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贵族的头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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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答道:“那还能有假!好几个兄弟,来回亲自确认过。就这。”

卡洛再次走了进去,她凝望着爱葛莎美丽的面庞,没有说话。

见来人不说话,爱葛莎主动开口问道:“这位战士大人,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如春风拂面,分外迷人。

卡洛虽不想承认,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很漂亮,皮肤白皙,高鼻梁,大眼睛,纵然脸上有少许的雀斑,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

同为女人,将自己与对面的女人相比,她产生了一丝危机感。随后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你是夜空的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我叫爱葛莎,是夜空大人指定要我来服侍他的。”

“指定?”卡洛戴着头盔的脸庞,气得有些发红,“他还指定你做什么?如果提出很过分的要求,你会怎么办!”

“只要是夜空大人提出来的,我都会答应。”

“所有的要求?”

“所有的要求。”说完爱葛莎脸上,还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卡洛双手骨指捏得“啪啪”脆响,怒道:“这个新笔趣阁,简直是个色中饿鬼。”将手中的信件,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拍,负气出了门。

眼前莫名其妙的一幕,看得爱葛莎不知所云,没过两秒,卡洛又走了进来,将信拿了回去,留下一句:“告诉夜空,我看错他了!”

说完,立马走远。

“呃!这位战士大人,您还没有留下名字呢!”爱葛莎追出门,却已经看不到卡洛的身影。

……

“啊嚏——!”

夜空打了个喷嚏,看着别人在前面战斗,他在一旁划水,嘴上小声嘟囔着:“谁想我了?”

奥利夫身为他忠实的小迷弟,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忙上前,笑容可掬地开口询问:“大人,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嗯,还真有,”夜空思索着说,“城中的贵族都有什么头衔,怎么看出谁比谁地位高,怎么区分的?”

“您说这个啊,当然是有的!”

奥利夫向他讲述了迈加洛的贵族阶级:

最高的是:国王。

第二权力阶级为:公爵、候爵、伯爵。

第三权力阶级为:子爵、男爵。

第四为:准男爵、骑士。

第五为:农民、其他劳动者。

最低的为:奴隶。

前三个阶级是贵族,从准男爵开始便不被划到贵族那一列。

农民与其他劳动者是平民,可以参加选举,虽有政治权力,但最多也就到骑士那一阶层。

奴隶,在哪里都是被划到财产那一类,试问财产会被当成人看吗?

如果说有一类人,并不是那么的反感魔物的话,在迈加洛那一定是奴隶。

魔物的大量出现,催生与推动了贫民法案的施行,给了奴隶一个相对来说比较体面的身份,和一个可以有所期望的未来。

“哦,是这样啊!”夜空恍然,一个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你曾说拉塞是贵族,他是什么爵位?”

奥利夫恭敬地答道:“队长父亲是伯爵,迈加洛的贵族并不是世袭,爵位是顺位降低的,所以他是子爵。”

“那官也不小啊!”夜空感叹道。

“子爵确实不算小,但现在已经被降到男爵,再退一步就与平民无异。”奥利夫语气低沉。

“为什么,他犯了什么大错吗,不然怎么会降爵位?”夜空好奇地问。

奥利夫凝望了夜空片刻,低下头黯然地说:

“他犯的错是,不应该为奴隶说话。此举侵犯了贵族的利益,结果当然而是被所有贵族打压。”

“……,是吗!”夜空不再继续接话。

他很清楚,奥利夫望着他是什么意思,但以拉塞与自己的关系,两人也就停留在一面之缘那一步。

让夜空为拉塞等人冒此奇险,以一人之力对抗一国体制,他还没疯。

他要的不是权力,要的是能平安到达yd。

“那比勒斯的爵位应该是公爵了,毕竟他们的家族在迈加洛排第二,对吧!”他岔开话题,不再说拉塞的事。

奥利夫也识趣的回答道:“是的大人,不过这些对您来说都不重要,在迈加洛,就算是国王也对您客客气气的,不是吗?”

“啊——”夜空打了一个哈欠,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说道,“困了,有什么搞不定的事再叫我。”

奥利夫眉头暗皱,却不气馁,这次没有说动,下次还有机会,只要在夜空身边,总会有成功的那么一天。

太阳渐渐西下,月亮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迈加洛中心区酒馆,一个身材肥硕衣着华丽的人,正独自买醉,一瓶接一瓶地喝着葡萄酒,颇有夜空在会饮中豪迈的姿态。

“再、再来一瓶!”

“嗝——。”

“夜空,你这个家伙。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说动了国王前来施压,但尊贵的比、比阿斯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这买醉之人,正是被夜空狠揍了一顿的比阿斯,他的父亲已经放弃对夜空的一切行动,也严令他不得任何报复的举动。

比阿斯内心堵得无以复加,出门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在酒馆买醉。酒气熏天的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周边的护卫,已经被陌生人所取代。

“尊敬的比阿斯大人,这是您的酒。”侍从将酒递上近前。

比阿斯拿起就灌,衣衫被酒水打湿了一片。

侍从话风一转,用一种平起平坐同级别的语气,对比阿斯说道:“你想报仇吗?比阿斯!”

比阿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口中骂开了:“一个倒酒的贱民,也敢直呼我的名讳,我看你是活腻了。”

抡起收手中的双耳细颈瓶的,用瓶底突出的部位,砸向了侍从的头颅。

只听“啪”地一声闷响,破碎的陶器四散飞舞,那名侍从头上的鲜血与红色的葡萄酒混在一起流了下来,额头被砸出一条拇指粗的口子。

怪异的是,受到这样的攻击,那名侍从并没有叫一声痛,仿佛挨打的不是他一般。

侍从再次开口说道:“酒醒一点了吗?醒了,我们就来谈正事吧!”

比阿斯就是再浑,也发现眼前的人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那人头上的口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普通人绝没有这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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