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美人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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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受毒内无真气,行动不便避无可避,凝霜飞旋状若莲花,黑气遇之皆凝成霜,长风无碍庭院遭殃,数十屋舍应声倒塌。

这石尚飞故作声势,术引五雷直劈长风,六合幻术复添妖孽,五雷之术声势浩大,长风屏息踏剑躲避,突见那石尚飞作妖,呕吐不止跌下剑来,又受雷击口吐鲜血,魔盟上使果然无耻,长风恶心呕吐再来,只闻那石尚飞笑道:“哈哈哈,小嫩嫩,你还是太年轻了!”

这石尚飞得意之际,长风捡起地上石子,飞指一弹直入其口,石尚飞咕噜吞下肚,放声啊叫直言无耻,趁此之际长风起身,凝霜回旋星斗侧移,石尚飞正吐着唾沫,突觉日月星辰异动,漫天星辰如剑刺来,慌忙祭出玄龟之盾,古朴金文散发幽芒,长风观察心感不妙,此盾不凡恐是仙器,果听石尚飞大笑道:“此乃下品仙器,小子还不就擒!”

这石尚飞甫一言毕,丢出一个紫金锤子,一声惊雷复归平静,长风持剑谨慎提防,又闻石尚飞大骂道:“娘希匹…”石尚飞似受了刺激,慌又取出一件兵器,不忘吐口唾沫骂道:“看我不弄死你,此乃上品仙器,名为日耀,等着被熔化吧!”石尚飞言毕奔向前。

长风持剑迎面刺去,凝霜轻松破入龟甲,同时日耀刺入己身,石尚飞中剑飞身退,左臂冰封砰然而碎,满面狰狞不敢置信,半身疼痛仰天狂嚎:“不可能,你…你…你怎能用凡躯承受……”石尚飞不甘拔腿逃,符咒传讯飞向四方。

长风持剑驻在原地,日耀夺目释放威能,雷霆暴烈痛剜经脉,全身麻痹鲜血上涌,长风咬牙强自撑着,神仙水欢快饥渴饮,半晌光华长风喷血,眼角一黑倒向地面,用尽余力抓住凝霜,凝霜有感冲天而起。

月神殿外琼宫月台,夕月顿足热泪两行,直教青月不知所措,半晌催问得知缘由,情郎有难当求人助,青月忙执符咒刻画,一纸求助寻向人间。

凤凰山上,飞鸿一行正在游玩,几人来此已有两日,仲春二月依有余雪,日向西山寒雾渐起,几人登临凤凰山顶,架起篝火诗酒助兴,凤凰山上凤凰来仪,李白不禁诗兴大发,为寻灵感征询飞鸿:“哎呀,大哥何不来首九凤曲,也好助助大嫂的舞兴!”李白言毕观向石台,其上百灵正在教学,师徒二人歌舞正欢。

“你大哥是吹不成了,怕是以后都没得吹了!”百灵闻言一跃而下,快速寻至飞鸿身前,瞪着大眼满是责怪。

李白遂察此事不妙,眼球打转试探问道:“咋,大哥是把谱给忘了?”

“忘了倒好,他那九凤箫拱手送人了,送给了魔孽!”百灵言毕盘腿而坐,抱胸嘟嘴侧对飞鸿。

飞鸿心知百灵在意,忙使眼神诱导李白,李白偏偏添油加醋:“大哥你这…,简直是枉顾众生,造孽啊,那魔孽得此,岂不毁天灭地!”

飞鸿闻言心虚内疚,恐将成灭世大魔头,一时羞愧欲寻地缝,哪知李白话锋一转:“哎呀,这个九转内丹,怕是得了也无用处,没那八卦炉和丹术,恐是比自己修炼还难,大哥总让人捉摸不透,没事跑去投什么胎呀!”李白自语声音渐微,悄无声息奔向石台。

百灵闻音心头渐软,遂知情郎权重于己,寒雪虽封热潮瞬来,鲜草嫩嫩翠枝荣荣,石台如玉云霓出红。“为何要救我?”百灵言毕投身入怀。

飞鸿见此俏丽景色,口角不便涎液四溢,吸溜一声口吃言道:“太…太美了…呀!”言毕口水未听指挥,弄的百灵额头浸湿,倒是迎来深深一吻。

石台之上李白遮眼,顺带拽过邬璃躲避,只是邬璃未明其意,缩手甩臂颇有怨言,此处恰逢一子路过,遂即听其怒吼言道:“缺德爷们,欺负小孩,我呸!”此子抬首挺胸而去,李白半晌未明其意。

夕阳渐没晚霞正红,苍松翠柏云牵雾绕,此情此景阔人心胸,飞鸿李白觥筹交错,口落珠玉白面生香,飞鸿感怀赋诗一首“松青雪白裹层峰,波澹霞游入昊穹。万里云裳飞广汉,一丝烟黛系洪蒙。今时尚是蓬篙客,他日犹为鹤发翁。醉卧乾坤披远志,冯虚便作绝霄鸿。”

李白闻声赞不绝口,吭声润泽正欲和诗,突闻一少年大吼道:“天挡我,我就碎了这天,地阻我,我就陷了这地,还有谁,还有谁……!”

“哎呀,哎呀呀,小伙子怨气很大呀……”李白正欲出声教诲,哪知遭到少年驴眼。

“给我跪下,都跪下叫爷爷!”少年叉腰右脚踩石,咬牙啮齿伸头勾脑,王霸之气撺贯长虹。

李白闻声吞咽唾沫,一时竟被声势威慑,飞鸿托颚陷入深思,细观少年衣冠服饰,恐非普通家室之子,遂即顺颜润词问道:“天地待你不薄,众生与你无怨,奈何毁天灭地?”

“少废话,这天地之间,我最大,还不跪下叫爷爷!”少年言毕怒气爆棚,撸袖握拳欲要揍人。

“你爹是村长?”飞鸿略作怀疑之态。

“我爹乃是有德村村长,汝等还不跪下!”少年怒容已难按压,犹若火山随时爆发。

李白搔首不明所以,邬璃瞪眼不可置信,百灵抿嘴不可教诲,飞鸿颔首劝走众人,于那山脚阡陌林中,几人追问飞鸿方答:“治一村如治一国,其上不德其下不服,有德者言德以求同德,无德者言德以求束人,万般内束于己,而非外放于人,有德者内外皆君子,无德者内外皆小人,少年心幼易受人蛊,其心求大却不明志,人皆如此何过之有!”

众人闻言颔首赞同,这有德村不访也罢,诗情已破此地不留,就在众人欲离之时,一道灵符闪光瞬至,百灵密语刻画符咒,其上所言尽显于前,长风有难夕月求助,百灵虽急却无应策,李白无计抓耳挠腮,飞鸿沉思亦是为难,只知长风此刻危急,何处可寻尚是谜题。

日色已暮春寒骤来,阡陌林中篝火冉冉,飞鸿搔首踱步往返,余下几人惴惴不安,德汪吼叫四处乱窜,只把飞鸿心思扰乱,索性收入乾坤袋中,稍一留神嘴巴大张:“我去,大毛你咋变小了,怎么成了个猴啊!”

飞鸿惊讶自语之时,百灵亦察大毛异样,遂即放出顺头抚摸,李白不由夸赞一声:“哎呀,这猴要成精了,通臂猿猴,前途无量啊!”

这大毛出了乾坤袋,眼前一黑不能适应,又被几人围着研究,心中得意吼笑开来:“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这一嘚瑟飞鸿知意,大毛是入了炼道期,不知觉醒了啥技能,心念不聚好奇欲问,哪知大毛自炫其技,手持火把喷起火来,只把百灵几人逗笑,飞鸿摇首又作沉思,火光一闪响指一弹……

长安城内沈家大院,石尚飞张嘴哎呀叫,血肉模糊涂有屎尿,只把沈万三魂惊掉,刘石袅带着众魔徒,躬身一侧静待安排,鬼谷子直骂其废物,心中不爽化出原形,遂将石尚飞吞下肚,舌头不停吞吐转绕,眼冒凶光四下瞅去,众魔众妖匍匐在地。

这石尚飞一命呜呼,朱一阁走运受了命,只听那鬼谷子言道:“清廉县一场大戏,那姬长风应以阅世,如今天命乃革,唯我魔道可救众生,哈哈哈……哈哈哈……”鬼谷子抬手仰天笑,“世人不敬我,不知其为蝼蚁,我教化苍生其功甚大,古圣逐我而厚众生,世人如此,皆古圣之过也,今遇初阳陷于世间,诱而导之,可为吾之主也!”

这沈万三心虽惊惧,奈何其有登天之欲,故冒死直言求赏识,只听沈万三恭声道:“鬼谷大师英明神武,吾观历朝至今,天子发迹于民,民以食以财为饵,便可聚之,其不可久,皆因其腹不饱,其欲未泄,用民之欲 乱民之思,使民极私,民聚而无义,饱其腹弱其志,泄其欲散其精神,万世可期也!”沈万三摇首滔滔言,鬼谷子颔首抿嘴笑,众魔徒刮目相互看。

话说魔盟共商之时,东都洛阳皇宫之内,杨小儿掇弄将军虫,杨素躬身候待一旁,杨小儿得意哼唱道:“杨素啊,你说朕去哪玩呢,上呀,哎呀快上啊!”这将军虫不太听话,杨小儿扔下手中棍,“朕说到哪儿了?”

“皇上刚问臣下,今春去哪巡游。”杨素毕恭毕敬答道。

“哎呀,先皇数十载励精图治,今国富民强,四方来朝,万世可期,吾为天下之主,理当巡视四方,今春龙舟直泛江都,爱卿意觉如何?”杨小儿言毕放声唱,提笔落墨聊以慰藉。

“陛下英明,德配天地,民感柔顺,万世可期!”杨素一番马屁逢迎,杨小儿兴奋神魂颤,杨素趁着虫颜正悦,慌忙躬身出言告退,待至宫外挥袖拭汗,摇头不止撇嘴嘲讽,“区区杨小儿,虽知大道却为私欲,便是万世之功,百姓亦不为其所感,不若取而代之!”

翌日隅中暖日高升,西都长安永安街头,异国使节四方游聚,人头攒动好不热闹,街中一隅百人拥挤,飞鸿正与其中耍猴,只听李白敲锣言道:“来呀,来呀,快来看呀,好看不要钱,人聚多一点!”

这新鲜奇事天天有,四方看客好奇心痒,突见天空霜雪飞舞,又听飞鸿大声吼叫:“妖怪你往哪里逃!”围众懵逼争相探看,只见一只小猴奔逃,其后追着一条飞蛇,飞蛇青身银角对翼,小猴赤身裸腚长臂,飞蛇抖翼银芒湍射,小猴回身火光喷吐。

这大毛小青互相殴,围观之人莫不叫好,街坊行人越聚越多,竟连巡视卫兵亦来,这猴这蛇躯体渐大,围众只当是小把戏,正值此时大毛怒吼,一脚踩踏大地颤动,围众卫兵突遭惊吓,惶恐在地不敢言语,恰与此时天空飞虹,百灵脚踏七彩祥云,待至近处掏出袋来:“长风妖邪祸害百姓,还不速速受擒!”

百灵掐指口吐真言,天空小方抖落积雪,霜花飞雪斗大如盆,天降异象百姓叩首,只见那猴那蛇渐小,皆被百灵收入袋中,百灵复又指向飞鸿。“长风魔孽,祸害百姓,辜负月亮,实乃天地不容,今日便替天下百姓灭此妖徒!”百灵言毕再吐真言。

飞鸿闻音仰天狂嚎,突然倒地四下打滚,浑身抽搐口中求饶:“哎呀,哎呀,哎呀呀,仙女饶命呀,长风知罪,饶命啊!”便在飞鸿求饶之刻,四周围众扔菜投蛋,李白遂即抱起飞鸿,二人脚踏黑云逃去,途中不忘回首大叫:“今日之仇,我长风记在心中,我还会回来的!”

“长风妖怪哪里逃!”百灵言毕乘云追去,余下围众心头颤抖。

这街头一幕鬼把戏,只把整个西都沸腾,于那远处云楼一角,饕餮愤怒爪齿交错,魔主躬身静待一旁,只闻饕餮愤怒言道:“这九头凤简直作死,出了老巢谁能佑你!”饕餮突然思至李白,复又对魔主吩咐道,“你且去上禀圣尊,一切按计行事,我们四凶有大仇要报!”饕餮言毕怒吼而去。

魔主领了饕餮敕命,腾身飞向九天秘境,待寻圣尊无果之后,悄悄飞向南天门外,仙界众仙云集此处,热闹堪比那月神宴,众仙来此欲观大战,乾上圣仙约战江枫,圣仙之战万载难见,机缘若悟裨益无穷,魔主远处观察之际,十万仙兵结成大阵,众仙欢声笑语押注。

天庭宫阙凌霄殿外,天帝缓向那太阳宫,其后太白金星跟随,只闻天帝转身吩咐:“把那些投身魔孽之徒,尽数斩于南天门外,抽其命魂送入苦地!”太白金星闻言答喏,使节遂即领旨而去。

南天门外咔嚓几刀,数位魔孽应身殒命,众仙指点直言不值,只闻乾上圣仙言道:“江枫,念你师祖与我有旧,今日听我一言,莫在此地久留,剑仙一脉靠你传续,莫要负了你的师门!”

太阳宫外正日之台,天帝听闻圣仙言语,复又笑对太白金星:“三界奉吾为帝,而天地不可宰,众生亦不可宰,天地之志名与吾身,实则厚于众生,众生皆受天地之资,蒙昧未明天地之志,而吾今以一人之力,其道未成唯有正行,众生与吾同志,大道成行德亦交归,今有魔孽存于天庭,理当尽数诛之,吾虽可明察秋毫,不能擅用刑也,唯有正于己心!”

太白金星闻言附和:“陛下所言甚是,吾观人间朝廷,百官贪享荣华,皆有登天之欲,今有魔盟作孽,天庭不胜于此!”

“爱卿明察事理,今日江枫大战,此子虽然刚阿,却胜围观众仙,当思一策保其性命。”天帝言毕踱步思忖,遂即掏出往生镜来,“此镜碎便碎了,你且拿去!”太白金星闻言接捧,出言告退缓向擂台。

南天门外擂台之上,江枫书下生死契约,笑对乾上圣仙言道:“此乃契书,胜者可得八卦炉,败者自去苦地,乾上圣仙还请书契!”

“江枫,便是听我一言,八卦炉乃丹鼎派宗门至宝,而今执于你手,又为擂台赌注,不符情理亦不服众,此番若离无人言你。”乾上圣仙复又劝解。

“我丹鼎派不惜此炉,今日便送于江枫!”众人闻言目光皆聚,言者乃丹鼎派老祖,仙界盛名玄机圣仙,丹鼎派既出此允诺,众仙遂即颔首称赞。

“嗯…,既然玄机圣仙有诺,今日我便与你一战,你若败了持炉离去,此乃我之允诺,既言既定,今日要战,规则便由你定,我不以大欺小!”乾上圣仙笑容满面,缓缓步向江枫面前,众仙闻言交相称赞,十万仙兵目随神聚,天帝亦是飞临观看。

江枫见此伸手作请,南天门外大战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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