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努力工作淡化情伤（1 / 1）

章静茹这天下班回宿舍时，刚进家属区就碰见校办工厂领导，大老远校办工厂领导杨厂长就冲章静茹打招呼：“小章，下班了？”章静茹看到有人和她打招呼，就站在那里回答说：“刚下班”，杨厂长笑眯眯地说：“小章，我看你伶牙俐齿适合跑业务，你在车间上班真是屈才了，你想不想来校办工厂上班？”，章静茹正被车间领导整的焦头烂额，听到校办工厂杨厂长这话，马上就说：“啥时候让我去校办工厂上班？”，杨厂长说：“只要你愿意来校办工厂上班，明天你就可以来这边上班，我去劳资科那边帮你办手续，直接把你调过来还需要时间，我先把你借调过来，你先在这边上班，我再想办法把你直接调过来”，章静茹一听毫不犹豫地说：“行，我明天就来校办工厂上班”，第二天章静茹就不去车间上班了，直接来校办工厂报到上班，第二天刚上班杨厂长就看到章静茹及时来上班了，他就对章静茹说：“小章，我安排你跑业务，你不用每天按时按点来上班，校办工厂现在库存积压大量手套，你的工作就是每天去全市各个工厂企业跑业务，推销校办工厂积压的手套”，说完就拿出几副手套递给章静茹，又从文件柜里面拿出一个公文包递给她，对章静茹说：“你现在就去公交公司办个月票，然后直接去各个工厂企业推销手套就行，只要你能把校办工厂积压的手套全部推销卖出去，你就是整天不上班，我也给你开工资”，章静茹一听杨厂长这话，就高兴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哦，杨厂长，我只要把校办工厂积压的手套全部推销卖出去，我就不用每天按时按点来上班了”，杨厂长笑着说：“你赶紧去吧，我保证说到做到”。章静茹拿起公文包和肌肤手套高兴地走了。

章静茹去公交公司办好月票，就向人打听本市那个厂矿企业最大，别人告诉她发电厂最大，她就直接坐车去发电厂，到了发电厂一看有门卫，章静茹直接往发电厂里面走，刚走到大门口就被保安叫住了：“哎，小姑娘，你找谁？”，章静茹笑着说：“我找你们供应科的科长谈业务”，保安赶紧拦住她说：“你们有预约吗？”章静茹老实地回答：“没有预约，我是第一次来你们发电厂”，保安认真地说：“没有预约就不能让你进去，我们发电厂有规定，不许推销员随便进厂推销产品”，章静茹被保安拦住，只好灰溜溜地站在大门外，她不甘心就这样白跑一趟，站在发电厂门外眼睛滴溜溜乱转观察，就看到发电厂大门外有个摆摊卖饮料的，她上前问卖饮料的：“阿姨，雪糕多少钱一个？”，卖饮料的说：“雪糕一毛钱一个”，章静茹拿出二毛钱说：“给我买二根雪糕”，卖饮料的接过二毛钱，递给她二根雪糕，章静茹拿着雪糕又走向门卫，对保安说：“大哥，给你吃个雪糕”，保安推辞说：“我在值班，不吃”，章静茹笑嘻嘻地说：“这大热天，吃根雪糕凉快，我都已经买了，你还是吃了吧，不然雪糕一会儿就化了”，边说边把雪糕递给保安，热地满头汗的保安看看递到眼前的雪糕，就顺手接过去吃了，章静茹一看保安接过她递给他的雪糕吃了，就小心翼翼地对保安说：“大哥，你看天气这么热，我来一趟不容易，你就给我一个方便，让我进去找一下你们供应科的科长好吗？”，保安为难地说：“不是我不想让你进去，确实是厂里有规定，不许推销员随便进厂推销产品，你进去乱找一起，要是让厂领导看见，厂里就会处罚我了”，章静茹赶紧对保安说：“大哥，你就直接告诉我，你们厂供应科在哪里，我直接去供应科就行，保证不会在厂里面乱找一起，没准你们厂供应科也需要劳保手套”，保安听后想了想就用手指着厂里一栋大楼，对章静茹说：“啊就是我们厂办公大楼，你进办公大楼左拐第三个办公室就是供应科，门口挂着供应科的牌子，你直接敲门进去就行了，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章静茹高兴地说：“谢谢你，大哥，我保证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更不会说是你放我进来的，他们不问我就算了，要是问我谁让我进来的，我就告诉他们，我是乘你不注意混进来的，你给我方便，我绝对不会连累你”，说完章静茹就高兴地进去了。

章静茹按照保安指点，直接走进办公大楼左拐走到第三个门口，抬头一看门口真挂个供应科牌子，她小心翼翼地敲敲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进来吧”，章静茹进屋一看里面坐了五六个人，她不知道哪个是科长，赶紧鞠个躬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哪位是科长？”，有个男的就问她：“你找科长有啥事？”章静茹赶紧拿出手套递过去说：“我是棉纺厂的业务员，这是我们厂的劳保手套，请问你们厂需要劳保手套吗？”哪个问话男的接过手套仔细看看说：“嗯，这劳保手套还真不错，你们卖多少钱一双？”，章静茹赶紧说：“三款手套质量不同价格也不同，质量最好一双是一块一一双，次一点是一块钱一双，最差的那个手套是九毛钱一双”，那个男的听完报价就说：“我们发电厂不差钱，肯定是要最好的劳保手套，每个月至少要几万双手套，你们最低多少钱一双”，章静茹一听每个月要几万双手套，马上就说：“领导，我们是厂价直接销售，中间没有差价，手套价格已经是最低价，我保证给你们发电厂供应质量最好的手套，你说多少钱一双？”那个男的又问章静茹：“你们厂又回扣吗？”章静茹不知道回扣是啥，就傻乎乎地问对方：“回扣是啥？我还不知道呀”，那个男的一听哈哈一笑说：“小姑娘，你连回扣是啥都不知道，就敢出来跑业务？赶紧回去吧，给你师傅端三年茶，再抹桌子扫地三年，啥时候学会了啥是回扣，你再出来跑业务吧”，章静茹赶忙端起他面前一杯茶水递给他说：“师傅，我先给你端茶递水，拜你为师，你就教教我啥是回扣好吗？”办公室其他人一看章静茹这么机灵，都笑着说：“嘿，这个小姑娘怪机灵的，还会现拜师现学习呢”，那个男的接过章静茹递给他的水杯，对章静茹说：“我看你这小姑娘挺机灵挺可爱，孺子可教，我就不为难你，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给我这杯水值一块钱，我给你一块五，你把我多给你的五毛钱再返还给我，你返还给我的这五毛钱就是回扣”章静茹一听马上就说：“我明白了，我们厂肯定会把你多给的这笔钱返还给你”，那个男的笑着说：“你别着急回答我，先回去请示一下你们领导，如果你们厂有回扣，那你就来跟我们签订合同，我们发电厂全年都要你们棉纺厂供应劳保手套”，章静茹笑着对那个男的说：“师傅，我保证满足你提出的所有条件”，就高兴地凯旋而归回棉纺厂汇报工作。

章静茹初次出师就凯旋而归，她兴冲冲地回到棉纺厂校办工厂，杨厂长看到章静茹高兴的样子，就笑着问她：“小章，初次出师还顺利吗？”，章静茹高兴地说：“顺利完成任务，我今天去公交公司办好月票，就直接向别人打听，本市那个厂矿企业大，别人告诉我发电厂最大，我就直奔发电厂而去，到了发电厂那里门卫有保安把门，不让我进去推销产品，我花一毛钱买根雪糕给他吃搞定门卫，他就放我进去找供应科，找到供应科拿出手套给他们科长看，那个科长就说我们厂劳保手套质量好，问我多少钱一双手套，我按照不同质量报价后，人家又问我有没有回扣”，杨厂长听到这里打断章静茹，赶紧问她：“人家问你有没有回扣，你是怎么回答的？”章静茹说：“开始我不知道回扣是啥，就向他们现拜师现学习，人家告诉我比如一双手套，我们厂卖一块一，人家多给几毛钱，问我们能不能把多给的几毛钱返还给他们，我就说肯定会返还给他们”，杨厂长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大声训章静茹：“谁允许你答应给他们回扣了，手套本身利润很低，一双手套我们就挣几分钱，你就答应给他们返还几毛钱，多出的这笔钱我们还要缴纳增值费，扣除增值费我们就不赚钱了，这赔本生意根本没法做”，章静茹一听就对杨厂长说：“这还不好办，返还给他们钱需要交纳的增值费，我们在给他们返还的回扣里面扣除就行了”，杨厂长看着章静茹摇摇头说：“你说的轻巧，人家会听你的吗？”章静茹马上就说：“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说明此事，他们同意返还回扣，我们要交纳的增值费，在回扣里面扣除，我们就和他们签合同，不同意就算了”，一边说章静茹一边打电话，不一会电话打通了，章静茹接通电话就说：“师傅，我们厂子说给你们返还回扣可以，但是返还回扣这笔钱我们需要交纳增值费，手套利润太低一双只挣几分钱，扣除增值费我们就赔钱了”没想到发电厂供应科科长爽快地说：“增值费就在我们回扣里面扣除好了”，章静茹一听这话，明明是捂住电话对杨厂长说：“人家发电厂科长同意增值费在回扣里面扣除”，杨厂长一听这话就对章静茹说：“你告诉他明天就可以签订合同”，章静茹冲电话回复：“师傅，那就按照你说的，增值费在回扣里面扣除，你没意见我明天就与你们签订合同”发电厂供应科科长回复：“就按照我说的办就行，我明天等着你来签订合同”。第二天章静茹顺利去发电厂签订好合同，校办工厂杨厂长马上安排给发电厂送货，就这样不到二个月，章静茹跑遍本市所有厂矿企业，把校办工厂库存积压的所有手套畅销而空。杨厂长冲章静茹竖着大拇指头说：“小章，你还真行，确实是个做生意的材料，照这样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你能干出一番大事”，章静茹谦逊地笑笑。问杨厂长：“啥时候能把我的关系调到校办工厂？”，杨厂长说：“你放心，等你借调时间一到，我就到劳资科要人，把你正式调到校办工厂跑业务，我们齐心协力把校办工厂做大做强”。

王保舟把刘小庆肖像画卖给装修公司老板，他想不到那个装修公司老板为了揽活，把买回去的刘小庆画像拿去送礼，很多人看到刘小庆逼真的画像，纷纷找到装修公司老板花高价买画，不到几个月王保舟画的刘小庆画像就涨到一万元一幅，杨玉华和王保舟不知道真相，还继续按五千元一幅画像卖给装修公司老板，有一天杨玉华的老乡来她家串门，进屋看到王保舟正在画刘小庆画像，和外面时下很流行的刘小庆画像一模一样，就对杨玉华说：“玉华，你老公画的这幅刘小庆画像，外面现在卖到一万多一幅哦，很多老板都喜欢买刘小庆画像挂在办公室哦，你老公画的刘庆肖像卖不卖？给我也买一幅刘小庆画像好吗？”，杨玉华听老乡说王保舟一幅画外面现在卖到一万多了，赶紧对王保舟说：“老公，你这么厉害了，现在一幅画居然卖到一万多了，那个装修公司老板也太黑了，你辛苦一天画一幅画，他转手卖出去比我们赚钱还多了”，王保舟头也不回地说：“人家不赚钱还会积极给别人推荐吗？”等装修公司老板再来买画，杨玉华就提出让他涨价，装修公司老板痛快地给涨到八千元一幅画，他卖给别人最低要一万五到二万一幅画，俗话说时势造英雄，王保舟正是赶上了好时候，那时刘小庆火爆全中国，无数男人崇拜刘小庆，把她当成心中偶像，收藏购买刘小庆画像的人越来越多，不到一年时间王保舟画的刘小庆画像涨到二万多一幅画，杨玉华直接辞职在家照顾他，为了不让别人盘剥太多差价，二口子一合计就去深圳绘画一条街租店铺开了画室，王保舟给店铺取名：“梦茹画廊”，从此每天待在梦茹画廊绘画，杨玉华负责照顾家庭和卖画，生意不忙的时候，王保舟画画累了，就会坐在那里看着画像，默默地想着章静茹，有时嘴里轻轻哼唱着：“你始终出现我梦里，爱你爱得那么神秘，想你的时候，感觉是那么的甜蜜，就像春风掠过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