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难不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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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月带着夏若水和昏迷的郭旬回到了自己的山峰。

  在离火剑派每一个修为达到金丹期的修士都会被分配一座山峰,并且可以收徒,夏若水就是柳青月刚收的弟子。

  柳青月的山峰叫青月峰,许靖的山峰叫靖月峰,柳青月和许靖是道侣,所以他们俩的山峰相邻。

  许靖一回来就先去离火剑派专门管理弟子招募的招募堂给夏若水报名去了。

  柳青月一回到青月峰便安排管事将郭旬安顿好,并交代等郭旬醒后将他带来过了见他她,然后就带着夏若水去峰内熟悉情况了。

  每座山峰都有外门和内门,每年都会举行内门考核,只有通过考核的弟子才有资格成为内门弟子。

  当然还有一类特殊的第子,那就是亲传第子,顾名思义就是峰主特别喜欢且天赋还不错的弟子。

  不是所有第子都是峰主收的,有些是被被门派分配来的。

  夏若水虽为外门第子但柳青月特别喜欢所以就成了亲传第子。

  青月峰的管事收到柳青月的安排,便安排手下的杂役去处理郭旬的事情。

  离火剑派不管是杂役还是管事他们都是离火县的普通人,他们来离火剑派只是寻常工作,只不过这份工作特别香,人人都争着抢着想要加入离火剑派。

  刘管事看着郭旬触目惊心的伤口便叹息道:“小唐啊!你去叫几个人来,这少年可真是惨啊!全身都是血,还好峰主法力无边要不然他早死了。”

  很快来了几个杂役,他们小心翼翼的剪掉郭旬身上的衣服,然后擦干净他身上的血迹。

  郭旬的身上的伤口一部分已经开始结疤了,但伤口处看上去还是血淋淋的,甚至有些地方还化脓了,杂役在处理血迹和伤口的过程中也是一阵肉疼,有的甚至没忍住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干掉的鲜血处理干净以后,在郭旬的伤口上涂了一些草药再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将郭旬抬进了一间杂役房。

  每一个杂役都有一间房间而且还有很多空房,郭旬就被安排在一间空房里。

  当天夜里郭旬突然惊醒,他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自己死了而且死得很惨烈悲壮,梦见自己父母离自己越来越远怎么叫都不回答,然后突然他就惊醒了。

  此时他全身早已被汗水打湿,身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但身体始终都是暖洋洋的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酸爽,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窗外淡淡的月光透了进来,郭旬发现这里并不是他家,他看着陌生的环境心里不是滋味。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没有死?是谁救了我?爹娘是否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一大堆问题挥之不去。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艰难的提起右手往自己的腰间摸去。

  不见了!

  郭旬有些慌张,忍着疼痛双手在自己的腰间反复的寻找。

  他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变了,身上还缠着纱布。

  这个不见的东西就那颗跟随了他六年的金珠。

  郭旬深知这颗金珠给他带来了什么,金珠改变了他的体质,让他拥有了更强的身体素质。现在却不见了,郭旬最终确定之后无奈地瘫软在床上,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他呆呆的望着窗外,心中反复思索着,会不会是攻击他的人拿走了金珠,或者是救他的人拿走了金珠。

  他希望是后者,因为这样还有机会拿回来,而前者连人到哪里去了他都不知道,而且对方实力高强,他根本毫无胜算。

  六天前远在小牛村的郭正松夫妇发现郭旬很晚了都没有回来,于是他们便去郭旬经常打猎的的地方冒着生命危险找了一夜,结果一无所获。

  正所谓关心则乱,那一晚他们痛哭失声,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儿子怕是已经死了。

  后来他们发动全村所有的村民一起去找,连续找了几天,翻遍了整个小牛村以及周围百里,最终还是没有找到,无奈他们只能接受了现实。

  这一晚郭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左思右想希望明天能回家。

  身体奇怪的感觉让他无法入睡,他感觉自己一直被一种暖洋洋的热流包裹着和金珠给他带来的感觉很类似,只不过现在这种感觉更加舒服,是由内而外的舒坦。

  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他发现这种暖洋洋的感觉就是从腹部蔓延出来的。

  郭旬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金珠跑到自己肚子里面去了?

  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立马就被自己的理智拒绝了,他此刻满脑子里满是问号。

  郭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除了胡思乱想他什么也做不了,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天亮没多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穿青色布衣胸前还绣着杂役两个字的少年走了进来。

  此时郭旬还在自己的思绪中有人进来了都没发现。

  这名小杂役来到郭旬床前仔细的观察着郭旬的情况,他将食指放在了郭旬的人中处想看看还有没有呼吸。

  郭旬感觉到有人碰了一下自己,他突然睁开了眼睛,这时这名小杂役被吓了一跳。

  随后小杂役面露喜色,笑道:“你醒啦!太好了,我们都以为你熬不过去了!”

  “是你救了我?”郭旬面带好奇的问道。

  小杂役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役我哪来那么大本事,你是我们峰主带回来的,应该是我们峰主救了你,刘管事说了要是你醒了,就让我去通知他,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先走了,马上回来。”

  没过一会儿一名身穿黑色布衣胸前绣着管事两个字的老人走了进来。

  这位老人年过半百,两鬓的头发都已花白,但面容看上去和蔼可亲,在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刚才的小杂役。

  刘管事看着床上的郭旬笑着感叹道:“小伙子你醒了,哎呀!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郭旬见一位老者走了进来便连忙艰难起身,双手合实连忙一拜。

  “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小子感激不尽。”

  刘管事微微一愣,他本以为郭旬只是醒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能自己坐起来,他受的伤的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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