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负荆请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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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秦墨都想要不认命算了,只要李玉漱不给他戴帽子,就由着她了。

  但是冬狩时候,彻底让秦墨熄了这种想法。

  “少爷”

  “行了,我累了,你也早点休息!”

  秦墨松开初蕊,重新躺进了被窝。

  一般这个时候,秦墨都会摁住她细细的品尝胭脂的味道。

  初蕊也没想到秦墨会这么排斥公主。

  心中暗暗叹息,给秦墨盖好被子,去了外面的小房间。

  

  第二天,秦墨还在睡梦中,就被秦相如给拎起来了,“爹啊,我现在已经不用去国子监了,我岳父大人都同意了,你这是干嘛啊?”

  “不去国子监,难道就不用上朝了吗?你现在说什么也是定远县县男,从四品的爵位,大小朝会,你一个都不落下!”

  “我还在养伤期呢,我岳母大人特批的,你就别折腾我了,你再这样我迟早离家出走!”

  “起不起?不起抽死你!”

  秦相如手里攥着马鞭,照着秦墨就是一下,打的秦墨哇哇乱叫,“起来,我起来,别打了,你在打,我保证你会失去我这个儿子!”

  好一会儿,秦墨才满腹牢骚的起来。

  跟秦相如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这大冷的天,简直冻死个人,想睡又冻手冻脚。

  很快,两父子就来到了午门。

  一下车,就有数人围了过来。

  “老秦,你总算回来了!”程三斧笑着跑过来,“老兄弟,这一次又立下大功了!”

  秦相如也笑呵呵的说道:“程黑子,你他娘的不地道,趁着老子不在家,赚走了老子家多少好处?”

  程三斧嘿嘿一笑,这一次,他跟秦墨做生意,的确是赚大了!

  李存功也道:“恭喜你凯旋而归!”

  “谢了,郡王!”秦相如拱拱手,“感谢你替我家憨子洗刷冤屈!”

  李存功连连摆手,“客气了,这都是应该做的!”

  这时窦玄龄等人也上来说话,可见秦相如在朝臣中的人缘有多好。

  杜敬明一脸惭愧的走上前,拱手道:“秦大哥,对不起,我教子无方,请你原谅!”

  他杜敬明也欠了秦相如的,之前的酿酒案,他第一次动手打了杜有为。

  秦相如叹了口气,“小孩子打架闹矛盾很正常,我们以前在军营里还不是天天争的脸红脖子粗?”

  杜敬明很清楚,这件事要不是牵扯到了太子,根本不会这么简单,小孩子争吵,是秦相如给他面子,不想让他太难堪!

  他长拜到地,“多谢秦大哥,杜敬明感激不尽!”

  秦墨则是撇撇嘴,他对杜敬明倒是没什么恶感,杜有为迂腐,定多算个从犯。

  真正的主谋是太子和公孙冲。

  这时,公孙无忌也一脸惭愧的走过来,“秦国公,老夫惭愧见你啊!”

  秦相如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国舅,你这是为何?”

  公孙无忌心里一阵不爽,这不是明知故问?

  程三斧等人憋着笑,都准备看好戏。

  秦墨也笑了,他老爹真是蔫坏!

  “之前,我家那个逆子跟秦墨闹了一些矛盾,险些酿成祸事,我代替那孽子,向你道个歉,晚些时候,还会有谢罪礼送上!”公孙无忌说道。

  “矛盾?什么矛盾啊?我昨天下午才回的京,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国舅,你说说到底是什么矛盾,是不是我家憨子有错在先啊?

  若是如此,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公孙无忌清楚,秦相如就是借机发难,想让自己出丑。

  他其实也非常的窝火,但是没办法,这件事还没完。

  要是秦相如发难,怕是有的烦。

  他还打算让公孙冲在皇后娘娘生辰寿宴那天好好表现表现,最起码要解除禁足令吧?

  “秦国公,你大人有大量,念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原谅那孽子一次,上次回去,我已经打了他一百鞭,你要是不解气,再去我家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秦相如冷哼一声,他堂堂国公,去打一个晚辈,说难听点就是没有肚量。

  况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在翻出来,对太子也不好。

  “打就不必了,让他负荆请罪,来我秦国公府赔礼道歉,只要我儿原谅,一切好说!”秦相如道:“我不插手小孩子的事情,免得说长辈欺负晚辈,不好听!”

  公孙无忌说不出的恼火。

  一边说自己不插手,一边又让公孙冲负荆请罪,这是要让公孙冲脸面扫地!

  不过,他心中虽然愤怒,但这一次他不能发作。

  公孙冲有错在先,这件事不揭过去,难保以后陛下不会翻旧账,而且如此一来,他们始终就亏欠秦家的。

  “好,一会儿下了朝,我就让那孽子负荆请罪!”公孙无忌拱了拱手,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秦相如笑着对程三斧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的人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程黑子,你说这种人怎么有脸活在世上?”

  程三斧斜睨了不远处一样,候羹年站在人群中一言不发,他嘿的一笑,“开水都烫不开他的脸皮,又怎么会羞愧呢?老秦,这种人我要是看见了,我肯定要往他的身上吐一口口水,然后在踩上一脚。

  那还不过瘾,老子还要一拳把他打晕了,撒泡尿到他脸上!”

  秦相如笑着点点头,候羹年脸色阴沉,依旧一言不发。

  众人都在看戏,但是没人会指责秦相如和程三斧,甚至还有不少人附和了起来。

  “窝屎才有意思,撒尿算什么!”

  “哎,这种人一般都容易断子绝孙!”不少武将大笑起来。

  候羹年脸色越发阴沉,那句断子绝孙,深深的刺激了他。

  角落头里,柴绍也冷笑连连。

  候羹年这个狗贼,他只恨当年没有手刃了他。

  此时见他被人冷嘲热讽,心中说不出的痛快,再加上这些年,他一直在欺负打压柴国公府,恨不得也加入他们。

  但,他不能!

  柴绍的到来,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一直就是边缘人物。

  来不来根本没人在意。

  行了,这种人老夫一般是敬而远之的,大家都长点心,不说了,要开门了,大家站好!”秦相如笑了笑,旋即宫门打开,众官鱼跃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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