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喜上加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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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鸾听得正入神,见此,便低头看向了谢清晚,可见他还是一脸平静,便抬头看向了走来的沈沐年。

沈沐年看着并不是很高兴,但他还是将仪式走了下去,就在众人准备起哄时,却见一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形纤细,背光而入,一时间还让人看晃了眼,待走进才让人看清他是谁。

“花泽?!”众人惊呼道。

沈沐年看去,见他神清气爽,笑意盈盈,便道:“花庄主,礼毕您才来,可真是早啊!”说着看了看旁边的新娘,意有所指。

可花泽并不在意,他只是随意扫视了一眼人群,然后悠闲地摇起了折扇。

沈志敖见状,略显尴尬,忙起身相迎,道:“花庄主,真是有失远迎啊,快快入座。”说着就欲引花泽坐下,却听花泽笑着道:“不必了,我还是先将故友托我送的东西拿出来才是。”说着就见他从腰间取出了一个盒子,暗黑色的小长盒,有手掌那么大,盒身满是雕刻,甚是精致。

沈志敖正想答谢,就听沈沐年抢先一步,道:“敢问是那位故友?为何不亲自来?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哈哈哈。。。。。。亏心事?这个我就不晓得了,毕竟人生在世,谁还不做几件亏心事,是吧?沈少主!”

沈沐年一时语塞,待他正要开口,就听沈志敖道:“既然礼毕,沐年,还不快将新娘送入洞房。”

尽管沈沐年极其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要顾及一下他人的感受,遂牵着新娘离开了。

“各位远道而来,真是我沈府的荣幸。至此,请各位就坐。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各位海涵。”沈志敖抱拳道。

话落就见众人一一走了出去。

沈志敖本想再与花泽说点儿什么,但见他眼神冰冷,便萌生了退缩之意,只道:““二位庄主,请随意,我这就不打扰二位叙旧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眼下室内安静,就剩他二人,就听花泽笑着道:“谢庄主,您觉得今日的婚礼如何?”

“甚是不错。”谢清晚冷冷道。

“我也觉得甚是不错。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花泽笑着说道,而后看了眼谢清晚又道:“就是可惜故人没能前来看看。你看啊,心心念念了那么久,最终还是错过了。”

花泽话里有话,谢清晚又岂能没听出来,就见他看向花泽,面无表情,道:“他人,究竟在哪里?”

“谁?你在问谁在哪里?”花泽明知故问道。

就见谢清晚终于有了表情,只见他皱着眉头,瞪着眼睛,道:“李向白!”

花泽一听,不由“哈哈”笑了起来,道:“我还真是不知道。”而后又道,“今天可是我妹妹的好日子,喜酒我还是要喝的。”说完摇着折扇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谢清晚眼中的愤恨更重。

此等情况下,沈沐年又有什么心情待在房中,是以做了嘱托后就跑了出来。可见人已经走完,他还是来迟了一步。

紧跟而来的沈夫人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离开了。

四月天气最是适合晚游,风吹鸟鸣,甚是和谐。

花泽已经换了身衣服,是一身水粉色,在这绿意盎然的林间显得是那么的扎眼。他步履缓慢,折扇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摇晃着,看着很是悠闲。

“花泽,留步!”

闻声看去,就见谢清晚已经站在了不远处,他还是白天那身装扮,此时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花泽看。

“是你啊?”花泽吃惊道。

然谢清晚并没有开口,只是盯着他不眨眼地看。花泽见状笑了笑,道:“谢庄主,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跟着<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什么?难不成舍妹下嫁沈沐年有不妥之处?不过就算有不妥之处也是来不及了啊?”

就听谢清晚道:“李向白究竟在何处?”

“李,向,白?我若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比我更加熟悉他,怎的今日向我来打听他了?真是好笑,好笑啊!”花泽边说边笑。

谢清晚一言未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他笑得花枝乱颤。

“我若没记错,他是被你带走的!”

“被我带走的?那你应当没记错你还给了他一剑!”花泽冷笑道,“你说他怎么这么傻,怎么会遇到你这种薄情郎?”

就听谢清晚轻嗤一声,道:“薄情郎?呵,花庄主,你怕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了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若不是他言行不一,手段卑劣,我父亲也不会遭遇他的毒手。”

却听花泽“哈哈”大笑道:“他言行不一?他手段卑劣?你怕是现在还没搞清楚你父亲是如何死掉的吧?不过也罢,你既然一心认为是他做的,那么旁人再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又道,“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对他误解很深。”说罢,折扇一挥人就不见了。

掩藏在暗处的飞鸢见状就要追上去,却被谢清晚拦住了:“不用追了。”

沈沐年冷落了新娘也在这林中晃悠,听见说话声便跑了上来:“清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清晚回头看了眼沈沐年道:“良辰吉日,你跑出来做什么?”

“什么良辰吉时,你知道我根本就不。。。。。。算了,花泽呢?我刚才还洞悉了他的气息,怎么这会了没了?”沈沐年说着又向空中嗅了嗅。谢清晚见状无奈说道:“离开了。”

“离开了?这小子今天来这准没好事,我们应该拦住他,狠狠揍他一顿好问问李向白究竟被他藏在了何处。”

沈沐年一口气将话说完才意识到如今处境已大不同,不由抬头看了眼谢清晚,见他无状,便暗自舒了口气,道:“近来是越来越不太平了,总有传言说是,是他干的。我就想亲自问问他,他究竟是怎么了,到底是有何难言之隐,为什么十年间都不现身?”沈沐年气急败坏道,反观谢清晚,到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我先回金陵了。”谢清晚说着就欲离开。

就见沈沐年紧忙问道:“你不会还认为是他,杀害了你爹吧?”

谢清晚低垂着眼帘,脸色如常低沉,他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更没有发一言就径自离开了。沈沐年本想还再问几句,见此不得以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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