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真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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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闪寒芒:“这参烈昭平牙是她叔父之子。据她上一封信已经近半年了,我没有收到她的消息,我原想海路迢迢,又风高浪大,讯息不通也是正常。可是如今看来,却定是真腊那里出事了。我放心不下,定要去看看,寒栎,我将你送到广州,你立即回扬州。我不在,你莫要去金陵,虽说你的事家里都是瞒着的,可是万一被有心人嗅到了一丝味道,都能置你于死地。所以,你还是回扬州,等我回来。”

寒栎伸手揪住他的衣袖:“我不回扬州,我要跟你去真腊!”

海磐叹气道:“小姑奶奶,你舅公早就警告过我了,我若是敢带你出外海,就把我的皮剥下来楦灯草。带你去澎湖已是我的极限了。更何况真腊此时局势不明,我带着你去让你给我当累赘呢?”

寒栎气得跺脚:“你怎知我就是累赘!我,我我能帮你……”

他沮丧地说不下去了,他现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走又走不动,跑又跑不快,还真的是个累赘。

海磐见他难得的老实沮丧不由心中暗笑,摸着他的头柔声安慰:“你在家里老老实实做我给你的功课,好生吃饭,尽快长大,就是帮了我的忙了。我这次去,最迟半年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亲自去扬州接你,你可要乖乖地呆在家莫要乱跑。我给你带一队人回去,他们都是海家的家生子,忠心是绝没问题的,护你安全自是无虞。只是你一路要安生些,莫要生事。遇事让他们去出头,你最好潜声匿迹,莫要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寒栎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舅舅,你已经老了,你老得和我爹爹一般啰嗦了!”

只是最后送寒栎上船的时候海磐还是连吓带哄,说了几箩筐的好话外带许了无数的愿,才把那只糊在他身上不放手的小磨人精给揭下来。挥手送走渐行渐远的大船后,海磐再一次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生女儿!

再说寒栎从广州城外码头下船后,怎肯老老实实钻进马车?自然是笑眯眯地骑在马上要好好地游览一下广州的风光啦!

护卫中领头的叫徐二,当下苦着脸劝阻:“表少爷,九爷可是说了,让您安生老实些的,您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们全家的命都没了。您还是可怜可怜我们,请您还是坐车吧。”

寒栎眉毛一挑:“舅舅让我老实些,我哪里不老实了?难道我骑马就是不老实了?那你们不都是不老实了?舅舅说不许我骑马了没有?”

好吧,这里能辩过寒栎的人还真没有。大家无言以对,只好任寒栎爬上一匹大马上,笑眯眯地逛广州城。

说实话,这时的广州城虽没有后世那般气象万千,但已是民众稠聚、海舶鳞凑、富商异货、咸萃于斯的一座异常繁华的城市了。特别是珠江岸边,更是商铺云集,人头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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