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醒来在谁的床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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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汪有不关电脑的习惯,我晃了晃鼠标,果然屏幕亮了。

无聊的听着歌,浏览起网页。桌面却跳出空间不足的电脑清理提示。

心想,这老汪都干嘛了。打开几个盘来一看,乖乖!一个T的硬盘居然被老汪给存满了,心里顿时由然而升一股崇敬之情。

想打开一个片子来瞧瞧,想到正在眼前吃苹果粒的鹦鹉,只好按耐下内心的冲动。怕被这畜生学了去,那以后我的屋里就不光有只“会叫的狗”还有只“会叫的猫”。不知强大的某宝平台里有没有卖给鹦鹉带的耳塞,这淘一个很有必要。

晚上,今天刚从上海过来的老戴,戴德辉到了。我和他聊着天,等老汪磨磨蹭蹭的好半天换好衣服,一起去了玉石街的徽菜馆。

三个人点了两个火锅,6个硬菜,干了一瓶大区。喝完白的老汪吵着说还不过瘾,要请兄弟们去唱歌继续喝啤的。

车开到LT国际会所,刚一进包间,我还没坐下,就听着老汪对那少爷嚷道:“快去叫几个小妹,要漂亮的。”

那少爷应着声出去了。一会,一个女领对领着一群漂亮姑娘就进来了。

姑娘们站成一排,一齐弯腰向客人问好。

老汪侧着头,问我们,一人是要一个,还是一人要两个?

我和老戴异口同声道,一个,一个就好了。

老汪这才点起人来,“萍萍去陪老戴,这是你戴哥,要好好陪。”

那姑娘笑着搭过话,扭动着腰肢坐到老戴身边。

“维维,这是你吴哥,今晚可交给你了。”那女孩坐到我旁边。

老汪又再对一个姑娘招招手,那女孩笑着向她跑过来,扑在他怀里,看来是老相识了,熟门熟路。

“行了,都散了吧。”老汪对剩下的姑娘一挥手。拿起大理石台机的酒,喊到:“来大家,喝一个。”

那一瓶大曲,已让我有些醉意,再加上姑娘们贴在怀里跟我热情的敬酒。在这种混合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识,也渐渐朦胧起来。只断续记得最后被人扶下车,送进了房间。

一个晚上身体燥热,做了很多杂乱的梦。

梦里我在一条黑黑的长长的路上不停地走着,不断地摔倒,跌得头疼欲裂。疏忽梦到那只银白色的梦和一只金鸡打个不休,最后白猫落败,逃回那个老槐树后钻进了地里。那只金鸡也不罢休,用尖尖的长喙在地上啄了起来,把地面啄出裂缝来,从裂缝里涌出无数红色细细的虫子,那金鸡把地上的把那些扭曲的虫子一条一条咽下肚子,看得我恶心地想吐。

等那只金鸡把地上的虫子全都啄食干净,展开翅膀在天上飞了起来,飞过片辽阔的水域,停在了大水中央一座高高地山上。

然后,一晃,我还在那黑暗的长路上走着。走得太累了,坐下靠在石板上休息。再看周围的景物全变了,才惊觉我正靠在干爹坟前的石碑上。接着地蹦山裂,眉弓山上那条蛰伏的蜈蚣活了过来,摆尾仰首对着月光,半空中吐出一圈光晕。

“颜儿!”是我干爹的声音。

我仔细一看,那圈光晕中干爹盘腿坐着,对我招手。

瞬间,我也出现在那条光晕中,问道:“干爹,你还活着?”

“颜儿,你坐好,不要说话,伸过手来,我来给你把手上的罗打开。”

我听话坐好,让干爹抚着我的手掌。那圈光晕立刻迸发出数道电光汇聚在我掌中,接着,我的手掌变得滚烫,手指上的罗纹一个一个全都亮了起来。

我好奇地问道:“干爹,怎么会这样?”一霎便苏醒过来,重重拍着头,脑袋疼得厉害。

“你醒了?”床上女人问道。

“你是谁?”我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女人问道。

“我是维维啊,你不记得了。”女人微嗔地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

头还是很疼,靠在枕头上。维维环过手臂抱着我,将头抵在我的胸口,娇媚地说道:“帅哥,你昨晚醉得睡着了,人家现在可以补偿你,你现在要不要搞?”说着,抬头把充满诱惑的红唇凑过来。

我望着维维脸上掩盖的一层苍白的脂粉,即刻连想到那晚见到的纸人苍白的脸,胃里忍不住翻涌,一口酸水吐在她的胸口。

“咦,你怎么这样。”说着维维从床上坐起身来,脱下胸罩,将内裤丢在被子上,光着身进了浴室。

一会里面水声停了,维维拿着浴巾站在我的面前,擦干身体,口气生冷地对着我问道:“你还要搞吗?”

这时,老汪在外面拍着门喊道:“老吴,走了!”

我应了声,就来。对维维无奈道:“算了……”

我从床上趴起来穿好衣服,心想,第一次和女人开房,就这样荒唐结束了。

临走时,维维对我说道,“下次记得来找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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