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韩风”斗酒诗百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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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耳听得韩风竟说出,他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在诗词一道击败天圣院众位鸿儒,在场众人先是一呆,旋即殿中倒吸凉气之声不绝。

  要知道天圣院在天元王朝地位超然,其中走出的文道高才数不胜数,眼前这十位鸿儒,更是在天圣院地位极高的存在。

  韩风竟说他能够在诗词一道,碾压对方,这一番话,已经不能用“狂妄”二字形容。

  就连方才被韩风三首定国诗所震撼,对韩风心生感激,乃是生出一丝钦佩之意的拓跋凝月。

  见此情形,都是忍不住心中一阵焦灼,暗骂韩风太过冲动,怎么就上了别人的圈套。

  原本韩风做出三首定国诗,大炎帝国的危机已经解除,无论这三首诗词,是不是韩风的原创,都已经不重要了,也无需与对方纠缠。

  倘若双方再斗,而韩风不敌这七位大儒,对方又借机,作出先前三人那般的镇国诗篇,对于大炎王朝可是一场不小的灾祸。

  然而,当韩风放出了狂言,拓跋凝月就知道,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

  果然,闻听韩风如此藐视天圣院,七位天圣院鸿儒,同时面露恼怒之色,人人怒斥出声。

  那为首的鹰眼老者,冷声喝道:“哼,黄口小儿,无知无畏,真以为抄袭了三篇诗词,这天底下就无人可治你了吗?”

  韩风却是毫不收敛,反而哈哈大笑道:“所谓真金不怕火炼,几位老先生既然质疑晚辈的学问真假,又何须浪费口舌。

  我们再来比试一番就是,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

  闻听此言,在场众人都是一愣,都没想到,韩风竟然敢主动提出比试。

  而鹰眼老者也是微微一怔,旋即却是不屑嗤笑道:“呵呵……老夫何惧之有,小友打算如何比试,只管道来便是,我天圣院照接不误!”

  身为天圣院当代鸿儒,老者自认学富五车,才华绝顶,根本就没有任何畏惧之意,反而正好借这个机会,当众挽回天圣院的颜面。

  见老者答应,韩风眼底露出一丝冷笑,旋即傲然道:“哼,方才诸位不是认为那三首诗词乃是在下抄袭之作?

  好,咱们依旧以诗词之道论输赢,由我先来作诗,七位可联手破题,但凡能够有一首诗词,你们能够胜过我,便算我输!”

  韩风此言一出,再度震惊四座,他竟然真的要以一人之力,挑战七位鸿儒!

  狂妄,太狂妄了,这已经狂得没边了。

  七名天圣院大儒此刻也都是一阵呆愣,旋即那鹰眼老者,不禁气极反笑。

  “好,好,好!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还能做出多少绝世诗篇,倘若你真的能够赢我们七人,这天圣院道师之名,老夫自己摘取便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韩风大手一挥,旋即朗声在殿中喝道:“笔墨伺候!”

  闻言,皇座上的拓跋飞雄示意身旁的宦官道:“给他上文房四宝。”

  不一会儿,大殿中央便已经摆放了一张桌案,上设有上好的“笔墨纸砚”。

  在七名天圣院鸿儒冷眼旁观,以及殿内众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

  韩风踱步来到桌案前,看着这文房四宝,却没有立刻动笔,而是再度大喝出声!

  “上酒、研墨!”

  闻言,拓跋飞雄正欲派人照做,却见三公主“拓跋凝月”和四公主“拓跋依兰”同时起身。

  拓跋凝月亲自来到韩风身旁,看了韩风一眼,便伸手拿起一支墨条,亲手为韩风研起了墨汁。

  而另一侧,拓跋依兰从一名宫女手中接过碧玉酒壶和杯盏,亲自送到韩风身前,为其斟满一杯美酒!

  这一刻,两位大炎帝国的公主,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却是侍立在韩风左右,一个研墨,一个斟酒,这种场面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而此刻,韩风却是并没有看向这两位公主,他双手负后,面朝殿门,望着天空中那一轮朗月,凝视许久,韩风缓缓闭目,似是在凝思着什么。

  ……

  良久,当墨汁浓淡合度,玉杯中酒水余温尚存,韩风忽然睁开双眼。

  他伸手接过酒杯,一口干下,放下杯盏拓跋依兰又为其斟上,韩风再饮,如此连饮三大杯,终于有一丝酒意涌现。

  这时,韩风接过那上等的狼毫笔,噙满墨汁,在那雪白的宣纸上挥斥方遒,终于是笔走龙蛇般书写起来,一面书写,韩风一面朗声吟诵!

  “君不见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第一首诗,第一句诗句,便如同一声惊雷炸响,令在场每一个人心中莫名震撼,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而韩风笔若游龙,片刻不停,一路蜿蜒至下……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四句诗词一出,哄闹的大殿已然“静若幽谷”,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韩风,目光迷离,完全沉浸在诗中意境。

  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一颗桀骜不驯,睥睨天下的孤傲灵魂!

  而韩风仍在继续书写。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当韩风狂放的声音落下,最后一笔也已书就,再看大殿中人,与那七名天圣院鸿儒。

  所有人全都呆若木鸡,瞠目结舌,都被这一手诗词所深深震撼。

  尽管诗词中,许多人和物,他们未曾听闻,仿若真的只是韩风梦中经历的事物,但却无法掩盖这一首诗词中,那无限豪迈,睥睨万古的绝顶气魄!

  大殿沉寂良久,台下终于有文人高呼。

  “好诗!好诗呀!如此诗篇,足以流芳百世,千古传颂呀!”

  “是呀,此诗之意境和气魄,更甚先前三篇定国诗词,当真是天下无双!”

  “想不到这位小公公,竟真的有如此绝世才华!”

  ……

  整个大厅都已经沸腾了,无数大炎帝国文人才子们,此刻惊叹赞扬,感慨万千。

  看着大殿中央那道持狼毫笔杆,身如长枪屹立的身影,众人惊为天人,无不肃然起敬。

  然而,此刻的韩风却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沉浸在他所说的梦境之中,丝毫不理会众人的反应。

  韩风端起身旁酒杯,再度连饮三杯,毫笔蘸墨,直接在第二张宣纸上落笔。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又是一首诗落成,带来的震撼,比之先前,丝毫不逊色,若石破天惊,再度震撼全场。

  有人难以置信的惊声呼叫:“天哪,竟然又是一首传世之作,其造诣,不再上一首绝世诗词之下。”

  “奇才,此人真乃天纵奇才也!”

  ……

  在一片惊叹声中,那七位天圣院鸿儒,也是同时瞳孔收缩,面色剧变。

  而韩风,却是根本不停,再度干下一杯酒,揭开染墨的宣纸,纸张在虚空飞扬间,他已经在下一层宣纸之上挥墨!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一曲流传千古的悲凉的词句道出,韩风再饮,再写,再吟诵!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倒酒来!”韩风再饮,再吟!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平生!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

  ……

  如此一连饮酒数十杯,韩风已然做出数十首诗词。

  而这些诗词,在场众人为所未闻,且词句之中蕴含的意境和能量,无不是冠绝古今,可流芳百世的传世之作!

  此刻,整个大殿内,已经没有了赞叹喝彩之声,空气寂静的连呼吸声都快听不见。

  大殿内外,只有那月明星稀,寥寥吹拂的夜风声,和那狼毫刮过宣纸,留下墨痕的“沙沙”声响。

  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那屹立在大殿中央,运笔如刀,好似冲入了千军万马之中,“大杀四方”的青年。

  此刻的韩风已经不再用酒杯饮酒,而是直接单手提起一尊酒坛,仰头便灌。

  酣畅痛饮的同时,一手持笔仍旧在宣纸上尽情挥毫,不过他书写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字迹也越发狂放不羁,如飞龙狂舞!

  韩风的脸色通红,好似酩酊大醉,但此刻他的双眼却是异常明亮,眼中仿佛有日月星辰在发光。

  此刻,韩风已经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之态,仿佛灵魂已经出窍,飘到那九天之上,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他横跨历史长河五千年,与那无数在文坛留下浓墨重彩,惊艳古今的伟大灵魂,一一对视。

  今夜,他韩风便要斗酒作诗,借前世先贤英杰之才,盖压异界十大鸿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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