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针对贾琏的计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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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什么话都没说,又在矿场里转了一圈,这才上了马车,朝着城里的府邸驶了过去。

“二爷!”

兴儿的脸色有些阴沉不定,不过却没有继续追上去,而是带着人去了矿场的一个屋子,屋子里的人看见他进去,好像并不是很奇怪的样子。

他是下人出身,虽说得了贾琏的命令在矿场上管理大小事务,但是这矿场之上关系错综复杂,对他服气的人有,对他看不上的人自然更多。

这屋子的主人位高权重,但是却一直对他青眼有加,矿场上出了什么事情,他也愿意和他商量。

等他把事情简单的说了,那人才将手里的铁矿样本放下,笑着劝道:

“你也别多想,到底是你们二爷的子嗣,他……过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什么应该的?什么乐儿,什么二爷的子嗣,都是来算计人的。

当初二爷不成器的时候怎么不见她们跳出来,如今二爷成了主官她们倒是出来了。

我兴儿把话放在这儿,我和旺儿的主母只有一个,那就是二奶奶。

我们也只认京都荣国府的蓼大爷是我们二爷的子嗣,其他人不过是猫儿狗儿一样的东西。

想要小爷臣服,只怕求神拜佛更快一些。”

兴儿显然是气坏了,就连眼角都是红红的,拳头我的紧紧的,说出的话也是火气十足。

“你也别着急,让你们二爷去,兴许过几天他就想开了不是?喏,你看,这块矿石的成色如何?”

对面的人不以为意的笑笑,将下面人刚刚送上来浇筑的样品递给兴儿。

“这一批的铁矿成色都很不错,我看铁含量只怕要达到六成……”

兴儿到底跟在贾琏身边多年,虽说对贾琏此次的处事很是看不上,但是这会儿被对面的男子一打岔,也不愿意继续再说下去了,接过男子递过来的铁矿石仔细的分析了起来。

又说了一会儿铁矿石浇筑的事情,几个矿工负责人就急匆匆的过来找过来了,兴儿无法,只得告罪一声,从男子的屋子里走了出去。

再说旺儿,他本来以为贾琏吩咐他去找奶娘,是打着去母留子的打算的,虽说心里有些腻歪,但是也觉得情有可原。

着急忙慌的寻摸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一个身世清白,奶水充足的奶娘,可是谁知道奶娘送了去,乐儿不但没有离开。

贾琏还另外托了牙婆买了几个小丫鬟,和乐儿在城里的府邸里和和美美的过起了小日子,就连府邸里的小丫鬟都称呼乐儿为姨奶奶。

乐儿带过来的孩子比蓼哥儿还大几个月,叫璇哥儿,如今已经歪歪斜斜会走路了。

兴儿第一次见到那孩子就知道贾琏为什么会态度大变了,璇哥儿长得简直就是缩小版的贾琏,无论眼耳口鼻都和贾琏有七八分相似。

小嘴儿也甜的很,爹爹爹爹的唤个不停,贾琏被哄得脸都要笑开花儿了。

倒是乐儿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十分的骄纵泼辣,可能是觉得兴儿和旺儿都是凤姐儿的人,对这两个人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要不是他们在贾琏身边侍候了多年,说不定早就被怂恿着换下去了。

旺儿还好些,自从来了西南之后,他一直跟着丞相那边的人学各种东西,跟在贾琏的身边也不多。

兴儿就惨了,时不时的就会被乐儿唤过去讽刺几句,甚至有一次还让璇哥儿指着他说什么狗奴才。

不过贾琏倒是也没有完全糊涂,虽说对乐儿千娇百宠,但是却从不让她插手矿场的事情,也几次拒绝她带着璇哥儿去矿场看望他的要求。

“二爷,乐儿也不是愿意去矿场,只是……只是我觉得你不愿意让我们娘俩过去,是不想让那些人知道璇哥儿的身份。”

乐儿捏着帕子,哭的娇娇怯怯的。

“胡说,去不去矿场和璇哥儿的身份有什么关系,你……你不要无理取闹。”

贾琏有些头疼的看着乐儿。

“二爷,奴家身份低微,不能提璇哥儿争取什么,但是二爷,璇哥儿好歹是你的长子,居然连矿场也进不去吗?”

乐儿一边哭,一边偷偷的看贾琏。

“哼,乐儿,你也别这样挑拨,璇哥儿如今都这样大了,我也回京都差不多一年了,你要是真的想让璇哥儿认祖归宗,早就去荣国府找我了。”

贾琏冷笑一声,坐在乐儿对面的椅子上。

“二爷,奴家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当时璇哥儿还小,我哪里敢去荣国府找你,平儿倒是在荣国府,她也怀了爷的儿子,她现在如何了?病逝,二爷,你该不会真的相信平儿是病逝吧。她肯定是被那毒妇害了。”

乐儿将手里的帕子捏得紧紧的,看向贾琏的眼里也都是恼怒。

“……平儿是难产。”

贾琏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二爷,你说这个,是想骗我还是想骗你自己?如果你真的觉得不是那毒妇害了平儿,为什么不敢将我和璇哥儿的事情告诉那毒妇?”

“乐儿,不是爷不带你们回去,而是要等这边的差事办完了,到时候我……”

“二爷,乐儿也知道如今我和璇哥儿是不能回去,我们……我们娘俩如今也不盼着回去,就是想在西南这里多陪陪你,也……也让璇哥儿在这里能被人称呼一回“少爷”。”

乐儿眼眶红红的看着贾琏,又一次提出了要去矿场的事情。

“也不知道你想看什么,那矿场上出了矿石,什么东西都没有。”

贾琏想了想,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答应第二日矿上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让乐儿带着璇哥儿去矿场上看他。

兴儿这边得到了贾琏的指使,简直是气不打一出来,又一次带着人去了之前那间屋子。

这几日他过的糟心,去这屋里的次数也比之前多了,有时候是主动前去,有时候是屋子的主人唤他过去。

大多数时候是他一个人说,对面的人顺着他的心意劝说,这一次也不例外,兴儿到的时候,屋子的主人已经备上了酒席,两个人推杯换盏。

兴儿有些不胜酒力,喝了一会儿,就将今日遇到的憋屈事吐了出来:

“乐儿也是忘了二奶奶当初的情谊了,居然还敢以“姨奶奶”的身份来矿场,真是……

真是想给她点教训看看,二爷……

唉,好不容易才好了些,我真的想不通,这一看就是阴谋,二爷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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