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不懂事的人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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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还是好,在学校里有吃有喝的,还有时间去学这些。”龚青的姐姐笑着说。

  “没办法,我考上了嘛!爸爸就说还是要供着我读书。”龚青笑着,一副他本来就不差,然后取出了内存卡后在手机上看照片。

  “龚青是那个学校的来着?”龚青的姐夫多少是有些无聊了。

  “本科吗?”龚青笑着说:“上交大。”龚青用手机给我看照片说着:“拍的不错吧!”

  “还可以,就是感觉应该化妆。”

  “我老婆根本不需要化妆,”然后说着:“你看你给我拍的,多好看。”

  “都糊了这张,你删了吧!”我真的是,拍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感觉都没有脸去看。

  “多好看,我得马上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我老婆给我拍的。”龚青说着,然后又问他姐:“姐你要化个妆不?拍出来气色会好些。”

  “等一下要拍的时候再说嘛!肯定都要等下午了,中午吃了饭在说。”他姐姐笑着说。

  我看了一下手机说:“我上去回一个邮件吧!”

  “需要我帮你不?”他笑着问我。

  “没事儿,就是一个邮件的修改,申请的一个项目。”

  “好吧!你要休息一下的话就,”然后想了想问他姐:“你昨晚是在我房间睡的吧?”

  “嗯!”他姐笑着。

  “那你在车上写没事儿吧!”龚青笑着问我。

  “嗯!我就是回一个邮件就好了,车上也可以的,正好有桌子这些。”我知道龚青的意思,怕我对于房间感到不适,而且他姐和姐夫那么久没见了。

  我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是右侧的,就将前排的位置往前移了一下,龚青专门弄了一个可以在车上办公的桌子,然后帮我弄着。

  “我不知道你们还要用房间,昨天晚上阿姨说正好你们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就让我们睡那个房间。”龚青的姐姐笑着说。

  “没事的。”龚青笑着说。

  我在想她的两个孩子不会是睡一个房间吧!她的两个孩子姐姐要大弟弟两岁的样子,再怎么说都十多岁了。如果是分开睡的话,为什么不能去和孩子睡呢?

  虽然我的领地意识不强,但是我有时候还是会比较在意自己的东西有没有被污染。龚青笑着和我说:“在清理内脏了,我过去看一下,你喜不喜欢吃猪肠?”

  “还行吧!但是你要去洗呀?”我是有些嫌弃的,主要是其实我吃不吃都无所谓,那种粪便的味道很浓郁,很久都难以消散。

  “也不是不行!反正他们后面也要弄来吃了,你要是喜欢,肯定是比外面那种猪肠好吃,然后到时候我来弄就好了。”

  “嗯!你注意些,你看你的胶鞋都脏的,你相机放好了。”

  “嗯!”龚青笑着说,我这侧的门没有关,但是龚青还是让她姐不要打扰我工作,就带着他们去那面看东西,他奶奶在厨房准备着配菜来做好今天的年猪汤,这是多少年后龚青实现了当初让我回他家吃杀猪饭的愿望。

  我带着耳机做自己的事情,龚青本来觉得去给猪大肠放便便很恶心,但是又觉得其实很多事情都会很恶心,他拿手机让别人给他录了视频,然后就说:“真的有一种很恶心的味道。”





  “这还没有完全成粪便呢!”龚青的爸爸笑着说。

  龚青做着很恶心的动作,“真的我等一下肯定整个人身上都是这个味道。”龚青很艰难的闭着眼睛,大概他已经想到了要是在粪便里打滚的场景有多么的炸裂,只能希望有那么一天拍戏的时候不要用到真的。

  用水洗干净后就给挂了起来,其实这玩意儿不可能洗干净的,后面肯定还要洗。龚青将自己洗干净了,就差喷香水后才来到车门边上,他给我摘下耳机后,我问他:“怎么了?心情不美丽?”

  “大肠里的粪便太臭了,我赶紧让他们给提着去猪圈了。”

  “那可是种菜的有机肥。”

  “真的很上头,我觉得我身上都还有那个味道。”他说着让我给他把前面放在的衣服给了他,然后将手机给我看,是视频,看着视频里他那恶心到人都快没有的模样就知道他有多难受。

  “真的是为难你了。”我笑着。

  “那倒还好,真的就是现在感觉味上心头。”

  “没那么差劲,也就是便便的味道,亲一个,你那么不想做就让人家杀猪的师傅弄呗!”我说着就伸头去吻了他一下,龚青笑着,没说话。我就说着:“现在写论文,还是有些难,但是又不得不自己准备着弄个初稿出来。”

  “没事儿,我可是你的御用改论文的。”他笑着,然后说:“那些小家伙的回来了。”他说着我就听到了有孩子的声音吼叫着跑了过来一样。他就接着说:“你安心的在这里弄你的事情,我去看一下那些人。”

  “嗯!”我没有说话了,就安静的坐着,他给我戴上了耳机,给我放了一首歌。

  十一点了,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在问龚青的媳妇儿呢!或许是因为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就好想看个新鲜看个热闹,有人专门跑到了车边上过来,不理解我但是还要说着一些干嘛还在车里呆着,不习惯吗?这样的一些看似无伤大雅但是明里暗里都在讽刺的话。

  我没有说话的看着他们,龚青就过来和她们笑着说:“她有点儿事情要处理,宁宁,这是我大姑和二姑,这是我大姑家的儿子。”后面还有些人过来,龚青就在车门这面站着,不想有人来打扰我。

  我十一点半才处理完,我下车后,有点儿希望我是一个可以不给龚青家人面子的人,但是这些人觉得那样就是我在不可理喻。

  都在说着过年的时候要去他们家里,但其实说实话就是你要去送礼,不是说在乎这一点儿钱,而是看透了这种无意透露出来的贪婪。

  什么人该如何的对待,永远都是一个生存的技巧。

  有人问着我是那里人,其实这样的问题会越来越多,你要么回答要么就不要回答,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反正你走了之后别人说什么你也不会在知道。

  龚青会在我的边上说着话,打圆场回答着问题。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关系,龚青的家人会说,如果对方玩笑过大,龚青就会说着:“我奶是请你来吃饭的,不是让你喝的洗碗水吧!嘴巴这么臭喝的是猪大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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