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5章 原来是这个用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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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庆军这才明白这个设备的用途,很兴奋:“哇瑟,李董,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的法子的。”
李文军笑了笑不出声,心里却在说:其实不是我厉害,是后面的人厉害。
他们把激光枪摆好,五秒钟切断了风筝的线,把落下来的风筝放到了后备箱。
放在这里污染环境不说,等下风大的时候刮起来又挂在电线上,就白费精神了。
他们忙了一下午,清除了大概两百公里的高压线,就从高速回来了。
李文军叫董庆军再做了两台,然后带着它们和一个助手去穗城了。
杨守拙本来还在担心董庆军不靠谱,结果这家伙来了之后,工作效率极高,教会了几个徒弟又回来了。
杨守拙打电话给李文军:“多少钱。”
李文军说:“这两台算用户试用,按成本价给你。”
杨守拙:“别别别,我不占你便宜,再说,也不是我出钱。再说董庆军为这个忙活了一个月,总得给他点奖金。”
李文军说:“你这人真奇怪。明明无时无刻不想着从我这里黑点东西走,又总说不占我便宜。你好分裂啊。”
杨守拙恼羞成怒:“少啰嗦,多少钱,赶紧说。”
李文军:“二十万吧。”
杨守拙:“三天内转给你。收到了给我补个发票和采购单。虽然是试用机,但是该走的程序不能少,不然不好入账。”
他挂了电话又觉得不对劲:这仆街平时老鼠从他面前过都恨不得拔几根毛下来做毛笔,为什么会这么大方
粤省电网用了这个之后觉得极其方便,往上报,打算全国推广。
上面同意了。然后各个电网就各自向“文军实业”订货,还顺便订了许多开关,电箱,电缆,陶瓷片,不锈钢架什么的。
李文军把这个产品归到了机电厂,然后给董庆军奖励了五十万,为公司申请了专利发明。
一波操作极其溜。
杨守拙恍然大悟:妈的,老子又给他做了一回免费产品推广人员。
现在他的产品在电网挂了号了。
只要他不停改进,没有大的变故,各级电网都会一直用他的产品。
李文军还提供无人机来给高压电线除冰。
用无人机吊着一个小铁棍,飞到高压线上面一碰。
那个冰就被震碎,落了下来。
这个看着简单,其实也有一定技术含量。
主要操作性和精度。
万一没弄好,缠在高压线上,就会得不偿失。
那个吊着的小圆棍子也有讲究。
不能太轻,不然撞不动高压电线。
也不能太重,不然无人机吊着无法灵活飞行。
吊无人机的绳子不能太长,不然会缠绕在高压线上。
也不能太短,不然不能给无人机提供足够的操作空间。
而且当冰结得太厚的时候,这个法子也起效。
李文军还提供了另一种法子,配合喷火无人机。
喷火无人机先喷一轮,另一台无人机用棒子再敲一下。
完美!
原本需要人工冒着危险花几个小时爬上爬下的工作,几分钟解决。
大大降低了工作量,提高工作效率还保证了安全。
不管在多远多高的深山里,也不怕工人摔落没法及时救治了。
关于除冰,李文军还提供一个用无人机播撒除冰剂融雪剂的方法,不过这个就要看用户各自的需要了。
因为除冰剂融雪的种类不同,用的地方也不同。
比如蔬菜大棚,高速公路和铁路上除冰除雪。
李文军同时叫机电厂研发做棒球发球机。
其实棒球发球机原理很简单,就是把球弹射出去。
可是李文军的要求有点变态,要求球在射出去那一瞬间时速超过200公里小时,55米秒。
这特么是发球还是发射炮弹啊。
速度越快就要求负责弹射的弹簧的各项性能越强。
不过呢,现在特殊钢厂有一个钢种就叫弹簧钢。
毕竟汽车,摩托车,自行车和很多其他机械上都要用到高强度的弹簧。
这东西听着简单,但是要求很高,不但要高强高韧性,还要具有高的纯洁度和均匀性,表面缺陷少,精确的外形和尺寸。
所以满足这个速度应该是不太难。
可是李文军要求弹簧能耐500度以上的高温。
大家心里直犯嘀咕:还是个高温炮弹。
怎么听都不像是要用在发球机上的啊。
这个温度,球都会烧起来了。
机械厂和材料研究所试了多种合金,最后得到了钼合金、铬钼合金、钛合金、镍基合金、钨合金可以用。钨铜合金、钨钛合金的性能还在检测中。
杨守拙听说了这件事,特地打电话给机电厂:“我对你们的发球机很感兴趣,做好了之后记得把我叫过来看看。”
这个仆街肯定在憋大招,不然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用在无人机的弹射上。
呵呵,你尽管加强无人机,不去管防御。
到时候你把无人机搞得尽善尽美,我就来跟你搞攻防战,我来攻,你来防。
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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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行失踪两个多月了,除了李文勇,柳冬梅和李文军,其他人都放弃了寻找。
李文军也很无奈:以前是家里人都在找我,现在我在找那混小子,这就是报应吗。
只是眼看刘翠红他们的超长旅行也要结束了,要怎么跟老人家说呢?
李谨言每次打电话回来都要问找到李慎行没有,也担心奶奶爷爷他们知道了会受不了。
李谨言那天运动完回宿舍,舍友说今天有个男生中午打电话到宿舍里,没找着他,说下午六点再打过来,叫他一定要等着。
李谨言瞬间就意识到那是李慎行,匆匆洗了个冷水澡就在电话旁边等着。
李慎行失踪以后,他给李慎行写了好多封电邮,在电邮里留下了自己宿舍的电话。
在最近一封邮件里,还威胁他说:“如果再不回信或者打电话给我,那就这一辈子都不要跟我说话了。”
晚上六点,电话准时响了。
他很想扑上去接起来,可是却耐心地等它响完三下:“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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