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意难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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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晚并没有给李向白解释的机会,只见他无比哀伤地看着他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就在李向白想要再做一次解释时,就见一把长剑已赫然出现在他的脖间,那是碧落,谢清晚的佩剑。

此时此刻,李向白知道,无论他再说什么,都已没有意义了。便闭上了双眼,道:“来吧!”

想到这里,谢清晚不由觉得心痛难耐。他记得很清楚,那年,他也是在这里失踪的。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了!

十年了,他是否还活着,是否还能想起他,是否。。。。。。

不,他不该有这样的心思,他是他的杀父仇人,无论过多久,他们之间都只有仇恨。意识到这点的谢清晚,眸中顿现杀气。于他而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都说婚嫁是人一生中最开心的事,可这放在沈沐年的身上却并不合适,就见他一脸漠然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阿年,在想什么呢?”沈夫人从旁走了过来。

“娘。”

“明天就是你的大日子,今天就不要闷闷不乐了。一会儿陪娘亲去试试你的喜服,看那里还有不合适的。”沈夫人一脸和蔼可亲道。

可沈沐年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看了眼沈夫人,道:“娘,还是没有阿白的消息吗?”

一听这,沈夫人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她摸了摸沈沐年的脸颊,道:“阿年啊!已经这么些年了,如果他还活着,就一定会有他的消息。”

许是沈沐年并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就见他红着眼眶,道:“娘,说不定他被困在那里了。孩儿相信他一定活着。他不可能这么容易死掉的。”

沈夫人见沈沐年如此固执,便不再劝说,只道:“阿年啊!无论如何明日你大婚,记得一定要笑,不能哭丧着脸,知道吗?”说完又深深看了一眼沈沐年才离开。

看着沈夫人离开的背影,沈沐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阿白不在,我如何能笑得出来!”

不过,倘若沈沐年知道李向白过得还可以,他是不是会后悔今日这般?会不会真如沈夫人说的那样,明日喜上眉梢?

说起李向白,他现在也是有苦难出,虽然他的日子确实过得还不错。

“你们这是要干嘛?”见紫英带着三人向他走来,李向白警惕道。

“教主,这三位是命主人之命前来伺候您的,您不用担心。”紫英道。

“伺候我?我是没胳膊还是没腿儿?不用了,跟你们主人说,他这狐狸给鸡拜年的戏码不要再演了,乏味。”

李向白这般一说,紫英便不知如何是好,就见三人中穿蓝色衣服的男子上前一步,道:“教主,在下青樱,奉主人之命前来照顾您。今日主要为您量体裁衣。”说着向其他二人使了个眼色,就见他们走了上去。

李向白在软塌上躺的正惬意,见他二人走来,登时就坐端了起来,眯着一双眼道:“喊我教主,却连我的话都不听!”李向白恐吓道。然而大家像是看出来他并不会把他们怎样似的,并没有理会他的话。

“住手,住手,快住手!”

尽管李向白一直在反抗,可最后他还是被量了尺寸。

“你们主人没说做衣服干嘛?”李向白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问道。

“主人的心思我们不敢猜。”青樱道。

“不敢猜?我就奇怪了,他有什么好的,让你们这么听他的话?”李向白打眼一扫,甚是迷惑道。

“主人自有主人的好。”青樱又道。

就见李向白甚是鄙夷地瞅了他一眼,复又坐在软塌上。

在李向白看来,他们口中的主人可是个十足的坏人,那么奉承他的人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人,遂从心眼儿里开始厌恶起他们几人来。

正当他盘思之际,紫英带着那两人走了下去,唯独留下青樱站在那里。这让李向白没来由又有了气,道:“你还站在这干嘛?”

“教主,青樱斗胆,敢问教主将书中的术法修炼地如何?”青樱说着跪了下去。

术法?书?一听这,李向白立马火冒三丈,近乎是吼出来的:“别跟我提这事!”说着就欲起身离开,却被青樱抓住衣摆,道:“教主,这术法是救您性命的,您不能懈怠。”

“为什么不能懈怠?既然是救我的命,那该如何自然是我说了算。”李向白边说边扯青樱的手,

“教主,您不能这样!”青樱一直死命抓着李向白的衣衫,道。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李向白突然转过头看着青樱道。就见青樱踌躇起来,见状,李向白冷笑道:“说不出来还是不想说?不过,你放心,我一点儿也不好奇。”说完一个使劲就将青樱的手剥了开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

看着李他决绝的背影,青樱突然觉得心里好难过,便道:“教主,看在主人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能不能。。。。。。”

“不能!”李向白突然回头道,像是看自己的仇人一样盯着青樱道,“但凡他对我有半分情谊,也不至于将我禁锢在此。你知道过了多少年了?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说罢,看了眼青樱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眼见如此,青樱不由替他的主人打抱不平了。明明主人将他安置在这里是为了保护他,明明主人让他修习术法是为了保他的命,可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恶狠狠?难道说相比较于自由,主人这些年的付出一文不值?青樱想不通,李向白自然也没有想通,要不然他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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