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言恒,你这个混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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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冷,这边的温度已经低于零下十度了。这几天一直是阴天,明天应该会下雪。屋里虽然有暖气,可是这边什么环境?有跟没有差不多。是真的冷。前几天迟衍衡从大卖场回来时,顺手买了一个电暖器。

这会电暖器正对着床边的位置,应晚晚坐在炕上那里,双手抱着膝盖,一脸紧张的看着他。那个眼神,很像他以前在森林里作战时,遇见过的,走失的小鹿。防备,充满了敌意跟鄙夷,厌恶。那些情绪太明显,让迟衍衡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很高大,身材结实而匀称。他的脸型很帅,五官立体分明也很有个性。就算是他蓄着小胡子,让他的人看起来有几分放荡不羁,尤其是脸上似笑非笑时,那个脸色总让人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浪荡公子。

哪怕他现在在黑涩会当卧底,只要出了门,也不知道多少女人向他抛媚眼。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是这个应晚晚一样,用那种,看着蟑螂老鼠一样的眼光看他。莫名的,迟衍衡有些不爽了起来。这种不爽的情绪,其实只有一下,他知道,他之前做的事,多少算是对不住应晚晚。可是他不会后悔。

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比得过他的任务,他一向是个目标坚定的人。什么对他而言最重要,他再清楚不过了。可是现在,就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对着他露出这样的脸色,他莫名就不爽了。

脚步向前一步,再向前一步。房间太小,而应晚晚几乎是在他进来的瞬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那个味道,让她的戒备一下子上升到了是了高级别。她的身体不着痕迹的往墙壁上靠。她自认这个动作做得隐秘,不会让人察觉。可是迟衍衡是谁?

他在部阝人里训练的时候,曾经一枪打穿了远在一百米外的靶子,而且是正中红心。他视力极好,野外作战,训练时,哪怕是几百米外一片叶子的晃动,都能让他察觉。而应晚晚这样的动作,在他看来,根本不够看——

脚向后一踢,“呯”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应晚晚看着那紧闭的门,内心更加紧张了。她下意识的要去拉高被子来盖住自己的身体。哪怕她现在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她也觉得,她需要被子来让自己看起来多一层保护。

迟衍衡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他没有喝醉,此时却觉得有一些酒意冲头。让他很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他就那么差吗?

他只是两个跨步,就已经站到了炕沿,应晚晚眼中的戒备越深。她现在已经不会去相信,迟衍衡所谓的不行了,那天他已经用行动向她说明了他到底是不是不行。这几天他们相安无事,不表示她就真的安全。先不说这个言恒本身就是一个流氓头子,他现在还喝了酒。

酒后乱姓,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心里防备,又着急,却不敢擅动。要知道,如果他没有想对她做点什么的意思,她就这样跳着逃开,说不定反而激怒了他,让他真的对她做点什么。应晚晚心跳很快,脑子也转个不停,最后她想明白了,决定逃避。

她借着被子的掩盖,将外套脱了,那是一件亮黄色的羽绒服。很亮眼的颜色,也是迟衍衡那天买回来的两身衣服之一。不得不说言恒这个家伙,眼光还是很准的。虽然是在她看来极为廉价的衣服,却也衬得她青春亮丽。她将外套小心的放在了被子上面,极力忽略掉迟衍衡一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身体窝回床上,盖好被子,一副我要睡觉了,你不要来吵我,不要理我的模样。

可以说,应晚晚一直只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她从来都不笨,审时度势什么的,她也是极为在行的。不然哪可能每次应家老爷子一打算发飙,或者是生应隽邦的气,她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出面安抚好呢?

她自认这个动作是现阶段最合适做出来的,只是这一次,她的期盼落空了。迟衍衡盯着她脱衣服躺在床上的举动,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女人在他面前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

原来脸上的冷意消退了几分。他无声的勾了勾唇,将身上的外套一脱,往一边的桌子上一扔。应晚晚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她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却还不能动,只能一遍遍的说服自己。他也要睡觉了。毕竟现在时间不早了。

要知道这段时间迟衍衡跟应晚晚都是睡在一处,可是他并没有对她做更进一步的事情。她安慰自己,他要睡觉了,他要睡觉了,他要——

这样的安慰到了第三遍的时候,彻底的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那个人,叠上了她的身体。应晚晚吓得不轻,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具尸体。她想把这个当成是他喝醉了。一时脚步踉跄才造成这个局面的。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应晚晚彻底的吓到。

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那个男人,只穿着一件毛衣覆在她身上,而他的手,正不疾不缓的探向她衣服的下摆。喝——

应晚晚倒抽一口气冷气,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迟衍衡的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真的对她对手。迟衍衡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又眼睛睁得大大的,正直直的盯着他看,还有她的手。

那是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要知道之前的二十一年,应晚晚不要说下厨做饭一类的,就连自己的衣服也是没有洗过一件的。这样一双极为白希细腻,柔若无骨的小手抓着他小麦色的手腕,那双眼睛含惊带惧的看着他,迟衍衡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脏那里,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的拨动了一下,有点痒,有点麻的感觉。

他并没有打算做什么,最多也只是想吓吓她。他自制力惊人,当初为了来当卧底,他曾经受过专门的训练,哪怕是女人光着身亻本坐在他身上,他都可以坐怀不乱的。如果到不了这样的程度,他又怎么可能变成现在的身份?

现在,此时,那个女人这样惊惧的看着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那只手在颤抖,这么冷的天,掌心还有些微微的出汗。视线向上,她的眼中满是抗拒。想调又戈应晚晚的心思又多了几分,手腕一个反转,轻松的将她的手拉开,厚实而灼热的掌心,就这样将她衣服下摆给撩起来了。

那天晚上的记忆又一次涌上脑海,应晚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害怕,痛苦,倏地挥开了迟衍衡的手:“滚开,你这个弓虽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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