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谋何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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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旬此刻从正门进入,只见正厅至府门有一约两亩左右方形大池塘,池中间是一条铺有鹅卵石的径直通道,将池子一分为二且连接着府门与正厅,时下五月,池中荷花亭亭玉立,清新花香扑鼻而来,花下不时有锦鲤追逐游动,走在通道中,姜旬不禁感慨道:“汪白莲,汪白莲,原来不止一个,既是说这汪瑜貌美,又说这汪直清正似莲,二者或许皆因汪府这一池莲花而得名,这哪里是寻常府邸,分明是荷花院…”

进入正厅,姜旬见汪直正坐主座,姜旬拱手弯腰道:“姜旬应约前来,见过汪伯父。”说罢,快速打量汪直,只见其一身白衣便服,束发微长过备,再看其面白,五官立挺,和汪瑜已有六分相似,身形虽非威武,却也挺拔,无形中透露一股兼具潇洒的正气,姜旬心道:这汪家人都爱穿白衣吗,真是苦了汪府洗衣女...

汪直见其礼毕,也不言其他,先让姜旬入座,待其坐定,便说:“姜公子见我未曾惊诧,想来是早已想到是我相约,人言姜氏麒麟儿早慧,今日方才见识。”

这种隔辈交谈,姜旬还做不到口哈哈,直接回道:“市井虚名,上不得台面,前日种种,今日所遇,稍加思索便知,不知伯父相召所谓何事?”

汪直心想少年郎终究是性急,见其伯父伯父的叫,也知自己不改称呼未免不尽人意,回道:“听闻贤侄昨日与瑜儿相见,人言你们二人相谈甚欢,我却见瑜儿烦闷至极,不知为何?”

姜旬心想:心里跟明镜似的,无非少男少女之间有矛盾,此有问责之意,想乱我心境,之后正题才是关键。

“初时,我与汪姐姐谈论算术推演,却是愉快,兴起之时我便赠诗一首与姐姐,想来是诗做的不好,另姐姐失望,大罪,大罪…”姜旬推拿手一般,将过程说出来,只说是诗做的不好,他料定汪瑜不曾将诗说与他人,更不可能将浅尝一事说出,若是汪直问诗,那便说与汪瑜的约定。

“我对贤侄所作不想得知,作诗也就罢了,你们小辈相交,我本不应作太多干预,若是有其他有失得当之举,想来姜氏中原第一大姓也是重声誉的。”见姜旬太极推拿手,汪直也不废话,直接敲打一番,简而言之,聊可以,看可以,不能上手上脚。

“姐姐才貌俱全,男子见之,无不欢喜者,似那池中莲,亭亭玉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何忍触之,伯父勿虑。”你叫我要点脸面,我不承认,反说你是想太多。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果然出口成章。”汪父客套一番,似是准备进入正题,听罢,姜旬心想:这里的人太客套了,一两句随口说的也要吹捧一下,姜旬只好应道:“伯父过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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