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血色窒息的沉沦曲(十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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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命令是我根据真神大人的意思下达的,难道城主大人是对真神大人不满?”桑格泰洛齐目光狡黠的盯着爱丽丝,爱丽丝听完他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家伙就是打着祭天的幌子,向爱丽丝施压,爱丽丝可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怎么可能任由桑格泰洛齐骑在她的头上作威作福。

  “我怎么可能会对真神大人的话有所不满,我只是怕在这个过程中有人偷换了真神大人的意思。”爱丽丝回呛道。

  “纵观整个风祈城,哪个人敢有这样的胆量呢?”

  “那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我都听城主大人您的。”

  “桑格泰洛齐真是头老狐狸,一面提点我,一面又依照我的意思办事,狡猾的不只是一点点。”爱丽丝心里想。

  “既然如此,放了他们吧。”爱丽丝下达了命令。

  “霍姆还愣着干吗?没听见城主大人发话了吗?”桑格泰洛齐指挥道。

  “好的桑格泰洛齐大人。”霍姆说道。

  “这个桑格泰洛齐有点东西在身上的,看样子他的势力已经渗透到风祈城的骑士团了,恐怕他的野心不只是安居于禁罚宫。”诗瓦兰娜敏锐的观察到这其中的端倪。

  “问了一圈了,都不知道牧歌在哪里。”嫦娥有点气馁。

  司空看到了诗瓦兰娜一行人,“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发生了什么?”嫦娥在说话的同时,司空拉着她躲到一旁。

  “是诗瓦兰娜小姐和爱丽丝城主,那是空城星恒!”嫦娥很快就辨识出每个人的身份,对于空城星恒的出现,她是在意料之外的,不过在雷霄城的时候,空城星恒确实是说要回一趟风祈城,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他。

  “放心吧,看现在的情况,应该一切都处理妥当了,我们先回命象屋吧,要不然诗瓦兰娜小姐的伪装法术失效,我们就暴露了。”司空理性的说道。

  嫦娥赞同了司空的想法,和司空换了一条路回去。

  胡离和欧若拉迅速的离开了书友会,本想着回命象屋的,但是奈何不好问路,只能在风祈城的主城里兜兜转转。胡离灵光的耳朵听到了附近有墨鲤的声音,于是和欧若拉寻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没有想到的是两人来到了一座陈旧的老楼。胡离和欧若拉进入这座老楼,令他们两个惊讶的是,这座陈旧的老楼里竟然摆放着不少的精美画作。

  月老听到楼梯有声音,顿时警觉起来,并让墨鲤和鹿玫往后退几步,以免等会儿开战的时候伤到他们。胡离刚上来,月老冲上去就是一拳,要不是胡离身手敏捷,恐怕这一拳就挨上了。

  “道煌你这身手可以啊,我要是再躲慢点,脸上就得挨上这一拳了。”胡离说道。

  “哈?是师父。”墨鲤看见胡离的身影说道。

  “啊?是胡离你啊,我还以为是那些骑士呢。”月老觉得有些尴尬,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闹乌龙。

  “哈哈,刚刚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遭遇埋伏了呢。”欧若拉松了口气,连忙把九色琉璃笔收起来。





  “太有意思了。”鹿玫禁不住笑起来。

  欧若拉被这里的精美画作所吸引,这个地方以前应该是一个画室,现在这个画室的主人不知所踪。本来放在以前这些美丽的画作是可以展出的,供人们欣赏,可惜现在只能糟蹋在这里。

  “若拉姐姐也很喜欢画吧?”鹿玫走过来问。

  欧若拉点了点头,她在精灵王国的时候,也喜欢去看画展,“有朝一日,和你一起办画展好不好?”

  “好啊好啊,那可太好了。”鹿玫高兴得跳起来,月老立马向鹿玫做出一个“嘘”的手势,现在外面巡逻的骑士很多,要是打草惊蛇,恐怕想要再次逃脱,就会变得棘手很多。鹿玫捂紧嘴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们后面是怎么从铃宫逃出来的?”月老询问胡离。

  胡离将中间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月老。

  “卢伦?”月老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怎么你认识他?”胡离发问道。

  月老猛地想起他们在路过一个报展的时候,上面写着:大护法卢伦是现在最伟大的文学家,他的著作《来自灵魂深处的思考》正在火热的售卖。

  “他是大护法!”胡离没有想到与自己辩驳的那个人竟然是祭天手下的四位大护法之一,其中有一点让胡离感到困惑的是,为什么这个卢伦不将他和欧若拉抓起来,有着这些不同思想的人,放在风祈城难道不是一个祸患吗?没有【奇思妙想】的人,不可能有着如此之深的领悟,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卢伦没有被剥夺过【奇思妙想】,亦或者说他的身上再次出现了【奇思妙想】。胡离想到这里的时候,告诉月老他们,现在得回到命象屋了,他必须得向诗瓦兰娜小姐确认一件事情,这件事对于整个目前的局势来说很重要。

  牧歌,祭天饶有兴致的欣赏这些色彩斑斓的【奇思妙想】。

  “怎么不唱歌了,可爱的夜莺?”祭天冷落冰霜的话,让囚禁在金色笼子里的夜莺惊醒。

  “够了!我受够了这一切!”夜莺发出竭斯底里的怒吼,它想要指责祭天所做的一切,“你驱逐风神祈月清风就算了,为什么要将我囚禁于这牢笼之中?”

  祭天没有理会夜莺的质问,而是轻轻的把玩闪着耀眼光芒的【奇思妙想】。

  “我在问你话呢?能不能回答我?”

  祭天依旧没有理会它。

  夜莺更为的愤怒,“你原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到底去哪了?”

  “他?”祭天轻笑了几声,“你、你们,想要的只是那个心善软弱的他,悲悯众生,却无人怜悯的他,任由任何人可以欺负的他,可惜他早就死了!”

  “我不信!”夜莺道。

  “随你信不信,现在强大的我将弱小的他取而代之,我将为他清除一切不堪的痛苦!”

  “尽竭全力的报复风祈城吗?”

  “难道不该报复吗?”夜莺分明在祭天的眼神里看到了愤怒,更多的是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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