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死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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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再次醒来,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锁链所禁锢,此时自己竟然正身处牢笼之中。

安娜催动元素形成风刃,想要切断手上的枷锁,可是任凭风刃切割,锁链上只是留下浅浅的白痕。

“没用的!这锁链是用禁魔石炼造而成,你是打不开的。”安娜抬眼望去,对面的牢房角落正蹲坐着一个男人。

“这里是哪里?”

“莱湾首府——水晶宫!只不过我们现在是在水晶宫下面百米的海底监狱。”男人淡淡的说道。

安娜回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维拉曾提到命令之类的话语。看来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都是拜卡塔琳娜所赐。

“看来你这个人不简单嘛。”对面的男人紧盯着安娜说道。

“我来这里两个月,还是头一次看到维拉那混蛋亲自把人送进来。”

两个月?

“凉太......”

男人听到凉太二字大惊,立马从黑暗中站起身来,两手死死抓住监狱栏杆。

“你是谁?你见过凉太?他怎么样了?”

安娜此刻才看清男人的脸,此时的男人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整个人都显得十分颓废,但是不难看出其五官还是十分端正,浑身内敛着一股斯文气质,也足以反映出这两个月他所遭受的摧残与折磨。

“看来你就是【神匠】福格斯吧?凉太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

男人听到凉太还安全的消息,顿时如释重负,瘫坐在地上。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懦弱,我真害怕我死在这里,他会出什么意外。”福格斯捂住了脸,竟失声抽泣起来。

这师徒俩怎么都这么爱哭啊?安娜此刻也是十分无奈。

随后安娜就把两人的相见过程道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与福格斯讲了一遍。

“谢谢你救了凉太,如果凉太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你不用谢我,维拉的目标本就是我,倒不如说是我连累了凉太。”

男人长叹一声。

“哎,你有所不知,我之所以在这里为她卖命,便是她以凉太的性命威胁我。”

“卡塔琳娜难道知道凉太神赋者的身份?”安娜疑惑道。

“她不知道,如果知道不可能还将凉太还留在那里。”

“可是我和凉太的对话让维拉听到了,他不会泄露给卡塔琳娜吧?那凉太的处境不是很危险。”安娜急声道。

“应该不会,维拉是一个极简派的战斗狂,他不会做或者说任何与命令无关的事,那家伙只是卡塔琳娜的人形兵器而已,他那脑袋里只有战斗与命令,是不会做多余的事的。”福格斯冷静的说道。

“但是我怕凉太那小子干傻事,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没与我分开过。”福格斯担忧道。

“但是我也没想到,这个国家的第五王女居然还活着,而且还是神赋者!这一切可真是天意啊。我隐瞒了凉太神赋者的秘密十几年,东躲西藏,居然被一个同为神赋者的人发现,而且此刻还跟我关在了同一个监狱,命运还真是捉弄人啊!”福格斯感慨道。

“你与其在感慨还不如想想怎么能跑出去见你的小徒弟去呢。”安娜讥讽道。

“逃不出去的,整座监狱由禁魔石打造,坚硬无比,还免疫魔法。哪怕你逃出去,这里可是百米深的海底,不被水压压死,你也会被海底的魔兽当作饭后甜点,而且我们处在最底层监狱,打通墙壁越狱逃出去你是痴心妄想。”

“那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

“倒也不是!”福格斯摸着下巴卖起关子。

“每天下午两点到夜里十二点是我固定到海上铸剑的时间,我们两个是这底层监狱唯二的囚犯,每层监狱都有其专属的升梯,一天中最底层的升梯只有在我工作来回的下午两点和夜里十二点两个时间点在运转,我们要想悄无声息不被别人发觉地离开这里,就要在这两个时间点乘坐升梯伪装狱卒到达海面,所以要越狱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搞到升梯钥匙,和你镣铐的钥匙。”

“怎么搞到啊?难道要打晕送饭的狱卒?”安娜疑惑道。

“不不不,送饭的狱卒是没有钥匙的,他从海面下来是由专门负责底层监狱的监狱长为他启动升梯,为了防止有人越狱,你只能看见狱卒,你是不会有机会见到底层监狱长的。”

“那岂不是没辙了?”

“不,有一种情况他不得不与我们见面,那就是铸剑!我每天都要乘坐升梯到达海上,那他就必然会与我碰头,因为只有他有升梯的钥匙。整个底层监狱只有我们两个囚犯,那么他手上应该有只有五把钥匙,你我的镣铐钥匙和牢房的钥匙外加上一把升梯钥匙,只要五把全拿回来,你我就能逃出升天。”

“五把!这也太难了,既然他只有五把钥匙,那只要少一把他肯定就会立马发现,怎么偷啊?”安娜觉得福格斯计划在可行性方面不是很靠谱。

“谁说非要从他那拿,你别忘了我是干嘛的,怎么说我也有个【神匠】的头衔啊,几把钥匙而已,明天上升梯的时候,我只要在底层监狱长启动升梯的时候把这五把钥匙的纹路记下,在铸剑的时候,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这几把钥匙偷偷地铸出来不就完了。”

安娜居然忘了,眼前的这家伙可是神器【讴歌之剑.格尼菲斯】的铸造者,几把钥匙还是手到擒来的。

两人隔着监狱过道制定好计划后,安娜便早早睡下,毕竟自己有伤在身,要调整好状态。

闭上眼睛安娜回想起来,自己本来是要来到水晶宫面见自己的二姐,与其商议,公公平平地竞争。到如今安娜才明白,所谓地王女角逐根本就不是几个王女之间的竞赛,而是各方势力为自己的利益你死我活的战争,是自己一直以来太天真了,反而羊入虎口,给人家送人头了。看来自己真的要怀着豁出性命的觉悟去面对这场厮杀般的角逐了。她们已经不再是自己家人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升梯果然准时到达底层,一个衣着严实,甚至夸张到浑身上下只露出眼睛的狱卒,来到了福格斯的监狱前,把他带上了升梯。

看到福格斯的离开,安娜也在脑子里演练起来晚间准备实施的逃跑计划。

可正当这是,刚刚上去的升梯,突然再次启动,锁链传导发出的刺耳声响传到了安娜的耳朵里。

“有人下来了!”

鞋跟磕击地面的声音响彻整层监狱,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来到了安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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