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没想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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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秀美自从昨天听肖颜说出他是肖相府的公子后心思就全完变了。

她没想到眼前的男子就是顶顶大名的肖相的长子,刚刚因失去女子最宝贵贞操的心情瞬间被利益把取代。

相府那是她做梦都没想过的府邸,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又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现在她竟然误打误撞的碰到了,是该说她幸运还是运气太好,昨晚到现在她都在一旁偷笑,感觉肖颜要了她真要对了。

肖颜自从知道了和女子在一起的好处,这几天倒真对陶秀美上了心,不管什么好吃好玩的都宠溺得很。

陶秀水以前没得到过任何男子的真心,所以了不清楚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真心倒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得了肖颜的宠爱,简直是泡在了蜜罐里,早就不能自拔了。

现在就论她把自己都给了眼前的男子这一条,就不可能再去找肖安,况且一个商甲和官家子弟怎么有比拟呢!

不但这身变了,心也跟着变了。

听到陶秀水的话在这笑着道:

“姐姐说的什么话,我本来也没打算离了这京城,以前不想回去,现在就更不想了”她边说边满有深意地看了肖颜一眼,那里面化不开的浓浓深情刺痛了陶秀水的眼。

陶秀美接着话锋一转“别以为就你一个人能在京中立足,现在我告诉你,我也能,而且不会再依靠你了”

陶秀水虽觉得陶秀美和肖颜有事情,但没想过这位娇女会这样傻的对这人实心踏地,她敢肯定两人以前没见过面,能接触的时间也就这么几天,难道就这么几天陶秀美就把自己卖给人家了,还真是傻的可以。

压下心中的火气在那道:

“你不靠我你是想靠他吗?靠他也成,不过他说过要娶你了吗?”

陶秀美转头看了肖颜一眼,这人还真没说过,只让自己跟着他。

不过娶她也该是早早晚晚的事了,在那道:“这个就不容姐姐操心了,我来这里就是告知你一声,不用找我了,我也不回白城了,让肖安自己走吧!”

陶秀水深吐出一口气,忍着要把这人骂醒的冲动道:

“不回也成,不过我劝你还是先不要和这位公子在一起了,比竟你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相处总不大好,你就住我这里吧!肖公子若对你有意,就该派人过来提亲,你说呢肖公子?”

肖颜在那一笑“这是我和秀美的事情,就不劳秀水姑娘操心了,既然话都说得差不多了,那就走吧!”

“是”陶秀美惟命是从,奔到肖颜身边甜甜地道了声“走吧!”

陶秀水气急,这个娇女也太不自爱了,还和肖颜牵扯一起,在那道:

“陶秀美你就这样跟着人家去了,不知道人言可畏吗?还有你就不怕这人只永远把你放在外面,永远也不会娶你吗?你难道没想过肖相会让其儿子娶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进门吗?就算这些你都没想过,但是你这辈子难道终跟着这人不能抛投露面,永远做外室吗?那怕你的孩子出生也终竟落个私生子的下场,难道这样你就甘心了吗?”

陶秀水这些话说到最好几乎是喊出来的,因为陶秀美走时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喊声随着空中的秋风消散,也不知这人能听到几句,有没有往心里去。

公明大儒和孙大人在后对摇头,两人对看了眼,也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陶秀水直望着陶秀水和肖颜身影远去看不见了才回头。

这个傻瓜,还是陶家嫡女的,竟是这样好骗,让人把什么都骗走了不说,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人家走了。

公明实在不忍徒弟伤感,在那道:“算了,虽说是你姐妹,但你尽到力也就成了,好坏都是她自己走的,将来有什么事也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孙大人也在那点头“是啊,这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你现在帮她,她定是以为你在害她呢!所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陶秀水也明白这一点,但仍不能释怀。

派人告知还有找人的肖安一声,说陶秀美找到了,她也不会回白城了,让他自己走。

肖安心下奇怪,又亲自派人过来问问,这才确定陶秀美竟真的不走了。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这人好好的,没出什么事,这才放心的上路走了。

陶秀水心下不知是什么滋味,真是越怕这位嫡女出事倒真的出事了。

……

这天楚逸好不容易和宫阙见约了了面。

两人约在一处僻静的酒楼。

“王爷近来可好”楚逸先行说道。

宫阙笑笑“还行,死不了”他的生活确能和生死关系到一起。

楚逸试探地道:“这话怎么说的?王爷这样年轻,怎么和生死扯上关系了”

宫阙依旧笑“这人活着总要谈论下生死,这是很平常的事,再说我也不算什么王爷,有时连普通百姓都不如,我最最羡慕他们那无忧无虑的自由了,可就这一点是我没有的”

楚逸知道这位王爷被软禁了,即使出站也不能走出京城多远,只能在近边上转悠,这是那天皇上亲自说了,也不知是谁下的舌,在那道:

“王爷能逸这样笑面人生,还能以猫狗为半真是让人佩服。”

宫阙反驳道:“楚将军你不知道,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其实有时我觉得养猫养狗养人好,善良还单纯,不像朝中,有时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边产边端着面前的茶杯喝了喝,这样的日子要说他习惯就习惯,说不习惯也不习惯,这要看各人的心态怎么去看了。

楚逸装做不在意地道:“如宫王爷觉得这样的日子好,觉得没有其它事情再来打扰会过各更好的的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样说他想告诉这人,这话里有含了另一层意思。

宫阙依旧笑了笑道:“楚将军这话有点过了,其实不管什么日子都是有苦有甜的,要看人怎么过了?”

楚逸听这人吐了口在那道:“那宫王爷倒底怎样过?您有多久没过问朝中事了?”

“很久了,大概有个十年八年了吧!也许更久些”

“那宫王爷可和肖相接触过,觉得这人怎么样?”

“肖相爷吗?这人阴险狡诈还很狡猾老城,是个城府极深的”

楚逸听这人这样说话终放了心,看到宫阙并不像人前传言的那样,只知闲云野鹤,在那道:

“宫王爷可知你们宫家建立王朝有多久了吗?”

“多久?该是很久了,已过百年之久了,楚将军今天找我说这些所谓何意”

楚逸试探了几句,觉得这人防备很很深,说话也说得莫名两的很,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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