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闲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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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自然要趁热,眼看着欢叔口风微松,张嘎子忙趁其而上:“是啊,病成那样,一定不好过吧,也不知道张叔是生了什么病,身子骨怎么虚成这样?”

“那不是病,是中了邪!”

许是往事压得太久,也太沉,欢叔忽地就掀开了那坛老酒,啊不,应该是腌坏了的咸菜。

伴着酸、辣、咸、涩,娓娓道来。

“这事要从五年前说起。那天,张老弟和往常一样下地干活,顶着能晒死人的太阳,张老弟给地里一趟趟的浇着水,我在地里已经热得不行了,正想歇会呢,就看着张老弟已经浇完了大半的地,又看看自己才浇了一半的地,还歇啥么,继续干着。刚下到地里,就听不远处有人喊道‘老张、老张、老张’,抬头一看,就见张老弟平平躺在地里,脸白的跟纸样,我赶紧就扔了家伙,向张老弟跑过去。我们乡下人也不懂什么急救,啥人工呼吸得,就学着老法子掐着人中,再给脸上身上毛巾贴着凉水。也是命大,张老弟慢慢就醒过来了。”

说着说着,欢叔的眼色越发的深沉。

这些都不是啥大事,最奇怪的就在这之后。

张老弟醒来后,人倒是灵醒的不行,就是这身子骨,脆的跟个小娃娃样,提半桶水都能骨折。

这样子,肯定也不能干重活了,屋里人只能让他在家呆者,什么活也不干。

刚开始,张老弟咋样都不习惯,可这折腾了几次后,也就歇哈了,整天就是散散步、晒晒太阳,偶尔倒腾下祖上传下来的一些书。

“书?”

张嘎子很是意外,不禁出声打断。

确实是没想到,毕竟九十年代的乡下,村子有一个识字的人那可真是宝贝。

欢叔只是斜斜抬头望了张嘎子一眼,继续道:“这张老弟他爸识字,也就教了他一些,也就是个一知半解,算不得文化人。”

解答了张嘎子的疑惑,欢叔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卷烟,用洋火点燃后,“滋遛滋遛”缓缓抽了两口。

张嘎子眼看着那徐徐白烟自男子鼻中溢出,也不催促,默默等待着最惊异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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