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册立大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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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立大典是国家的大事,这段时间也是皇城最繁忙的时候,按照礼议需要准备很多东西,朝臣们也已经知道结果了,但是还有些不死心的人,准备自己的行动,这一切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而邬歌国宏也已经入了皇宫,开始参与大典的筹备,包括他自己的准备。“老大师傅,国相那边怎么办呀?”杨浩宇说:“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呀?听着怎么那么矛盾,你是不是有些分裂呀?”吴宋文说:“可以呀,那还是叫师傅吧,这样更省事。”杨浩宇说:“你最近忙着凡人的事,修为可是越来越不稳了,大典之后,一个月的强化训练,你要有心里准备。我需要个抗锤子的童子,就你了,细皮嫩肉的,看着还喜星。”吴宋文说:“打击报复还这么振振有词。”邬歌凤娥说:“我等你们说国相的事,怎么又说到打击报复了?”杨浩宇说:“那家伙是个最狡猾的,这次暴露出来已经不错了,这样你九哥少个麻烦,不就是张嘴吗?有陈文在,没事的。”
杨浩宇继续说:“如果长了浓疮,就必须把浓挤出来,否则留着就是大问题,虽然有点疼,但是也比总是疼要好点,现在皇城的状况,与当年他引诱你大哥是分不开的,我无心管你们国与国之间的事,他跳出来再好不过了。教你的战阵禁军都演练好了吧?”吴宋文说:“没问题,我看了他们练习,没问题的。使用玄武阵法推演出来的战阵没问题吧?”杨浩宇说:“没事,都是凡人在使用,又没有灵力的作用,谁也挑出毛病。”两人坐在皇宫藏书楼里,讨论着现在的局势。“明天就是册立大典了,过后之后我们就可以去五行门了。”吴宋文畅想着,这段时间邬歌凤娥没有跟他们在一起,而是在宁王身边默默的照顾父亲,宁王恢复的很好,现在就像富家翁,每天喝喝茶,写写字、看看书,时不时的跟邬歌凤娥聊聊天,父女俩过的轻松自在。
册立大典的举办地点,在皇宫外巨大的广场上,这时广场中间的祭台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贡品,有五谷三牲,还有一个巨大的青铜鼎。这时皇帝和皇后正在祭台的一侧。而大皇子、五皇子、九皇子都站在祭台之下,这时邬歌国宏的衣服已经不一样了,身穿一件宽松的外袍,将里边的衣服完全遮起来。五皇子主动跟邬歌国宏行礼,“以后还要九弟多多照顾了。”邬歌国宏说:“五哥言重了,我们兄弟齐心才最重要。”大皇子说:“这还没成为太子,就打官腔,五弟你以为自己,投靠了个好主子?”五皇子邬歌仲文说:“大哥,有些事要知道回头,那样或许才会有一线生机。”大皇子不以为然的说:“无非逐鹿而已。”
皇帝邬歌正国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先皇后,他心里还是很愧疚的,没有把两个儿子照顾好,更没有教育好。在三位皇子的身后就是文臣武将,大皇子身后站的就是大将军。而国相也站在那里,低着头似乎这里的事与他无关。接着就是一些贵族,有爵位的家族,外围是大量的百姓和一些小官员,祭台分为三层,第一层是祭礼所在地,第二层是皇族,第三层是贵族和要员,祭台周边五里范围内,有禁军护卫,普通人是进步来的。这时有大典的司仪官员,册封大典的前奏,就是演乐、祭祀等等这些繁琐的礼仪,完成后已经一个时辰了,这时已经到了午时,太阳高照,皇帝来到祭台前,拿出册封诏书,清了一下嗓子,开始宣读诏书。
邬歌正国说:“朕已经选的了太子储君,这是朕亲笔诏书,汝宣于众位爱亲。”册立大典的司仪接过诏书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本皇邬歌正国成天之运的做九五,有子国宏,品性纯良,孝以感天地,诚以待子民,仁以敬兄弟。实为佳选,于是朕于邬歌国历·······,册立邬歌国宏为国之储君,继任太子,行监国事,钦此。”别说这个司仪官的嗓子还真不错,念了半天数百字,外围的百姓都听得轻轻楚楚。这时有太监过来帮邬歌国宏脱去外袍,里边是一件金色的青龙袍子,有人过来给他收拾衣装,司仪官请他上祭台的三层,哪里是加冕的地方,在那里皇帝邬歌正国要给他带上帽子,皇后要给他整理衣裳,让后邬歌国宏得到太子印信,才算彻底完成册立大典。整个过程都很顺利,但是当邬歌正国要将太子印信交个邬歌国宏的时候,大皇子说话了。
大皇子大声喊道:“且慢,我有话要说。”邬歌国宏倒是不急,顺势退在一边,看着邬歌正国处理。邬歌正国说:“我儿俊先,有话要说吧。”但是他心里无比希望大皇子不要说话。大皇子说:“我先问父皇几句话,不知可否?”邬歌正国说:“我儿有话直说吧。”大皇子说:“多谢父皇,我想请问,我为长兄,邬歌国宏为幼弟,父皇为何废长而立幼,难不成孩儿哪里,不如九弟做的好?”邬歌正国说:“你由此一问也很正常,那你觉得我因何废长而立幼呀?”邬歌俊先看着皇后说:“父皇怕是被妖人所迷惑吧?”邬歌正国看着自己的儿子说:“此话怎讲?难不成你认为你的母后是妖怪所化?”邬歌俊先说:“孩儿怎么敢污蔑母后,孩儿只是猜测,要不父皇还是明示我,为何不能成为储君吧?”
邬歌正国说:“各位也想知道吗?”他看着下面的皇族和大臣,他要看看那些人会坚定的支持邬歌俊先,大部分人都低下头,有人说:“陛下一向英明仁厚,选了邬歌国宏做太子是不会有错的,大皇子以下犯上实在不该。”但是这都是些小官,这时邬歌正国需要把这些有反意的人都逼出来,“我儿仲文以为如何?”邬歌仲文说:“父皇英明,太子才华斐然,英明仁厚,我真心赞同。”邬歌国宏说:“五哥谬赞了,我当牢记父皇嘱托,兄弟希望,努力做好太子。”
大皇子摆摆手:“老五,你别急着表示忠心,小心表示早啦,将来收不回来,还有九弟,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当年他也是这样对我的。”邬歌正国摇摇头:“儿啊,你还有回头路,非要这样吗?”大皇子说:“父皇何出此言,我只是据理力争罢了,难不成坐以待毙吗?”邬歌正国看着国相和大将军说:“二位不表态,看样子是准备支持俊先了?”大将军没说话,而是直接走到大皇子背后,而国相裴礼强也站了出来,“我只是想知道陛下为何舍弃长子,扶立幼子,这似乎不符合长幼尊卑的道理,还请皇帝陛下给臣明示。”邬歌正国说:“好,我以为国相要继续隐藏下去,现在既然站出来了,正和朕的心思,来人将国相一党给我拿下。”顿时涌来大量的禁军,将十几个官员拿下。邬歌国宏说:“刑不上大夫,国相府邸已被包围,还请国相三思。”邬歌正国说:“还有那位对我册立太子有异议。”
宁王和五皇子带头跪拜邬歌国宏,“臣等拜见太子。”但是国相和大将军都没有跪下,大将军站出来说:“我也同意陛下的决定,我今天只是要保护大皇子,还请陛下见谅。”邬歌正国倒是没说什么,点点头,“我知你。”大皇子心里咯噔一下,他要的可不是保护,而是攻击呀。但是大将军也没有违反当年对他母亲的承诺,他现在只能指望国相了。国相一看,今天是必须有个结果了,“敢问陛下,这些臣子所犯何罪?”邬歌正国拿出一个册子说:“你们如果自己承认,还算我邬歌国的子民,罪可减一等,如果要朕来说,你们就是罪无可逭了。刑法司你们来主持审理。”这时有一个官员走上第一层祭台,接过太监手里的册子说:“尔等是要抄家灭族吗?”
有个被拿下的老者说:“陛下,老臣一念之差,被人利用,越陷越深,实在是无颜再见陛下,我将我所犯的罪责一一说清,老臣愿以死谢罪,我这里有国相一党二十七大罪,每一罪老臣都有证据,这些年国相一党暗地里排出异己,为大皇子拉拢百官,我也参与其中。”说着挣脱禁军的束缚,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这是老臣泣血所书,当年国相利用我,接近大皇子,更是利用大皇子少年心性,将宁王逼到了反叛的边沿,幸好善人有老天庇护,让宁王得脱噩梦。还有七皇子夭折、十一皇子难产,都是国相和大皇子所为。老臣都有证据,在家中正堂外古树下埋藏。”禁军将册子呈送给邬歌正国,老者说:“臣愿伏法。”说完就束手就擒。邬歌正国说:“拿下,首恶虽非是你,但为随从,压下去等候审理。”邬歌正国对着大皇子说:“你可明白了?”大皇子两眼充血,“明白又如何,我要的是那个位置。”
大皇子大声说:“既然大家已经撕破脸了,那就只好见血了。霹雳战车出,给为将这里人拿下。”顿时广场四周冲出十余辆霹雳战车,将广场的出口完全堵死。邬歌国宏站出来说:“大哥,大家都是骨肉,你非要这样吗?”邬歌俊先说:“你站在上面这样跟我说,难道不觉开玩笑吗?如果你我异地而处,你还会这么风轻云淡吗?”邬歌正国说:“儿啊,你难道不知道当年你娘是怎么死的?你娘当年的确是被人用毒害死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现在的母后是你娘临死前让我娶的,因为有你娘在,你身边的人就无法让我们邬歌国骨肉相残,你还猜不出来他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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