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炼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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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思的确有倚仗,那就是他的武力。自山林中与巨猿一战昏迷,醒来小树已变了模样,长高长大许多,以前干瘪的枝杈上也生出了树叶。

最重要的它说话清楚了,能跟任思顺畅地交流。但它所知也不多,它生来便被安排在这一片虚空之中,然后就像被抛弃似的不管不问。无所事事下它自由吸收,并存储着虽多,却不精纯的信仰。

它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等着任思的到来,然后将这套功法循序渐进的传与他,它所存的能量也只能被用来助任思练功,使他有自保之力。然后得到的新能量,在富裕的情况下才能自己升级,长大,这不是一种命令,更像一种限制,法则,它无可违背。

它长大后也没什么新能力,只是吸收转化能量方面更加得心应手,比如以前吸收一份好的能量能转化出十个灵气,如今可以转化出三十个。

它也不知自己能升级多少次,但每次升级所需的能量都是成几何倍数的增长,所以任思单靠这一城人数给他的信仰远远无法满足。这就促使他必须开疆扩土增加人口,并且还得维持住人们的信仰,若是做到天怒人怨那一步,小树收到的尽是负能量,那结果可想而知。

任思不怕靠山国十万大军,主要的底气来源于对天魔散的认知。他当时也只是对小树抱怨这天魔散太霸道,让他体内灵气尽失。却不料小树对能量这种事有天然的了解,它竟告诉任思天魔散不足为惧,化解之法即简单又快捷。

它说人类的负能量就是天魔散的克星,也就是说人只要在信念中排斥、敌对、怨恨天魔散的能量,就能使其消失。当然,谁都知道水能克火,但那是有前提的。火不能太大,水不能太小,两方相差不大时,直接相遇,则火被完克。

然而每个人的精神力有限,所以单靠个人的信念不足消灭体内的天魔散,但小树又传了任思一种新功法,正是他目前欠缺的提升信念的功法——炼魂。

顾名思义,凝练魂魄,使精神力大增,与前面的易筋、锻骨、筑体相辅相成。小树把余下的能量都转化为灵气供任思修炼炼魂,使他灵魂之力提升了一些,说是一些,其实比起原来已是大有不同。至少驱逐体内的天魔散已是绰绰有余。

所以这就是任思不怕靠山国的最大底气。只要有灵力维持,凭他目前的身体强度,即便是千军万马也无所畏惧,这些凡人的武器虽然也能给他造成伤害,但在易筋锻骨的强大防御能力下,受到的伤害也微乎其微,并且在灵力的护持修复下几可瞬息即愈。

所以,只要有充足的灵气,任思才不怕敌军人数众多。敌有十万兵,我有斩首术。任他多强的精兵,又如何能拦的住我直闯中军,斩敌首将?副将接任我就再斩之,直到军中无首为止。那时就算是雄兵百万,也不过一盘散沙而已。

“青青姐,我不是故意的。”火凤像个犯错的小姑娘,站在柳青青房中,低着头,搓着衣角讪讪地说道。

哎呀,这个死丫头,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你说个没完了。我都逃回来了,你还撵到房里说,柳青青再次羞红了脸,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简朴典雅的闺房中一白、一红、一绿,三人相对无言,尴尬无比。绿色衣服是玉红衣,天生口不能言,自从柳青青来到这世界她就相陪左右。今日柳青青去找任思本就是想说玉红衣的事情,结果没想到来了这一出,结果正事没说,倒逃回来了。

整理了一下羞涩的思绪,柳青青拿出一张素笩,打破尴尬说道:“火凤你看,这是我前几日的新作。”

火凤立刻凑到跟前,两个佳人围在桌前,认真地看着。一个缥缈洁白,似天上的云雪,一个热情火红,似普照的骄阳。

花满枝头夜满楼,柔风细雨几时休。

素笩怎写相思意,墨笔难书寂寞愁。

烟雨凄凄如旧梦,痴心瑟瑟似残秋。

临窗远望青山秀,一缕曦光映柳头。

“写得真好,一股相思之情溢之于外。从夜雨时分辗转难眠,直到临窗远眺方知天以破晓。”火凤赞道。

接着便是满脸羡慕的表情,拉着柳青青说道:“青青姐,你教我作诗好不好,我也想向你一样,烦闷时能将自己的情绪写出来。”

“可以啊,只要你想学我便教,不过作诗首先要懂得押韵,韵分好多部,每部又有许多字,这些是需要背的。”

“然后是平仄,要按一定的格律来平仄起伏,每一句都有固定格式,不能想怎么写就这么写。”

“再就是对仗,也就是对联,要求平仄相对,意境相和,不能重字,不能合掌等等,还有一些细节规矩。”

“还有词牌……”

“啊?这么复杂啊。”打断了柳青青还没说完的话,火凤已经挠头不已,听不下去了。

“我原以为只要就几个字几个字连在一起,凑成一句一句就成了,哪成想还有这么多规矩,好麻烦。”

火凤凤目一转,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接着说道:“对了青青姐,你这首诗是新作的,是不是任思离开逍遥城这段时间?啊——我懂了,原来这首诗写的就是你自己……”

柳青青这个气呀,怎么还就堵不住你的嘴了,她连忙打断她继续八卦,岔开话题说道:“古诗是有很多规矩的,但是有一种应该挺适合你。”

她立刻起身,从书柜中的一个抽屉中拿出一本书递给火凤,与其他书籍一看就大有不同。纸张,印刷,彩墨,图画皆有极大差距。

“诗海情舟?这本书很不一样啊。”火凤拿着摸了摸又看了看,随即翻看里面的内容。

“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也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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