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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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军营寨处,陈宫遥遥就看见了城中火光,自言自语道:“何必呢,非得别人逼一下才行。”

而城外赵云张辽见城中乱起,随后城门大开,便领军一拥而入,将企图反抗的袁军全部斩杀,又见两袁将押一人来降,正是焦触张南,以及袁熙三人。

又有军士来报,乌桓触与韩衍同归于尽,韩府家眷于乱军之中身死。

至此,蓟城不战而降。

次日清晨,众人拥陈宫入蓟城,城内两万袁军皆降,幽州再无一战之力。

可以说,陈宫这真的不费一兵一卒,便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整个幽州。

而被五花大绑的袁熙,虽然不是自己主动投降的,但陈宫还是选择履行诺言,免去其官职,令人将袁熙与其家眷押往邺城,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都要在邺城度过了。

蓟城已定,其余郡县皆是囊中之物,陈宫便派张绣赵云二人,领一万军前去招降。

与此同时,并州也传来书信,不过其中内容……

“这俩莽夫……离了我便无法无天了。”陈宫咬牙切齿道。

“发生什么事了?”郭嘉也是好奇,看样子不像是兵败,而是出了别的变故。

陈宫面无表情地将书信递给郭嘉,郭嘉接过书信,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郭嘉脸色也变得有些无奈,他明白陈宫为何这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了,最后只得劝道:“公台,温侯再这样下去,迟早还得吃亏。”

那书信中的内容,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吕布和魏延不听徐庶的话,自己偷偷领了五千骑,竟然直接跑了,还不知去向,只知道在并州地界。

不用想,肯定去搞事情去了。

吕布和魏延,从来不是什么稳扎稳打的主。

……

而当陈宫还在头疼的时候,并州某处,吕布和魏延正纵马驰骋于草原。

呼吸着并州草原上新鲜的空气,吕布颇为怀念道:“自当年入京以来,便一直于中原辗转徘徊,不曾想再回并州时,已有十三年。”

“温侯,咱们跑出来可不是为了思乡的。”魏延吐槽道,“要是这一仗打得不漂亮,咱俩都得被主公骂死。”

“多嘴什么。”吕布瞪了魏延一眼,毫不在乎道,“有你的计策在,加上本侯的武艺,这次必会大获全胜。”

见吕布如此信心十足,魏延也不再多说什么,又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心中也不免得意道:我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三万大军的副帅。

三万大军啊,你敢想吗?当初在荆州的时候,最多也不过有百人部曲罢了。

在冀州的时候,我就明显感觉到别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充满了嫉妒……地位高,是真的好!

在魏延还在浮想联翩的时候,壶关前。

徐庶面无表情的坐在马上,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但一旁的张郃却感到有阵阵寒意散出。

明明徐庶什么都没说,我咋感觉他在骂人呢?

不知过了多久,徐庶终于有了动作。

吐出一口浊气,徐庶依旧面无表情道:“儁乂将军,我让你准备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一切皆早已就绪。”

“那么,等天黑吧。”

晚上,一直坐在城楼内高干,正焦虑的喝着酒。袁熙那边到现在都没传来消息,并州现在人心惶惶,就差没把逃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现在并州两万可战之士皆于此关,而并州本就地广人稀,粮草运输缓慢,士卒已经开始抱怨吃的变少了。

这时候,必须尽快想出破局之法,否则用不了多久,自己恐怕就要被手下绑着抬到陈军之中了。

就在高干想得焦头烂额之际,外面却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名卫兵报道:“主公,敌军那边好像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陈宫暴毙了?”高干又灌了一口酒,连铠甲都新笔趣阁,就这么衣冠不整的走了出去。

而远处正在发生的一幕,却使高干眼前一亮。

只见陈军扎寨处的后方火光四起,隐隐还有喧哗声传来。

“这是怎么了?”高干喊来刚来的卫兵,沉声问道。

“主公,好像是陈军的祭酒年轻气盛,与主帅吕布不和,吕布一气之下,带着副帅出走。没了吕布,底下将领皆不服为一年轻小生管制。

而他们又大多是冀州降将,便想一起反抗出逃,之后便造成如此局面了。”

“天助我也!”高干兴奋的一锤墙垛,急忙回去更衣换甲,边走边吩咐道:“城内所有军马集合,随我破敌!”

半个时辰后,壶关城大开城门,高干一马当先,领军直冲火光一片的陈营。

但当高干愈发接近大营时,却感到了一些不对劲。

这大营再怎么乱,也该有人出来迎敌吧?而且,那火光看似浩大,但并没有蔓延,只是在几处烧着……

高干瞬间清醒,随之而来的是由心底散发出的恐惧与绝望。

“快撤!”高干咆哮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声炮响,两侧无数陈军涌出,而营内原本的喧闹声,也变成了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三面向高干军扑来。

高览张郃一拥而上,将高干围住,只是几回合,张郃便一枪刺入高干心窝,高干大叫而死。

其余并州军见状,也纷纷四散而逃,混乱之中,无数并州军惨死于马蹄自相践踏下,死伤惨重。

没过多久,剩下的并州军便被陈军团团围住,徐庶左边高览张郃,右边吕旷吕翔,在四将的围绕下站于众军前。

“主将已死,尔等可愿受降?”

闻言,早就崩溃的并州军纷纷丢下手中兵戈,伏地投降。

徐庶这才点头,示意四将去收拾残局,自己则带五千军先去壶关,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不知战术,只知随心而为,这下好了,并州的功劳,没你俩半点的份。”徐庶自顾自的嘲讽道,“俩个莽夫,岂知兵法之重要。”

还想着事后怎么嘲讽吕布魏延二人,徐庶已经来到了壶关城门口,正要入城,却听城内传来一句:“徐祭酒怎么才来啊?”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徐庶猛然睁大眼睛,随后,魏延那乐呵呵的重枣脸于黑暗中缓缓出现。

“有劳祭酒引蛇出洞了,不然咱还真回不来。”魏延接着得意道,“在祭酒还在攻关的时候,某与温侯已经收了并州大部分地盘了。

不得不说,祭酒还是有功劳的,并州大部分军马皆在此关,某与温侯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徐祭酒,这下还说某是莽夫吗?”

徐庶深吸一口气,静静的看着魏延,不发一言的走了过去。

“徐祭酒?元直?”魏延被盯得有些发慌,不知徐庶想做什么。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个硕大的拳头。

“魏文长,今天咱俩必须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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