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云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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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升恶狠狠地道:“人都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弟兄们上一起杀了这个见利忘义的恶棍。”

闻言,群情激愤的杂役正要一哄而上,杨晨作出一个制止的手势,毫不在意地缓缓说道:“我不想在这里动手,我们出去打。”

“出去就出去,谁怕谁!”

这时方守墨沉着脸,负者手从门外走了进来,呵斥众人到:“都给我站住,就算事情真的是杨晨做的,云放的死也怪不得他。死者为大,今天看在云放的面子,大家都忍一忍。”

原本正要动手的杂役再度沉默着垂下了头,悲伤的气氛一度压得每一个人不能喘气,脑子里挥不去的是有关云放的画面,所有的思绪都陷入了对死者的追忆。

方守墨平静略带悲伤的声音缓缓响起:“他和我们一样,在未央学院我们尝尽了人间冷暖,饱受了自以为是的学徒的打骂、冷眼、奚落,并不宽阔的肩膀上背负着是整个家族的希望,他一直很开朗,一直都爱笑,可是我们之中又有谁能够体会他那隐藏在笑容下的辛酸,他的家境并不算好,父母双亲都做着一份并不体面的工作,云放从小就很懂事,他想要通过自己来改变这一切,他拼命的训练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就是为了能让家人在别人的面前扬眉吐气。”

“十三岁的那年,他打败很多的天才,获得了进入未央学院的机会,本以为这是一个命运的转折点,可是却被告知天赋太低,只能成为一名杂役。就像在场各位一样,云放低了头,却没有任命,我相信凭着他的精湛的武技杀进未央前二十没有一点问题,可笑的是他仍然被导师断定天资太低,蛟龙盘柱、猛虎卧溪,不屈的武者静候着一个机会,一个打破歧视的机会。”

听到此处,众人的拳头不由得握紧了几分,云放的死又何尝不是所有杂役悲哀命运的真实写照。

方守墨惨淡地笑了笑,语气斗转生硬而严厉地说道:“被冤枉为偷药贼这件事或许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用死亡证明清白,对此我想说这样的行为是极度不负责任的,极度自私的,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没有考虑过家人的感受。我不管大家都做过什么,在这里我只想说:好好活着,就算是痛苦,至少还有希望。”

“就是”杨晨满不在乎地接道:“好死不如赖活,云放兄弟你走好。”

几天后,杨晨看见两个身形佝偻的夫妇在云放的屋中整理遗物时,杨晨也像同其他杂役一样上前帮忙,却一下犹豫了起来,出神看了许久,对着两位老人忙碌的声影轻声道了声:对不起!便转身离开。

一切都来的太快,快到让人不敢相信。

杨晨还是不愿相信云放真的已经走了,杨晨还是固执地认为他只是永远消失了,只是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有时觉得很喜欢这种酣畅淋漓的表达,有时又觉得写不出自己满意的文字其实是一件很憋屈的感觉,有时候想想自己其实挺牛逼的一声不吭就写了这么多,有时却又觉得人家文字的力度、深度是我拍马都赶不上的,挫败感如影随形,恍如梦境的幸福却像是若离若即的美人总是在我能看见却摸不着的天边......不过换个角度想,至少我是幸运的,至少我还有梦想,至少我还能为自己梦想打拼,至少我找到了自己,至少我找到了梦想的方向,想想其实也挺好的。不对,怎么越说越是朋友圈泛滥的低级鸡汤,其实我觉得吧,鸡汤盛行到如此,是因为有快节奏、高压力的社会环境,当然也有普遍个人的因素,我不反对鸡汤,但是反感那种说教的口气,自以为高人一等口吻,自以为洞穿世事的态度,我真的看不下去。记得曾看见过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个强壮的雕像正拿着凿子、铁锥作势敲打着身边的石料,图片下有一行文字:雕刻自己的过程很痛苦,但是你必将收获一个崭新的自己。当时真的不理解,只觉得听新奇,码字到现在的我才渐渐有所领悟,我在写别人的故事,别人的思想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这或许是我雕刻自己的过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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