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章 剪不断,理还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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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相如叹了口气,点点头,“没错,就是柴家的小女子!”

  “我岳父大人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秦墨乐傻了,这下李世隆赐婚,看那小寡妇还有什么好说的。

  “爹啊,不过老柴,哦不对,我另一个岳父能答应让她做妾吗?”

  “不是做妾,是当平妻!”秦相如说道:“你现在要是拒绝,以后日子还能消停点,你要是不拒绝,我告诉你,那些人烦都能烦死你。”

  “不拒绝,为什么要拒绝啊,那柴家娘子,我觉得挺不错的,是个好生养的主儿,到时候给咱们家生他五六个儿子。

  爹你以后也别出门了,就天天在家里带孙子得了!”

  秦相如想到了孙子孙女围绕膝边的场景,不自觉咧嘴笑了起来,“你小子要真能给老子生这么些孙子,你干啥老子都不管你!”

  “这么说爹同意了?”

  “哎,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娶就娶吧,反正老子当了一辈子挡箭牌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秦相如叹了口气,他累死累活的,不就是为了秦墨吗。

  秦墨屁颠颠的走过去,轻轻的摇晃摇椅,“爹,你带我走呗,这破天牢,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了,又湿又冷,又不自由,我还年轻,要是在这里染上了风湿,那以后可有的受了,搞不好还会影响传宗接代!”

  “你放屁,少唬老子,我看你是想去见柴家小女子是吧?”秦相如瞪了秦墨一眼,“你大岳父大人说了,要让你在这里多待两天,你就老实在里面呆着!”

  “爹,你带我一起啊!”秦墨心早就飞出去了,坐啥牢啊,去找柴姐姐不香吗?

  他一直追出了天牢,被秦相如一脚踹了进去,“滚进去,你今天要是敢离开这个大院,打断你的腿!”

  秦墨揉着屁股,“爹,我白天出去,晚上回来坐牢行不?”

  “你以为大理寺是你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李伯伯担不担责任?”秦相如瞪了秦墨一眼。

  秦墨叹了口气,转身就回到了牢房,这破牢,他是一天都不想呆了,先是写了一封信让人给李越,然后又铺开了一张大纸,开始写信。

  既然柴寡妇马上就变成自家小娘子了,那就不用太含蓄了。

  必须用甜蜜攻势,彻底让她沦陷!

  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秦墨才满意的点点头,用火漆将信封好,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子,不动声色的塞进张牢头的手里,“老张,辛苦你再帮我跑个腿!”

  “哟,驸马都尉,您让老张跑腿是看得起我,这钱是万万不能收的。”

  “老张,天冷了,兄弟们守夜都不容易,拿着,当我请兄弟们了!”

  张牢头感激的点点头,收下了金子,亲自去给秦墨送信。

  送完信后,秦墨心想,自己今天应该能出去了吧。

  结果倒好,天都黢黑了,李世隆都没来看他,不仅李世隆没来,李越也没来,只来了一封信。

  信中李越说道:“我爹不让我来,说我来看你,打断我的腿,说让你在里面好好冷静冷静!”

  好家伙,把秦墨鼻子都气歪了!

  这个老六,太不仗义了。

  自己帮他解决了这么多麻烦,想早点出去都不行。

  他躺在床上生闷气,也不知道小娘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收到信。

  哎,头疼!

  也出不去,小娘子也没回信,秦墨也没胃口吃饭,躲进被子里,呼呼大睡起来。

  而此时,阁楼上,李玉澜被秦墨的信给整的面红耳赤!

  那大胆的情话,让李玉澜心如鹿撞,看着秦墨的信,痴痴的笑。

  可转瞬又觉得不太好。

  但秦墨那日在立政殿所作的诗词,分明是为她所作的。

  他眼中的痛苦,让李玉澜心如刀割。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回不回?

  可回信,她能回什么?

  是继续拒绝,还是

  正想着,门外传来洪大福的声音,“公主,柴小姐来了!”

  李玉澜一阵慌乱,急忙将秦墨的信笺锁进了专门的柜子里,然后说道:“快,快让她上来!”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柴思甜推门进来,“大嫂!”

  “快进来,外头冷!”

  李玉澜连忙拉住她的手,扫落了她肩头的雪,“这么晚了,吃过了吗?”

  “已经吃过了!”

  柴思甜说道:“大嫂,我,我,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我”

  见柴思甜脸颊泛红,眼带羞意,这分明就是怀春之相,“什么事?”

  “爹爹向陛下求了个恩典,为我保媒!”柴思甜俏脸通红。

  李玉澜一喜,“这是好事啊,是不是上次在我母后生辰宴上,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哥?”

  “没,没,没有!”柴思甜那里肯承认。

  “小丫头,跟大嫂还不说实话!”李玉澜伸出白嫩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说吧,是哪家的公子哥这么好命,能够赢得柴家小娘子的芳心!”

  “大嫂!”

  柴思甜全然没了往日的泼辣,整个人羞的不行。

  “你既然来找我了,那就跟我说说,我帮你把把关,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件事可不能马虎!”李玉澜柔声道。

  长嫂如母,家里又都是男丁,从小大家都排挤柴家,柴思甜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能依靠的,也只有李玉澜了。

  “爹爹说,是秦国公家的世子!”

  “哦,原来是秦国公世子!”李玉澜点点头,可旋即,如遭雷击,脸上的表情凝固,她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柴思甜,“家公让我父皇保的媒,是我七妹的驸马,秦国公世子,秦墨吗?”

  “是!”柴思甜此时心里很乱,期待和迷茫两种复杂的心情交织,所以她也没注意到李玉澜神情的变化。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那一瞬间,李玉澜鼻酸不已,她强忍着酸意,“哦,那,那你是怎么想的?家公难道想让你做小的吗?我父皇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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