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凤霞郡中英雄会,天下豪杰展峥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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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二侠本事不济,我倒要讨教讨教,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你也别藏头露尾了,让我看看阁下尊容。”那黑高的大汉气极反笑,一伸腿将自己原本坐的凳子给踢开了,同时两手握成了两只拳头,一式双风贯耳,两只拳头就向这那个黑袍人的太阳穴,如果这两拳砸实,就是木头疙瘩也能砸碎,别说是人的脑袋了。

许旷坐的位置在那黑袍人的身后不远处,所以对那大汉的招式看的分明。不由嘟囔了一句,下手也太狠了吧。虽然心中也不满这黑袍人诋毁中山二侠可就因为几句口角就要下死手,也有些太为过分了吧。没想到,自己对面的人居然开口说道:“这人是赛狗熊--钱横,外家拳不错,听说还会些横练,那中山二侠曾对他有救命之恩,难怪受不了对手侮辱二侠了。”许旷这才发现,刚才与自己说话的公子已然在自己对面落座,并给自己指点了场中人物的身份背景。

“你认识他?怎么对他那么了解?那个黑袍人你认识吗?”许旷有些不解,一边观看场中行事一边询问。

“在下并不认识,全因一路之上师叔早已将一些江湖中人的名号与特点告知,与中山二侠相关的人物由为详细。我观这位兄台特点明显,于是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吧,而这位黑袍人看他出手击退那钱横的招式,走的是阴柔一路,内功却是深厚,至于是哪位前辈我也无从知晓了。”那公子倒是实诚,一五一十的将其所知相告。许旷心中此时想的是原来其实你也不知道啊,不过你的师叔可不丁老师靠谱多了,这么重要的知识也未传授,也太失职了吧。想到此处也不管其他,又将注意力转回了相斗的两人身上。

此时钱横已经被击退了,刚才钱横用双风贯耳去掀那黑袍的斗笠,那黑袍人不慌不忙,伸出单手去接钱横的双拳,先是击中了钱横的左手,然后击中了钱横的右手,由于出手极快,仿佛同一时间击中了钱横的双手,而且都是击中钱横的关节之处,那钱横吃痛只能撤回双手。钱横还不肯退,腰上使劲,用肚子去撞那桌子,想用桌子将对方撞倒,对方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单击木桌边缘,一掌就将木桌打回,顺便将那钱横撞飞了出去。钱横有横练在身,这点打击不算什么,扭身就又再次冲了上来。黑袍人此时还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清茶,似乎根本没将钱横的攻击放在眼里。周围的茶客见打了起来,也都散开了,不过今日来的茶客多是江湖众人,虽然退开一边却没有几人离开的,只是稍稍站远了一些。而许旷见自家对面的少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自然也不好意思退开,也学着对方继续饮茶看戏。

那钱横也是气急,怪叫一声,双手托着那木桌一使劲,就要掀桌子,口中还大叫道:“看你还怎么喝茶!”

黑袍之人见其要掀座子,伸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将桌子压了下来。钱横却一改之前气急败坏的模样,使了一个懒熊撞树,全之力凝于一处,要再次撞击木桌,此次力量与前面临时变招的撞击可不相同,如果撞中桌子,那黑袍人别说单手,就是双手也是够呛。黑袍之人也知道不好,单手一转,握住桌子的边沿,一使劲尽然将实木的雕花四角桌单手举了起来。原本钱横一步就能撞击到桌子了,现在和那黑袍之间的桌子被提了起来,与黑袍有拉开了一个桌子的距离,但那钱横却不变招已然直直撞向黑袍,此时原本的茶具已然破损,黑袍显是不悦,将手中的木桌砸扔向钱横,那钱横一头就撞上了木桌,这木桌顿时就四分五裂,被撞飞了出去。

在桌子被举起来的瞬间,许旷发现桌边竟然还有一个人,这明显是一个女人,身材凹凸有致,同样穿着一身黑袍,只是这袍子似乎有心裁剪过,娇好的身材一览无余,也同样面上带着斗笠遮住面孔。那桌子被提走,她才双脚点地,人随椅子一起推开了去。

“有点像白春燕。”那少年似乎也是刚发现这个女子,猜测着说着。许旷被他的话语分了分神,猛然发现一个黑影向他们飞了过来,许旷定睛一看,是被那钱横碎的木桌竟然直飞向他们,准确的说是飞向坐在自己的位置,许旷刚想躲开,但是转念一想不行,如果自己跳开,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少不得要受伤。于是不退反近,右手发力,看准飞来的半截桌子,一记手刀击出,顿时将那半截桌子再次击碎。许旷也是第一次全是施展自己的神力,也被自己手刀的威力给惊了一下。站在后面的那个少年也是感叹:“好强的劲力啊!”许旷回头见那少年拿了一根桌上的筷子,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神色颇为奇怪的打量自己。

许旷打碎了桌子,手上也有些酥麻,不过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只是将右手背在身后,表现出潇洒一面。就在此时茶楼上的闹剧也已结束,那钱横摔倒在地,也不知生死,那黑袍人站在一旁环顾四周,仿佛在说还有哪个不服,尽管来试,不过大家都看见了钱横的结局,没人找这个晦气。

“这个钱横被黑袍人点了穴道,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那少年直接给许旷解释起来,也不道谢,许旷偷偷伸展了下右手,有些腹诽的想。不过点穴许旷是知道了,之前丁万涛和许旷说过,他怀疑当年破庙里,吴九不能动,就是被人凌空点穴了,至于之后自杀有可能是中了迷魂之术,是邪教的一种手段,不过这个解释有些牵强,如果葫芦道人是清虚门的道长,怎么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呢?

黑袍人见没人回应,也甚是满意,随手一挥,就要离去,只听见空中叮得一声,似有兵器相交,随后就见茶楼另一边得角落里有以为白衣男子出言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阁下已经胜了,就不要出手伤人了!”

“是寒冰门的人,刚才应该是用暗器打落了那黑袍人的暗器,阻止他再出手伤人。”那少年又适时的解释道。

黑袍人看了一眼那一桌的四人,三男一女皆是白袍,那说话的男子似是领头的,说完此句就不再言语,低头饮茶了。黑袍人冷哼一声,也不说话,招呼了一声坐在一旁的黑衣女子,也不走楼梯,直接从二楼的窗台跳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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