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炼红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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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安慰道:师弟,此人作恶多端,杀了免除后患,这无可厚非,兄弟们知道了还要感激你,只是此事还需保密不可让过多的人知道。

义端道:这个我自然明白,师兄放心。

义端虽然此事做的鲁莽,但总是一腔热血,辛弃疾不愿在此事上伤了义端的心,便也不再多说。

待义端出去,河洛道:大哥此事有些不妥。既然郭海大哥猜测是你杀了吴有善,那难免其他人没有这个想法,这些时日还需小心。

辛弃疾点头道:兄弟说的是,不过我却也不惧,所担心的是把火引到四凤村来。为今之策只有近段时间少来村子了。

河洛道:也只能如此。

二人交待了村中事务,叮嘱义端练功不可懈怠,遇事不可急躁,义端一一应了,才上马而去。

二人徐徐而行,走了半日约摸还有五六里的路程,便在一处林中休息片刻,正在闲聊,突然辛弃疾一震猛的站了起来,一伸手将河洛提起来闪到一边,这时一柄飞刀急飞而至,铎的一声钉在了河洛身后的大树上。

河洛心头巨震,不是大哥警惕,自己小命就没了,看这飞刀是江湖人所用,不知道什么人在此偷袭。

辛弃疾大怒道:何方宵小之辈行此下作之举,出来!

此处树高林密倒是偷袭的好去处。果然从林子里跳下二人,辛弃疾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原来是鲁家兄弟。辛弃疾剑眉一挑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凭你们也敢来半路行刺,让你们后面的人也下来吧。

那鲁老二嘿嘿怪笑道:小子算你聪明,不过今天就是你死期。转头道:师傅,就是这小子害死了大哥。还请您老人家做主。

辛弃疾一愣,怎么鲁老大莫非病死了,怎么说是我杀了鲁老大。

也不及细想,只见从林后走出两个人,年纪都在五十上下,精神十足,最显眼的就是一双大手,显是手上功夫极强。

辛弃疾皱眉道:兄弟,这二人有些麻烦,待会我缠住他们,你趁机脱身。

河洛知道此时可不是说大话的时候,自己是个拖累,脱身才是上策,点头道:大哥小心。

鲁老二见他们二人低声耳语,笑道:今天一个都别想走,通通留在这。

辛弃疾笑道:打了小的来的老的,今天倒要一次性解决,省的以后诸多麻烦。

为首的老者喝道:小娃儿口气倒不小,别以为有了十方这个靠山,别人就怕了,我断云手却不怕他。

辛弃疾暗惊:此人是断云手段飞,那另外一人就是罗刹手罗升,这二人在鲁东成名几十年,没想到是鲁家兄弟的师傅。此事倒不好处置。转念一想,老师神功盖世悉心将武功传授予我,到今天还没遇到强敌,今日正好一试。如此一想顿时豪情万丈。

段飞见辛弃疾转瞬间便将心态调整过来,也很是吃惊,暗道:十方的传人确实不简单,天天打雁,到不能被雁啄了眼。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

段飞和罗升对望一眼,二人一前一后直奔辛弃疾而来,辛弃疾怡然不惧,有心试试自己的功力进展。见段飞一双大掌奔着面门而来,当下大喝一声,双掌上提对着段飞迎了上去,啪的一声,二人都是巨震,辛弃疾更是倒退十来步才停住步,五脏六腑翻腾不止,心中暗道:没想到此人功力如此深厚,到不可硬来,当下不及细想,罗升已经绕到身后,从后面无声无息袭向辛弃疾的后背,这罗升倾淫八卦掌法数十年,已可做到动若江河奔流,静若怒目罗汉,此时无声无息一般人更是难以防范。可辛弃疾早已经学会了五识之四识,眼观鼻,鼻观心,身体连转好似一个陀螺,让罗升无法落掌,正在犹豫时,辛弃疾猛的出掌正击在罗升的左臂之上,罗升痛的向后跃去,没想到一个回合便吃了暗亏。

罗升道:师兄,这小子古怪,一起上吧。

段飞点头道:师弟,我们一起尽快了结了这个小子。免得引来了十方那个老秃驴确不好办。

河洛在旁看得分明,这二人可不是鲁家兄弟般草包,功夫深厚,一个不小心,今日自己兄弟要折在这里,一时不知该如何脱困。

听他二人说话,对十方大师尚有顾及,便大声道:十方大师便在左近,待他赶到,那时候你们四个秃驴真要不好办了。

那段飞罗升二人也不答话,纵身又上,二人师兄弟数十年,共同对战默契十足,如此一来辛弃疾压力陡增,不过辛弃疾得十方真传,初时慌张,可玉嘉功施展开来,慢慢到也体会到其中得妙用。如此一来几人到是僵持不下,斗得个旗鼓相当。

鲁家兄弟在旁看得惊心:才短短几月,这小子功力精进如此,连师傅都奈何不得,我兄弟在兀颜家立了军令状,若是解决不了这个小子,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见河洛在旁边叫骂,当下狞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偏要惹我们兄弟,安邦,我们先解决了他,再帮师傅。

说完二人便向河洛走去。河洛一见撒腿便跑,他已看明白,那两个老秃驴奈何不了大哥,若是自己在此地只会让大哥分心,当下施展九玄功一溜烟得向大路奔去。

鲁家兄弟见状,恨声道:怎可让你跑了。便发足急追。

初时河洛仗着步法奇特屡屡避过鲁家兄弟,让二人恨得牙痒,可河洛渐渐体力不支,后面二人慢慢离得越来越近,鲁家老大更是离河洛极近。

河洛虽不会十方所授得五识,可仍然能感觉到身后压力,见前面不远有一颗大树,便来了主意。脚下加紧直奔那颗大树而去,到了大树前,用手一点大树,脚下用力,身子也转陀螺似得拧了过来,同时手掌向前拍向身后得鲁老二。

鲁老二早已追得没了耐心,见他要和自己对掌,正自高兴,便手下发力要一掌震死河洛。突然一声怪叫,手中剧痛不已,见自己手掌已被匕首刺穿,此时更是来势不减,顺着胸口刺来,当下不及细想,便用左手去拨挡匕首,可自己身体无法停住,左手便只能迎着匕首而去,双手交叠穿在匕首之上,原来河洛见势头不对早早便将匕首藏在袖中,此时借着势头杀了个回马枪,一招果然的手,河洛且肯罢手,手中匕首继续向前急刺,奈何鲁老二双手死命抵住,匕首便刺不进去,鲁老二情急,腿下急踹,正中河洛,若不是鲁老二手中吃痛,这一脚便要骨断筋折,即便如此,河洛仍被踹了几个跟头。这么一耽误,后面鲁三便赶了上来,二人一前一后封住了河洛得去路。

鲁老二痛得啊啊大叫:老三,帮我抓住这个小杂种,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河洛站了起来,擦擦嘴边得血,笑道:两个老杂毛,爷爷就在这里,退一步便不是你爷爷。

他此时已然身处险境,可嘴上却不愿退让一分。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却没有一个可行得,心中一横,死也死得有志气。

正在此时,只听头顶上有一个声音咯咯笑道:小兄弟,你这是在串糖葫芦吗?当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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