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问亲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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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颜望着眼前少女懵懂的眉眼,语气蛮横地回了句“你家和我家是邻居你知不知道,我不上你家这找上那找去”

陶秀水在那依旧笑得很甜“肖公子,我看你这不像是来找人的?倒像是要抄家”

肖颜恼羞成怒,虽说他现在说话好使,但却不能承认这个,“你个小姑娘不要血口喷人”

陶秀水给他掰开手指头分析“你看啊!那有找人你自己带人上我家来找的,我们给你找找不就好了吗?你带这么多人来好像要拆了我们的青河书院似的”

“你看,都把我们这些师生吓得不敢上课了,本来我们也没想过要办书院的,还是皇上给我师父提个醒,肖公子您看,现在您这么威武的一来,都影响到学子们上课了,到时他们会不会到皇上跟前告我们的状啊!再说青河书院挂个牌子不做为,那皇上还不得给我师父降罪啊!当然了,这事要肖公子跟皇上诉说一二,那就太好了”

这话肖颜也没细听,在那不耐烦地道:

“放心,要真打扰到学子们上课我自会到皇上跟前明说”

“肖公子打算和皇上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说你们青河教书教得好行了吧!”

肖颜已经近接发火的边缘,他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

要是有男子在他眼前这样说,他早就一拳头呼过去了,那还用这么麻烦。

陶秀水哈哈一乐“那真是太好了,师父,有肖公子这句话,明日你可跟皇上要嘉奖了啊!”

“嘉奖,什么嘉奖?”

肖颜不明白,公明大儒和孙大人等几人也不懂。

陶秀水呵呵一笑“你看啊!连肖公子都支持您书院的事,还说您书院办学办得好啊!这嘉奖要的理所应当”

肖颜怒目,这个姑娘是不是傻,他什么时候说这话了。

公明和孙大人虽也没听到这话,但也上线,在那面相继作揖,“肖公子真乃深明大义,多谢肖公子”

肖颜不知道话怎么就说到这份上,他什么时候说他书院办得好要支持他们书院学子们读书的事情有上来了

脸上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也不得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陶秀水最知道这人爱夸耀,不知好的坏的只要你夸了他,多少都会有转机从里面透出来。

肖颜的手下看进了庄子公子也不吩咐找人,在一边急着道:“公子,属下们

现在就进去找人?“

都被有夸赞成了深明大义的圣贤,这人就不好找了,想了好一会肖颜道:

“找人就就算了吧!一会大儒或是孙大人的属下要发现人,就派人给我送回去即可,要没发现他定是跑到别处去了”

公明大儒和孙大人对看了眼道:“那是一定的,肖公子慢走”

陶秀水直看着这些人走远心下才松了口气,她真的害怕这要在庄子上发现了一具死尸该怎么解释,到时肖颜再说她们杀人,这话就不好解释了。

难道她们辩驳说尸首自己来了她们庄子,还是说被人扔到庄子上的,这话谁会相信,除非那尸首活过来自己亲口说,要不没人相信这话。

孙玉看了看陶秀水“你今天这话对的好,难道早就知道?”

陶秀水摇头“我那知道,就是感觉蹊跷罢了,你快派人偷偷搜一搜,这人定在咱们庄子人,要找到了,就赶忙派人偷偷掩埋了吧!”

“不给他送过去吗?”

“送?要真送去他要说你杀人把你绑了扔到牢里怎么办?”

“不会吧!这人会这么混帐?”

“你以为呢!要不他今天来这干嘛!你以为那支手臂是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的吗?不要太天真了好不好”

孙玉脸色一暗,他虽觉得这人坏,但也不会这么坏吧!

“今天咱们用话捧他才没搜人,要是搜到了,咱们这些人恐怕都得下狱,这人为了得到这处庄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公明大儒和孙大人回来,听陶秀水的这话也持怀疑的态度。

这位相府公子虽不堪,但要达到这种程度好像还不可能。

陶秀水坚持已见,她是最了解肖颜不过了,阴狠毒辣,没有丝毫的人性可言,要是什么事情对他有利,让他弑兄弑师都有这过,何况还是这么个小小的庄子呢!

时间不长,阿三在庄子的一角还真找到一具男性不见手臂的尸首。

公明大儒倒真想把人送回去,陶秀水说什么也没让。

“这怎么能不去送人,人死为大,总不好让他死了也不回家吧!”

陶秀水在那嗤之以鼻,这人不不知道是那找来的呢,被肖颜利用一通,也许早就是个死人,也许是个活人,便不管怎么说,能被肖颜找到,定不会是个好人吧!

在那道:“师父,既然他在我们庄子里发现,也算有缘,好好安葬他就是了,何必再送回去生事端呢!”

孙玉也同意陶有水的为样说。

最后陶有水又好说歹说才压下师父的念头,说了一大堆不好的后果,才把公明这种念头打消掉。

孙大人本也是这个意思,他在朝中这么多年比公明要了解现实的情况一些,倒比公明大儒开明一些。

最后陶秀水也没找孙玉,怕这人办事不准,依旧吩咐阿三悄悄的把人埋了了事。

到了下午时间,孙玉竟听门外楚将军拜访。

心下奇怪,叫下人赶忙把楚将军让到里屋。

这面派人通知公明大儒和父亲,说楚将军来庄上拜访。

陶秀水听说这事时会心一笑,猜想定是这人担心她昨晚为何没归的缘故,就跑到堂屋边上偷听。

楚逸今天过来是担心陶秀水不错,但他还有一事前来,就是想前来提亲。

公明要真把陶秀水当做徒弟,这事他能做得主,到时虽会被其家人不喜,也许还会引起争端,但只要他能一意为之,就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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