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庶民刘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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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始皇震惊了诸天万界

  中年男子不等项伯跟张良介绍。

  自己先露着敬色,朝着项梁抱拳道:“在下刘季,沛县人士,见过项梁将军!”

  刘季!

  什么人!

  没听说过。

  项梁一脸的迷色。

  就连项羽也冷哼一声。

  这个刘季,怕是一个庶民吧。

  连家门都不敢报,想来身份低下。

  项伯,不由的有一些尴尬。

  刘季的身份,项伯听张良提过。

  乃是沛县的一个亭长。

  不是官,顶多算是小吏。

  跟张家、韩家相比,提鞋都不配。

  张良见项梁不待见刘季,于是解释道:“刘季乃是信陵君门客张耳弟子!”

  “其有豪侠义气!”

  其实张良并没有说实话。

  信陵君魏无忌是有一个门客叫张耳不假。

  但是刘季并非张耳的弟子,而是一个食客,当年仰慕张耳,跟着张耳去出游历了数月。

  去渡了点门客的背景,这才有资格被举荐成为亭长。

  否则也只是一个编户平民。

  听说是信陵君门客张耳弟子。

  项梁的脸色这才稍加缓和。

  项羽同样如此,信陵君魏无忌的事,被广为流传,深受世人敬佩。

  项羽这种人最喜欢义气之人。

  所以看刘季的眼神不在那么讨厌。

  项梁道:“既然是信陵君门客张耳弟子,那外围警戒之事交给他吧!”

  别说是信陵君门客张耳弟子,就是张耳在这里,项梁也不会将其放在眼里。

  信陵君的门客而已。

  何况是门客的弟子。

  张良无奈,知道商议之事乃是天下最机密之事,身关身家性命。

  所以对刘季道:“劳烦刘义士了!”

  刘季是什么人,那是常年混迹于市井,最会察言观色。

  而且心思活络,能言善语之人。

  脸上依旧带着呵呵笑声。

  漫不经心的回道:“好,我这就去盯着山口!”

  “各位商谈好了,我在山下躬送各位!”

  说完,刘季识趣的朝着山下走去。

  待刘季下了山,项梁这才道:“子房先生,你我两方聚义于此,那就长话短说。

  是否有除暴君的好主意!”

  韩楚两国都有复国灭秦的意愿,所以张项两家才能坐在一起。

  张良含着笑,眼睛眯得快成一条逢了。

  缓缓从袖中拿出一个八卦圆盘道:

  “根据我道家的推演,始皇在今年会出咸阳城!”

  “出咸阳城!什么时候?”项羽瞬间坐不住,直接心急插嘴。

  项梁眉头又是一皱。

  回身看了一眼项羽。

  项羽这才后退一步,知道自己心急了。

  张良一如既往的半咪着双眼,年纪不大。

  但却是老神在在,总是一副,老神仙的样子。

  “子房请继续说!”项伯打破氛围,对张良道。

  张良与项伯极为要好,当年项伯犯事。

  就是张良出手,让项伯躲藏在了下邳县。

  张良继续说道:“天相显示,秦频出新政,非是安民治国,实乃兵出龙腾,征讨四夷之相,在秦大军倾巢出动之前,暴君必有一次远游!”

  “卦象显示,暴君此访与纵横、阴阳两家有关!”

  纵横家跟阴阳家!

  项梁与项伯相视一眼。

  项梁沉吟一声问道:“子房无法在进一步推算了吗?”

  张良摇摇头道:“我的道行太浅,在详细无法推算了。”

  “不过,以我道家跟阴阳家的关系,一但阴阳家有什么变故,我们是可以探知的。”

  “所以我已近派人与阴阳家的人取得联系!”

  项梁面色沉凝道:“子房,暴君去纵横家的概率是不是大一些!”

  张良眸中一闪金芒,肯定的点了一下脑袋。

  以大秦跟纵横家的渊源,暴君十有八九是找鬼谷子的概率大一些。

  “既然如此,我们将精力重点放在纵横家身上,当有所收获!”项梁站起来道:

  “回去后,我会发动项家在楚地的力量北上,纵横家虽然隐蔽,但也不是没有迹象可寻,总会露出马脚的!”

  张良也站起来道:“可以,我这边重点关注一下阴阳家。”

  “不管暴君去哪里,总会是出关向东的,总要经过我韩国旧土,我们有时间反应!”

  项梁笑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给张良面子的原因。

  韩国就是卡在秦东出函谷关的前排。

  有韩国则应,除掉暴君就方便多了。

  二人在茅草庐又商议了一些其它事。

  之后,各自离去。

  项伯这一次也跟着项梁同走了。

  只留下张良一人。

  山下,刘季恭敬的送走了项梁三人。

  见人家依旧对他不冷不热,没什么兴趣。

  所以啐了一口痰。

  “神气什么,不过是破落的贵族公侯子弟。”

  “秦始皇我都见过,也没见他斜眼看过我!”

  刘季的痞疲态又显露了出来。

  自我治愈能力超强。

  遥想当年,始皇的仪仗队经过泗水郡,他也去看了热闹。

  那叫一个威武。

  那叫一个羡慕。

  当然始皇坐在华盖的车马内,压根见不到始皇本人,自然始皇也不知道他刘季这号人。

  “刘兄,何不早些归去。”

  张良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刘季的身后,悄无声息。

  听到张良的声音。

  刘季吓了一大跳,心都猛的一突。

  张良先生好诡异的步伐。

  不过感叹之后,刘季当即板正了身体。

  然后转身作揖道:“子房先生都还未离去,某怎么能擅自离去,这荒郊野外,万一子房出了事,我岂能安心!”

  “哈哈哈,刘兄当真是洒脱义气!”张良笑道:“走吧刘兄,我们一起下山!”

  其实张良的武艺并不差,刘季跟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张良只是看起来文弱而已。

  张良家境不错乃是地方贵族,田产多,自小有药材炼体,并且还有剑师教授剑法。

  四五个刘季也打不过张良。

  “固所愿,不敢请尔!”刘季将从张耳那里学来的一句文话给用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二人分离。

  刘季望着张良离去的身影,还有一些恋恋不舍。

  直觉告诉他,张良是能干大事的人。

  跟着张良,必有一番前途。

  奈何,张良是韩国旧相之子,韩国贵族后裔。

  身份特殊,而且行事诡秘。

  不可能带上半吊子的刘季。

  这次能偶遇都是踩着狗屎运了。

  “罢了,回去继续做我的亭长!”

  “东边太阳升,西边小娘回,沽酒不消金,卧床烤火吃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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