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秋水,又见面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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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精把玩着自己的宠物,一直毒蝎,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看着它的足爬来爬去,秋水在瞭望楼上看着妖界的人在门外叫嚣着,慕禾在一旁扬言要直接杀出去,不把那蝎子精剁成八块誓不罢休,此时不是斗气的时候,秋水背过身去思忖了片刻,慕禾杀气腾腾口中骂骂咧咧,恨不得拆了那蝎子精的骨,吸了他的髓。

秋水打开大门,蝎子精看着秋水一张美艳肃穆的脸,那戏谑没有正形的轻佻样,瞬间展现了多来。

“我说大公主,你们冥界的人若都如你这般美丽,如我妖界的女妖那样勾人,我等何必步步相逼?你跪下来跟大爷认个错,我今日便不会踏平你这赤焰宫,说不定还能带你回去,好生待着,给你吃好喝好,总比你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强上百倍是不是?你们说是不是啊兄弟们,”妖界众人哄堂大笑,皆淫眉色慕盯着秋水,秋水看着他们来势汹汹,捏紧了手中的软鞭。

“你不过是一只修炼的蝎子精,仗着自己在妖界有点势力就横行霸道,你算老几?冥界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秋水还未回应,慕禾带领着一小队人马,拎着昆仑扇冲门而出,挡在秋水的前面对着那洋洋得意的蝎子精大骂道。

“呸!”蝎子精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看着满脸怒气的慕禾没得好脸色,顿时心里的那股子火就冒了上来。

“我说二公主,亡灵是你自己个收过去的,没死透的你们也敢要?还听说你们宫里......”蝎子精的话还未说完,秋水提手一甩,她的软鞭就正中蝎子精的面中,血顺着他的右边脸流下来。

“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蝎子精一声令下,他手下的人举刀抽剑,朝着赤焰宫袭来,秋水的鞭子在空中一个回转,抽打在赤焰宫的宫门前,那些个小罗罗们被这气势逼得往后退了几步。

蝎子精坐在马上,捂着自己的右脸,看着连连后退的众人,一时间慌了神,他跌下马来,挥舞着手里的大刀驱着后退的众人,那些小喽啰们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秋水的鞭子高高扬起,正准备落下之际,慕禾在一旁捏紧了拳头,眼神狠厉,看着这一群面目狰狞的妖们。

“是你们非要死,本公主今日就让你们死得明白!”慕禾怒吼一声,眼里燃起了烈焰,她一个飞天旋身,昆仑扇的威力较之以往大了数十倍,连秋水都被她突然增强的法力吓得连退数步,冲在前面的小妖精们皆被慕禾的昆仑扇所伤,口喷鲜血的一个个都倒在地上,蝎子精吓得躲在一个角落中不敢冒头。

慕禾此刻杀红了眼,根本顾不得秋水在后面喊她停手,再闹下去只怕妖界会来更多的人,她看见一个妖精就直接扇尖的刺刀割破喉管,眼看着一个个都死在她的扇面下。

蝎子精连滚带爬的准备往回逃,慕禾冲上来,拽住了他的袍子,朝着他的膝盖窝狠狠地踢了一脚,那蝎子精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头都没有抬起,忙着给慕禾磕头。

“二公主,二祖宗,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有罪,二姑奶奶,”那蝎子精全然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慕禾看着他求饶的样子,冷笑一声,凑近他的耳朵。

“凡是惹到本座的人,都得死,”说完慕禾伸手掐断了那蝎子精的脖颈,他“呜啊”一声就折了过去,慕禾依旧没有放过他,张开的嘴还冒着一丝丝热气,刚死的尸体,精魄是最为新鲜的,慕禾张开口对着他吸,将他那点少的可怜的法力全部吸走,就当给自己打打牙祭。

秋水晚到了一步,只看见蝎子精干瘪的尸体如同烂泥一堆倒在地上,而慕禾正用右手的大拇指从嘴角擦过残留的血迹,如同猛兽獠牙吸食了敌人的肉体,饕鬄一番后的收尾,秋水看着如此血腥残暴的慕禾一瞬间不敢上前,觉得这不是她以往认识的慕禾。

而慕禾,擦过嘴角的鲜血之后,突然大笑几声,随即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巫医也说不清慕禾是如何了,自那日之后慕禾一病不起,高烧不退,全身滚烫,睡梦中也不得安宁,冷汗涔涔,翻来覆去,巫医都束手无策秋水只得日日守候一旁,替她擦拭一身身被汗浸湿的衣衫。

“少廷哥哥!”慕禾在一阵惊呼中醒来,梦中他看见巫少廷满身是血的跪在自己的面前,眉眼间皆是血痕,奄奄一息,胸腔中插着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气质华贵的女子,年岁偏长,将他抱在怀里,只是看不清那人的脸,她梦见自己就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双手全是鲜血。

惊醒。

秋水听见了慕禾的叫声,本身准备休息打个瞌睡的,这下子瞌睡都没有了,过来摸了摸慕禾的额头,幸好不那么烫了,但是慕禾惊恐地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姐姐,我是怎么了?我感觉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秋水看着她总算醒了过来,身上没伤没痛的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想起那日不寻常的慕禾,秋水有些疑惑地问道:“你那日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狠辣?”

慕禾看着她问:“哪日?”

秋水一整夜都没有睡着,慕禾全然忘记了那日之事,问起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巫医们看过之后也没看出什么不妥,躺了几日后慕禾又开始活蹦乱跳,死去的妖界的人也被她们处理了,在妖界没找上门之前,这件事只能能瞒多久就多久。

一阵风刮过,入冬了,每年的冬日都格外难熬,地底的冥界比其他地方都要冷上许多,入冬时节冥界都需要更多的冥火才能过冬,秋水是怕冷的,她裹紧了身上披着的披风,长至脚踝,围着脖颈处那一圈雪白的白狐毛更是衬得她胜雪的肌肤,今日沐浴时侍女说她背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想起这大概是忘川送给她的药的功劳。

窗外有一丝丝甜腻的牛乳香,借着风飘到了她的房里,她正奇怪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间醉胭脂的味道,她好奇的走上前去,正准备开门看,正当她开门之际,门外出现了一身黑袍的身影,和那日忘川来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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