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小满的线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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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凯文在学校里和同学们打着羽毛球,一不小心,他将羽毛球拍落在地下室里,他们相约一起走到了地下室。随行的有八风还有同学们。他们一同去到了地下室……由于人太多,地下室某处发生了塌陷……随着尖叫声的想起,一行人全部遇难。而唯独在窗户外面等待的程凯文没有进去……他在窗户那里目睹了事故发生的全过程。他看到有人在向他招手,有人在向他求救。他在外面嘶吼着叫人,他很想进去救人,可是又无能为力。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的程凯文整个人都变了。他每天极为的自责,极为的内疚,每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每天犹如一个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后来渐渐的变得极度抑郁。因此患上了抑郁症,直至退学。后来程凯文不知道为何又回到了过去,他变得很正常,他改变了过去,他向学校举报这栋楼房存在安全隐患。学校将此楼划分为拆迁楼。但是学校后来也没能引起足够的重视,连大门也没有关。程凯文也没有上去打球,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反而同学们把球打进了地下室,大家还要商量着进去。那天打完球的程凯文突然就乱了阵脚,一把将大家挡在了外面,却没有挡住八风和一个女孩。于是他默默的跟着八风和女孩身后,还故意创造了紧张的气氛,让八风和女孩快速通过那个危险区域。最后程凯文成功了……而他也慢慢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他化成了一缕尘埃……他带着一份微笑,看着自己向挥着自己的双手,仿佛在告诉自己,他已经没有了内疚,他不欠大家的了……而他却消失了。

  每一个文字都深深的刻进了八风的脑海里,这就是教授跟自己提到的关于程凯文的细节。

  而这一段记忆对于八风是空白的,因为这是易小寒,易小雪的哥哥给他留下的话。

  易小寒把自己的发现给八风记录了下来。至于为什么那个女孩没有留下名字,为什么会把这段发现告诉八风,暂时也不得而知易小寒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是有一点,细心的八风发现了,关于这两段故事,笔迹明显有些不一样……

  而且最为蹊跷的是:日记本里居然是说自己为八风,而不是第一人称,我。

  此刻,八风瘫坐在椅子上。脑海里疯狂的闪烁记忆的片段,不断的拼凑。

  这一次他第一次相信,自己真的失忆过!

  如果日记本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情是如何被记录下来的?这是第三视角记录的,而且时间跨度不仅很长,而且跨越了空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并不可能。因为跨越两个空间记录这件事情,谁又可以做到这点?

  不过,日记本里说到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和八风同时进入过地下室!

  八风的脸色变了。

  “也就是说,这有可能就是和小满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只是日记本里说的非常有限,并没有明确的记载。”

  学校旧楼,程凯文,学校的寝室。

  从自己发现床铺的空位起,到与小满的相识。这个时间空档正是和小满第一次相遇的时间……

  “应该就是这里,这里就是和小满认识的地方!”

  根据线索次日来到学校旧楼。

  走进旧楼,第一次重生。化身教授,见到自己和程凯文。

  程凯文求助自己,无意发现教授的实验室,帮助程凯文回到过去。

  自己重新醒来,回到自己的世界。

  再次回到旧楼,再次化身教授。来到古墓现场。他在等待小满消失的最后一刻。

  和爷爷相逢。

  教授再次见到自己在古墓中遇难,自己等待原境等待,最后的时刻。小满为了救八风,提出希望能参加教授的实验。

  小满回到在古墓中消失。

  八风再次回到现实,找到教授,希望再次回到古墓,他要去找小满。

  于是参加教授的实验。

  古代……

  至於葛巢甫,他尊奉的应该是新灵宝经建构的新神格。他造构的《灵宝赤书五篇真文》,原本已无从得见,《道藏》洞真部本文类《元始五老赤书玉篇真文天书经》大致即是。此经假托为元始天尊授予太上大道君,其中主要尊奉的神格是五方五老,及其上位神元始。可见,左慈、葛玄、郑隐、葛洪、葛巢甫等人,并非共同信仰特定的神格」。

  其三,上述诸位所实践的道术,也有几种不同的情况。

  左慈、葛玄、郑隐、葛洪等都努力实践长生成仙之术。据《抱朴子内篇金丹》所说,他们因传授金丹仙经而形成几代师徒关系。《抱朴子内篇黄白》还说:郑君言,曾与左君於庐江铜山中试作,皆成也。《後汉书左慈传》载左慈擅长变化之术,该传注引曹丕《典论》,则说左慈擅长补导养生之术。《抱朴子内篇释滞》载葛玄能闭气胎息」,每大醉及夏天盛热,辄入深渊之底,一日许乃出」。郑隐则注重三皇派敕使鬼神之术。葛洪得传众多方术,但最注重的只是金丹术。

  而葛巢甫造构的《灵宝赤书五篇真文》,强调五篇真文作为符咒的威力,其威力可以归纳为四:一是人可以成神仙,二是可以使天的运行正常,三是可制治死者世界(罗酆山)的鬼魔(六天),四是在洪水之际免於淹死。11显然葛巢甫对金丹术等技术实验性的长生成仙之术缺乏兴趣。技术实验性的长生成仙之术重在自力,是以自身的努力为基础的,而五篇真文的符咒成仙之术则重在他力,以对外在神力的依傍为基础,两者趣向相反。左慈、葛玄、郑隐、葛洪等道术实践的目的基本上是个人性的,而葛巢甫道术实践的目的在很大程度上超乎自身个人范围,涉及全社会。後来在五篇真文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许多灵宝派经书,接受大乘佛教影响,更加提倡无量度人,贬称个人解脱之道为小乘。例如《道藏》太平部所收《太上洞玄灵宝本行宿缘经》曰:宗三洞玄经,谓之大乘之士。先度人,後度身,坐起卧息,常慈心一切。同部所收《太上洞玄灵宝本行因缘经》称赤乌三年(240)葛玄於劳盛山向一批道士开示他们未得天仙之由,是因他们:

  前世学道受经,少作善功,唯欲度身,不念度人;唯自求道,不念人得道。不信大经弘远之辞,不务斋介,不尊三洞法师,好乐小盛,故得地仙之道。可见,左慈、葛玄、郑隐、葛洪、葛巢甫等人,并非「共同实践特定仙术。

  所以,不能认为他们属於同一个道派。所谓有一个葛氏道流派的判断,不能成立。

  三、所谓「葛氏道教世家」辨析

  即使证明了葛氏道流派说不能成立,也还不等於证明「葛氏道教世家」说不能成立,因为道教世家的流派属性并不是不可改变的。所以,进一步的辨析还是需要的。以下从两个方面加以辨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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