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该死的包办婚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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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星宫

  洛轻颜担心的关口,毫发无伤的王道陵却已经在回归的路上了。

  出了溶洞后,王道陵毫无顾忌的放出了感知。

  他现在在这片到处都是溶洞的山区,真要再遇上什么危险,直接往下一窜,找个溶洞一钻,大星尊都只能干瞪眼。

  放出感知反而能帮助他提前预警危险,别迎头撞上,那才叫跑不掉。

  一路飞速往回赶,王道陵发现一个异常现象:感知里已经探到两拨人手,但从规模上看,不像是宗门的配置,而且对方在发现他后追赶了一阵就停止了。

  两次都一样,似乎有什么在约束他们一样。

  “难道停战了?”

  王道陵心里猜测:“莫非正一教那边”

  果然,在接近主通道附近时遇上了宗门一支队伍,询问之下才知道,宗门已经下令收缩战线了。

  王道陵见此,也就放心的御空全速飞行,终于在黄昏时分回到了商贸基地。

  “寒星?”

  王道陵回到巡卫队住宿地,第一眼就看到洛寒星,正在他的门口低着头徘徊,一脸心事的样子,于是便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

  “道陵?”

  洛寒星猛的抬头,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没事啊?我们都以为你?”

  “以为我出事了?”

  王道陵笑着拍了一下洛寒星的肩膀道:“怎么可能,如果没有一定把握,我怎么会主动和你们分开去诱敌?哎你拉我干嘛,我刚回来,气还没喘匀呢!”

  “去见轻颜啊!”

  洛寒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王道陵:“她都要急疯了,我估计你再晚个一两天回来,搞不好她会撺掇我一起去那片区域找你!”

  王道陵一脸疑惑,至于吗?

  “轻颜,轻颜,你看谁回来了?”

  洛寒星拉着不情愿的王道陵进了洛轻颜的院子。

  一脸憔悴的洛轻颜看到王道陵的瞬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一下子流淌了下来。

  之前一直装着坚强的她再也忍不住,冲过来,一把死死的抱住了王道陵。

  洛寒星冲王道陵挤了挤眼睛,随后悄悄的离开了洛轻颜的院子,临走还不忘顺手带上了院门。

  良久,洛轻颜停止抽噎,这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丢人,松开手臂,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屋里,“咣”的一下关上门,把刚有些感动的王道陵一个人撂院子里了。

  “那个我先回去了啊!”王道陵捏了捏鼻子,他也不傻,看出了洛轻颜的不对劲。

  但是既然洛轻颜没有戳破那一层,王道陵也乐得装傻,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去。

  屋内洛轻颜背抵着房门,满脸娇羞。

  听到王道陵的说话,她咬着下唇的嘴里嘀咕着:“王道陵你个大傻子!就不会趁虚而入啊”

  想到趁虚而入这个词语,洛轻颜又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洛轻颜,你疯魔了吧!”

  王道陵推开院门,看到洛寒星正贼头贼脑的在院墙外面打转,好气又好笑的走过去,一把夹住洛寒星:“你在这里干嘛,看戏?”

  “这不是不放心嘛!”

  洛寒星苦着脸道:“我可是担心你要真是和轻颜发生点什么,到时候她那一大家子绝对能把你皮给扒了一层!”

  “不是吧?”

  王道陵诧异道:“洛轻颜总要嫁人的吧?难道都要被扒一层皮?”

  “切,那一样嘛,你是有妇之夫好吧?”

  洛寒星鄙视道:“你以为轻颜家里人会承认是自家女儿自愿的?洛家嫡脉还要不要脸面?不扒你一层皮,难道让轻颜到时去做小?”

  这就是世家的逻辑!

  王道陵苦笑了一下,拉着洛寒星边走边道:“对于洛轻颜来说,我只是一个值得喜欢的男人,可是对于芊芊来说,我就是她的一切!”

  洛寒星顿时安静下来,陷入沉默。

  的确,没有王道陵的洛轻颜,一样可以过的多姿多彩,可是失去了王道陵的洛芊芊,或许就是失去了全部的世界!

  “所以啊,你就别瞎想了!”

  王道陵用肩膀挤了挤洛寒星道:“你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都快三十了吧?”

  “哎”

  被王道陵提起这个,洛寒星顿时苦着脸回到:“你以为我的婚姻自己做得了主?还不是族里帮着在其他三大家族挑一个?”

  “啧,该死的包办婚姻!”

  王道陵鄙视洛寒星,要知道在蓝星,能被包办婚姻是件多么求而不得的事情啊。

  几乎同一时刻,荆州天罗道天罗城。

  这个季节,正是新一茬的天罗蚕丝上市的时候,整个天罗城人流如织,往来的商队把城里的客栈全都占满了。

  在无数进出天罗城的人流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裹在车流中,悄悄的进了城。

  马车进入城里,七拐八拐进入一条巷子,在一户不算太大的院子门口停住后,车夫矫健的跃下马车,走到门口有节奏的叩响了门环。

  大门平时保养的很好,悄无声息间被拉开一条缝隙,门内露出一张中年管家模样的脸,看见门外站立的年轻人顿时露出了笑意。

  大门重新被关上,不一会侧面的门被无声息的全部打开,刚刚开门的中年管家冲年轻人招了招手,年轻人牵着马,带着马车拐进了侧门。

  中年管家在门外看了看巷子的两头,茶盏时间后确认没有“尾巴”跟着,这才退回门内,关上侧门。

  进入院内的年轻人已经在卸马,马车旁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斗篷男子,他的身边站着另一个全身罩在青色斗篷里的神秘人物。

  “袁将军,其他人已经到了,您这边请!”管家模样的男人边恭敬的打招呼,边在侧前方引路。

  一行三人穿过两道院门,进入一个小花园,花园中一间亭子里已经有两个和袁将军打扮类似的男子就坐,另一位锦袍男子正在泡着茶。

  “老袁,你这发起召唤的人最后一个到,有点不地道了吧?”

  亭子里一个戴着金属面具,身材不算高大的男子发出沙哑的声音:“催的这么急,不是什么好事吧?”

  说话间,眼神瞥向袁将军身边的神秘人,似乎在好奇。

  “我回了一趟山里,所以过来迟了一些!”

  袁将军在进入花园后将笼罩头部的斗篷往后掀开,露出了和亭子里两个人一样的面具。

  他一边带着神秘青衣人走向亭内,一边对锦袍男子道:“最近那家在天罗城有什么动静没?”

  “城里倒是没什么大的动静,只是城外庄园最近进出马车有些多,都是借着交易天罗蚕丝的名义。具体运送了些什么,按着您的要求,我们没去探究!”

  “老袁,你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么?”

  另一个身材明显有些宽胖的面具人插嘴道:“莫非最近天机楼有什么大动作?”

  “嘿嘿,有个重创他们的机会,你们要不要?”

  袁将军落座,随后毫不客气的端起锦袍男子刚帮他倒的茶,喝了一口后继续道:“整个行动计划我已经回山向大帅和太师禀报过了,他们也特意派了特使来全程参与这个行动!”

  说着便示意了一下身边的青衣神秘人。

  “张叔叔、马叔叔好!”随着清脆的声音和卸下斗篷露出的披肩青丝显露,亭内两个面具男子纷纷诧异的站立而起。

  “映雪?!”

  锦袍男子已经跪服在一侧,心中暗惊:萧家的天之贵女怎么跑到天罗城来了?

  “家祖觉得袁将军回禀的计划颇有神来之笔的意境,所以嘱咐我这趟跟着见识一下,后面还请两位叔叔多多关照!”萧映雪盈盈一福。

  两个面具人连忙站起身来,作揖口称不敢。

  回敬之后,胖胖的男子带着点焦急的声色冲袁将军道:“老袁,你昏头了,和天机楼的事情你也敢让映雪参合进来,万一出点事情,你担待的起?”

  “哈哈!”

  袁将军打着哈哈,然后不急不躁的道:“老马,你急什么?不会真以为大帅和太师就让我们三个人来主持这次大行动吧?”

  “大行动?”

  老马楞了一下:“有多大?”

  “起码要让天机楼伤筋动骨的那种大行动!”

  “你可别吹牛啊!”

  一旁张姓男子撇嘴道:“别以为你总能撞上大都那种运气!”

  “嘿,如果这次行动的策划也是大都那个呢?”

  “真的假的?”老马和老张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相信。

  “袁叔叔说的是真的!”

  萧映雪坐到之前锦袍男子的位置上,开始优雅的替三位叔叔辈的将军泡茶,一边行云流水般的冲、泡、洗,一边柔声道:“这次太一教也参与进来了,实际上整个行动从三四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了!”

  萧映雪一边冲泡茶水,一边将王道陵找到静煊子和袁将军透露消息、然后策划这个行动的过程娓娓道来。

  在场除了袁将军,另外三人都张大了嘴,被惊讶的合不拢。

  “这这个独孤公子,真是真是个鬼才啊!”

  老马羡慕的看着袁将军道:“老袁,你这是交了什么运道?”

  “已经不是鬼才这么简单了!”

  萧映雪放下手中茶壶,带着些感叹道:“纵观整个计划,居然没有一处刻意,仿佛是将无数个独立发生的意外串联在一起。如果不是制定者,参与其中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掉入计划之中。”

  “是啊,这种谋划手笔和当初大都的一纸阳谋相似,即使你知道,又能不继续下去吗?”

  一旁的袁将军感慨道:“天机楼、月苍门、太一教、正一教、我们哪个不是对自己要做的事情认为是必然?”

  “天机楼心急资源、月苍门意属贸易通道、太一教、正一教眼馋白玉天沙、我们要灭杀天机楼所有势力都有不得不加入的理由!”

  萧映雪戴着面具的小脸微仰,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不服输:“袁叔叔,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那位独孤公子见一面?”

  “不清楚,这个小家伙神神秘秘的!”

  袁将军沉思道:“但是我预计在最终收尾、分配矿场资源的时候,他肯定会出现!”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得了!”

  老张叹气:“不用动手,轻飘飘几句话就能拿到大把资源。”

  “张叔,我们的资源可不是这么好拿的哦!”

  萧映雪带着点莫名的意味笑道:“少不得让他再出点力!”

  “不是,映雪啊,那个当初我和静煊子可是和独孤家说好的!”

  袁将军略有些着急的插话道:“你袁叔也就靠这张老脸。”

  “嘻嘻,袁叔你放心吧,不会吞没他那份的!”

  萧映雪笑道:“只是天澜大陆那边遇上点难以解决的矛盾,顺带让他给出个主意呗!”

  “哦哦,那感情好!”袁将军心里不禁替独孤公子捏了把汗,看来是激起萧家小公主的争胜之心了,什么天澜大陆的困难,王朝余脉一族已经困顿上百年了都没解决,光靠一个独孤公子就行了?

  无非就是借此压一压他的骄傲嘛!

  年轻人的事,难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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