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一章 2.3歌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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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歌唱下去吧。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哼着歌在路上闲逛:“圣诞快乐,劳……”

  我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穿着黑兔布偶装的布偶挡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这有点高大的布偶。

  布偶抱住我。

  奇怪的家伙。

  它放开我,摘下头套。

  原来是水怜。

  “我说你最近去哪了呢。”我很久没得知水怜的行踪了。

  而且最近睡觉也是,一睡就是一整天,我的意思是,一整天都在打瞌睡,就没停过。

  “你不热吗?”我说这种夏天穿布偶装工作,应该会很热的吧。

  “万华镜的理论,第十一元素的附加。”水怜从布偶装里出来,她穿的是泳衣吗?

  等等,不像是泳衣啊。

  话说这不是内衣吗?!

  我震惊,这典型的女流氓啊,这不变态吗,不是,女人耍流氓就不是流氓,女人变态就不是变态吗?!

  说好的公平呢?

  我慌忙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干净的白衬衫扔给她:“快穿上,都透了。”

  内衣并不能替代泳衣,因为内衣会透,被汗水之类的浸透。

  我的白衬衫还挺大的,洗好了的,我不常穿,因为白衬衫很容易弄脏,经常要洗,就很麻烦,我觉得。

  她穿上衬衫,基本上的确遮得住。

  “我觉得你衣服挺多的,你没泳装吗?”我问。

  “好像还真没有。”她说。

  说起来去年我和部下们一起去海市的海边避暑过,虽然我还是中暑了,基本上一直躺在屋子里被部下们轮流用凉水冷敷额头。

  那时候大概是入暑了,大约是七月的事情,去年七月,大概。

  和夏天有关的事情,我记得,我和罗勒差不多也是,我经常在春天和夏天交织的时候因为不稳定的天气换上重感冒,很容易发高烧,身体忽冷忽热的,意识模糊,浑身冒冷汗,汗如雨下的感觉。

  我记得当年就是,罗勒照顾着那样发高烧的我。

  汗水打湿了全身,她有帮我擦拭身体。

  那是我和她才认识不久的事情,我和她刚开始很不对付,总觉得她很傲慢。

  但被她照顾的时候,我才发现她非常温柔。

  即使是那时候对作为敌人的我,她也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我和罗勒之间的,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很多,我很庆幸能和她这样的好女孩在一起。

  想起她的事情,总是能想起她的各种好。

  我好像还真的挑不出她的缺点。

  按理说,我的人生已经圆满了。

  不知不觉中爱上的人,究竟是谁先爱上谁的啊。

  我记得,当年,我和罗勒的事情,很明显,是我先爱上的她,也许是生病的时候被她照顾的时候爱上的她吧。

  这是很卑鄙的。

  为什么一想起当年的事情,这段记忆反而会如此清晰。

  当年的事情,怎么成功的,怎么失败的,我完全不知道。

  我突然很想见罗勒一面。

  水怜看我在思考,拍了拍我:“主人,你又在发呆哦。”

  “哦,嗯。”我回过神来。

  我总是在发呆,总是在打瞌睡,我晚上也没熬夜啊,早睡早起睡眠八小时,闹钟都不需要生物钟就自然醒了。

  说实话我很讨厌闹钟,所以我会早睡早起,让生物钟替代闹钟。

  事实上也一直是如此,这几个月的工作就是这样的模式,我讨厌闹钟。

  “主人我说,要来我家吗?”水怜问我。

  “可以啊。”我正无聊呢,毕竟罗勒和幻痛都有事要忙,根本没时间陪我。

  而后,在水怜家,我好奇的东张西望。

  “就你一个人吗?”我记得之前来的时候水怜家还比较热闹的。

  “嗯,出了点状况,她们有事外出,已经有几年了。”水怜说她现在已经独居几年了。

  “哦。”我看这屋子:“有点冷清呢。”

  独居者的屋子基本上都比较冷清。

  因为无聊,我就到厨房和水怜一起做饭。

  简简单单几个菜。

  一直是吃饭的闲聊,忙完了就差不多晚上了。

  我洗了个澡,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广告,事实上我并不关心电视里演了什么。

  水怜洗好了,擦着头发来沙发,在我旁边坐下。

  我们看着电视。

  “主人,我们初次见面,是多久之前的事情?”水怜问我。

  我想了想。

  落月山的事情是大概在前年,前年的下旬,我在暴雨时节离开了落月山回到了这边。

  而那时候的事情,有和水怜得初次见面。

  “是前年的下旬,去年我们暑期最后去了海边。”我还模糊的记得。

  “已经一两年了啊,按三次元时间来说。”水怜也是感慨。

  我和水怜至少有过一次,一晚的难忘的回忆。

  可以说,她是我心中的朱砂痣。

  我们彼此像野兽一样的渴求过对方,那是两颗寂寞的心,非常的,非常的寂寞。

  “当初你和罗勒结婚的事情我是极力反对的,但你说了只是权宜之计,可结果就这样了,那我算什么?”水怜当初在我和罗勒准备结婚的时候的确是极力反对的那个,还鼓动许多部下来联名反对。

  当时我说的也的确是权宜之计,只是一笔交易。

  是的,当时的确是那样,直到我真心爱上罗勒以后……

  这某种意义上的确是对水怜的背叛。

  “水怜,我要怎样才能补偿你?”我问。

  “今晚的夜会很长呢,主人。”她说。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不行:“我在修行。”

  “这算借口吗?”她说。

  “是真的。”我说着抱住她:“拥抱,就是我的极限了。”

  她也抱住我,却是缓缓道:“但是,我不会放弃的,主人,乾坤未定,我自会放手一搏。”

  我只是抱着水怜,我自然也是多情。

  额,也许这叫渣男吧。

  不过我也的确很喜欢水怜。

  水怜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她非是一手好牌,而是能把一手烂牌打到最好。

  二流的实力,三流的存在,甚至,最开始的水怜几乎只是挂名在癌界的边缘人,一个不入流的存在。

  但她一路走来,俨然已经是一流的部下了。

  癌界的历史是走下坡路的,很少有新人们比得上元老们。

  但水怜就是典型的新人派的代表人物,有直接和元老派叫板的实力。

  水怜就是这样的人,有实力,有野心,孤高,桀骜不驯,就像是一头凶猛而狡猾,狡猾而凶猛的野兽,一头永远孤傲的,无论如何也无法被驯服被征服的野兽。

  她骨子里就是很狂野的。

  心中的野兽。

  说到底,人生若只如初见。

  可惜啊,已经回不去了,一切。

  过去已经成为过去,曾经终究是曾经。

  曾几何时,我仿佛还对一切抱有希望。

  真是天真而幼稚的曾经呢。

  回首往事,尽是耻辱之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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