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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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鲤口中的这盘棋指的并非是他自己与老头对弈的这盘,也非陈复与老头的那盘。

  而是卢鲤手执的黑棋加上陈复手执的红棋。

  这,

  才是老头心中所下的那盘棋!

  卢鲤走的红棋,对应的是老头心中老头所执的红棋。

  陈复走的黑棋,对应的则是老头心中的另一个老头所执的黑棋。

  所以呐,

  看似老头是在以一敌二,同时与卢鲤和陈复两人走棋,实则,老头从始至终都是在与他自己行棋。

  而卢鲤二人不过是大自然的一个小小搬运工罢了,将老头心中所下的那盘棋以这种方式真实的呈现出来。

  白胡须老头顺了顺白胡须,对着卢鲤夸张道:“厚生果真是有趣,不仅有趣还聪慧至极,说吧,你此举是何意?”

  卢鲤起身,朝老头行了一礼:“先生谬赞,厚生却有一物相求。”

  “何物?”

  “先生应知道厚生所求何物才是。”

  “了然了然,不过想得此物可不容易,至少……你得先赢了我这盘棋。”

  说这话时,老头中途停顿了一小会儿,在停顿间隙老头目光瞟向的是卢鲤放在桌上的那瓶喝了一半的二锅头。

  卢鲤心领神会,却又故作不知:“先生方才不是还讲这棋不论输赢?”

  “棋,的确不论输赢,但你想要的东西得讲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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