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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栎看那一叠有整有零的银票,不禁有些感动,正色道:“既然大哥叫我一声兄弟,还和我撕扯这么清楚做什么?别说是几万两银子的货物,就是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又怎及得与大哥相识一场?何况大哥不是已经赔给我“蛟泪”了吗?我怎能再贪得无厌,还收大哥的银子?再说了,我若是让大哥的手下都剥得干干净净的,把银票搜给我,大伙儿这一路连喝个花酒什么的都没了钱,还不是会埋怨大哥不是?”她调皮地一笑,将银票又塞回詹继祖手中

詹继祖无奈:“那蛟泪是哥哥我谢兄弟的救命之恩的,并不是赔偿所失。”他沉吟了一下,将乌云盖雪牵了过来:“兄弟,这匹马儿脚力还算强健,就送给兄弟吧。”

寒栎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心说:我隐形匿迹还来不及,这匹“花卷儿”就是个活招牌,有它在,走到哪儿还不是会被你逮得死死的。

推脱半天,见詹继祖实是要给,当下笑着答应:“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她笑眯眯地接过乌云盖雪的缰绳,对着马儿道:“大花卷儿,这下你可落到我手里啦!从今往后,你就改名叫“花卷儿”!”

乌云盖雪气不过,扬首又打了个响鼻,想故技重施,喷寒栎一脸吐沫。谁知寒栎上了一次当,早有防备,一伸手揪过詹继祖挡在面前。

乌云盖雪的吐沫一滴都没浪费,全喷在了詹继祖的脸上。

徐澄海大喝一声:“大胆!”

詹继祖挥挥手止住他,无可奈何地伸袖子抹去口水,将在他身后揪住他衣衫笑得打跌的寒栎拽出来,抬手给她个蹦豆儿:“顽皮!”

寒栎对乌云盖雪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又笑着对詹继祖说:“大哥,这马可是我的了,怎么处置是不是就由我做主了?”

詹继祖笑道:“那是当然。”

“既然大哥这么说,我就决定了,兄弟这匹马可是千里良驹,哥哥送我蛟泪,兄弟我无以回报,就把这匹马送给哥哥吧。”她把缰绳又塞给詹继祖:“只不过呢,这匹马从今就叫‘花卷儿’了。哥哥需得每天叫它三遍才好。”

清脆的笑声中她跳上骆驼,冲詹继祖挥手:“大哥保重!兄弟告辞了!”带着孙家众人扬长而去。

詹继祖目送着一行人渐渐远去,只听得打头的黎寒在骆驼上远远的在唱歌:“打起手鼓唱起歌,我骑着马儿翻山坡······”

歌声渐渐远去,一行人影也渐渐消失在地平线。詹大看到詹继祖依然不动,心知是牵挂寒栎。劝道:“殿下,您可是不放心那位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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