仅不讳之,甚至鼓励去说,若国家有什么不好的年份,会降低贫困姓的怨愁之心。赵祯以为然。统治者要加神光身的,可当真姓没有听到过陈胜吴广那一句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神光起辅助作用,消除贫困姓不满情绪才是真正的主导作用。包括科举制,朝廷其他的一些措施,效果不大好说,可是为此努力了。

张方平又说道:“我们读书为了什么?为了仕途。那么做官为了什么?为了富贵?或者是为主上分忧?”

就是为了富贵,敢回答吗?

郑朗又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这一届举子当,应当算张方平是有作为了。果然很不错,气节高昂,忧国忧民之心溢于言表。

张方平见大家默认了他的说法,又道:“可惜的是少数人,靠家人靠妻子供养其读书,一旦高,立即将妻子出之。此为禽兽也!”

有许多举子汗滴。

但两小喝了一声彩,道:“骂得好,骂得好!”

真的有,别以为宋朝iu传的霍小玉讲的是唐朝李益与名技霍小玉的故事,宋朝就有类似的实例,并且不是名技,而是结良妻!

张方平这才话音一转,道:“但有一些人确实为生活所迫。又要读书,又要劳动,结果劳作分心,家人悲苦,书又为其分心,没有考好。所以陛下元宵节上看到诸位白苍苍的举子,下旨特奏名考,接着又下旨放宽泉限。可囯家官吏已经太多,此举非救之,乃养祸患于囯于民之举也。故郑省元与我商议了两天,将大家召集来,一道商议,若家有一些作坊、田地与店铺者,可收容一些贫困的举子,替朝廷分解一下忧愁。”

郑朗这时候才开始说话:“我会召到七名举子担任一些作坊的管事,另外今年冬天会陆续拿出五千缗钱,办两所启蒙小学,收容一些贫困姓子女读书。”

张家庄大作坊,以及宋州的那个粮仓,全是张家大舅打点,终非长久之计,因此郑家也缺少七名管事,还做了好事。但众人被另一件事i引了。

“何谓启蒙小学?”孙固好奇地问。

“专招十年以下贫困人家的儿童,请几儒生,免费授其学业四年,仅供其识一些简单的字,教育一些简单的做人道理,再从每所学校里选拨一些资质优秀者保送州学,既不误人才,也不使一些资质差的子弟成为书hi,反误他的终身。”

“这个主意好,”有的举子兴奋的说道。

郑朗家可,张方平家也可以,但还有人比他们两家有钱有势,有的人钱多了都不将钱当一回事,郑朗这种启蒙小学显然是一个奇的东东。乡间得了善名,还说不定能碰到几个人才,自家都会受益,不要多,只要碰到一两个进士,努力培养一下,投的这笔钱就值得了。

张岁平一看不行哪,一起说启蒙小学了,这不是正事,咳嗽了一声,道:“我也替家要做主,召纳五名举子家做管事或者账房。”

长安举子石瑜道:“张兄台,但天下贫困的举子不计其数,靠我们几人能起什么作用呢?”

“非也,这是我与郑省元喊你们前来商议的第二件事,如今逗留京城的举子,以及诸科生们,多达一千多人,间少有两户人家能收容数名贫困举子。非如此,我们可以一道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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