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九 决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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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十里坡上,风雪交加,入目所及一片银妆素裹。

沈墨怀抱疏狂,独立与十里坡巅乱石岗处,静静等候决战到来。

十里坡外,梁未峰,聂云臻以及两百护卫焦急等候着任平生身姿。

“雪月夫妇,刀剑合璧天下闻名,今日有幸得见真是平生一大快事。”

聂云臻一口酒下腹,背靠青松,浑然不把这场决斗当一回事。

边上的梁未峰则忧心忡忡:“军长实力的确超出我们当意料,但和任平生比,真的有把握全身而退么?”

聂云臻笑道:“虽然我跟军长时日不长,但不知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

梁未峰奇道:“哦?什么字?”

聂云臻:“稳,再也没见过比他更稳的人了,稳的不像一员将军,倒是有一丝帝王气息。”

“哈……”梁未峰干笑一声,“聂兄弟真是会说话,可惜军长听不见,你的马屁没拍对地方。”

聂云臻:“这是在下肺腑之言,何来马屁一说?总之,相比任平生,我更期待军长在今日一战中能有什么惊人表现。”

梁未峰不语,抱着子母双剑,静静看着风雪交加的天气。

乱石岗内,沈墨闭目依然久立不动,任凭风雪过膝,安静等待着决战到来。

忽然,四周雪地风卷残云,扬起万千素雪,形成一道飓风飘至半空,却不曾有一片落在沈墨身上。

“嗯?”

沈墨缓缓睁开双眼,虎目直视风雪归处,手中疏狂负背,做出警戒姿态。

下一刻,悠扬的笛声响起,风雪形成的漩涡飓风中,一条雪白的身影踏空而出,静静落在沈墨正前二十步。

笛声止,沈墨定睛打量,只见对面一名二十七八岁青年手持玉笛,身批雪色貂绒披风,一袭素衣不带一点它色,俊朗的面目看不出任何表情。

片刻后,白衣青年收起玉笛,出声问道:“你便是将豫州武林搅的天翻地覆的荡武军军长,沈墨?”

沈墨傲然回道:“然也,本军长在此恭候阁下多时,今日有幸见到白衣玉刀任平生,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任平生:“你敢独自前来应战,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如今你这年岁有这等胆识之人,已经不多了。”

沈墨一甩披风,身上积雪顿时飞散,横刀与胸,决然道:“阁下来意,本军长一清二楚,无需多言,沈墨在此,请招!”

话毕,疏狂脱手,飞至任平生跟前十步距离,刀尖落地,发出嗡嗡乍响。

任平生赞许道:“敢在我面前亮刀者,你很有胆识,为了回敬你这份勇气,我可以让你三招。”

“不必!”沈墨道,“我是军人,无需你来施舍怜悯。”

任平生:“但你的修为根基不如我,仅凭一把疏狂,能奈我何?”

沈墨:“兵者,诡道也,此道用于武道同样有效,请阁下赐招!”

任平生:“出手前,我最后再问你个问题,你对豫州武林所做一切,可曾有半点悔意?”

沈墨:“军人,无悔选择!”

任平生:“那,就请军长留神!”

话音一落,一柄银色含刀从风雪漩涡中落下,稳稳落在任平生手中。

“喝!”

沈墨自知此战非同小可,断喝一声,抢得先机。

只见他步移腾云,眨眼以过十五步,脚踏之处,飞雪飘扬,空气中隐隐传来轻爆声。

“嗯?这身法,好俊!”

任平生赞叹一声,旋即提刀迎上,步伐不紧不慢,直逼沈墨命门。

下一刻沈墨卷起疏狂,向任平生一刀挥落。

咣~

一声金玉交错,任平生随手一挡,登时寒光四溅,刀气纵横间,意逼退沈墨攻势。

“呀!”

沈墨连退数十步,在即将撞上背后乱石之际,脚尖猛地一弯,点在石块上纵身一跃,旋身扑向任平生。

“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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