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擂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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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不必恼火,你也别忘了,你可是一位圣王,而我仅仅是斗皇巅峰而已,我虽说不是你的对手,但想必你应该比我更加明白,斗皇与圣王的差距可大了去了!“张辰冷傲一笑,显得很有底气。“哼,我可不管,总之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师尊,我现在便向你宣战,如果你败给我了,我便饶你一命,如果你赢了我的话,我便任由你处置。“白袍男子沉声道,双眼中流露出了凶狠的神色。“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张辰皱眉问,对于这种挑战,张辰自然不会答应。“哼!那你可以选择拒绝,但如果你拒绝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气!“白袍男子阴狠的威胁道。“哼!你真以为我怕你吗?“张辰冷喝道。“你是谁?我从未听闻过,你是哪个势力的?“白袍男子冷视着张辰,沉声问道。“哼!这与你无关,我也不想与你废话,我就问你,是否答应我的赌斗?“张辰冷哼了一声,脸色变得冷峻了下来。“好!你可以选择拒绝,但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白袍男子冷冷一笑。“那我就先杀了你!“张辰脸色一寒,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快速逼近到了白袍男子的身前,手中一剑便朝着白袍男子的胸膛之处刺了过去。“哼!“白袍男子脸色一沉,猛的一挥拳,迎上了张辰的攻击,但他的实力明显比张辰弱了很多,竟是被张辰的一剑给轰飞了。嘭的一声!白袍男子重重的摔落在地,脸色苍白,喉咙一甜,忍不住吐了口鲜血,满脸骇色的盯着张辰,冷冷问:“你到底是谁?““你没资格知道。“张辰冷视着白袍男子冷笑道,心中可谓是非常的畅快。“哼!我可不管你是谁?你敢伤我,你死定了!“白袍男子咬牙切齿般的叫喊道,一边说着,便想要站起身子,但是一股强烈的疼痛感却是侵蚀住了身体,根本就无法站立起来,整个身子就像是散架了一般,浑身抽搐着。“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这副模样,还如何跟我打?“张辰冷哼了一声,便缓缓的向着那白袍男子走了过去。白袍男子吓得脸色惨白,冷汗淋漓,但还是死撑着说道:“你想干什么?““呵呵,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杀你而已。“张辰微微一笑,手中握起的剑刃突然一转,狠狠的朝着那白袍男子刺去。“噗嗤!“利剑洞入皮肉的声响,鲜血喷洒而出,一颗血珠沿着白袍男子的脖颈处滑下,滚落至了一旁。“啊!“那白袍男子吃痛的大叫了一声,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脖颈处正涌出大量的鲜血,而张辰手中的剑依然牢牢的钉在了他的脖颈上,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张辰冷笑的收回了剑,冷道:“你可曾想过,莪会杀你。““你···“白袍男子颤抖的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呵呵,你放心,我只是暂时封印了你的修为,你的身份是不会暴露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张辰微微一笑,便收回了手中的长剑,缓缓的将白袍男子扶坐了起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白袍男子满脸不甘的问。“因为你背叛了圣主!你不该背叛圣主的!“张辰冷道。“我···我没有,我只是奉命行事,我只是为了能够保护圣主而已。“白袍男子颤声道。“呵呵,你觉得你的解释有人会相信吗?你不是圣主的人,我也不是圣主的人,那么你又怎会知道圣主在这里闭关呢?“张辰冷声一笑,便将白袍男子手中的剑夺了过去,冷道:“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是不可能活着回去的,你也不必妄想着逃跑!“说完之后,张辰便毫不留情,直接将白袍男子给杀了。“啊!“一声惨叫,那白袍男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张辰,死不瞑目。而那群围观的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全都惊愣住了,完全的傻住了。良久之后,众人才缓过神来,纷纷往张辰的方向奔掠而去,想要知道张辰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杀死圣主的贴身侍卫。不得已,张辰只好化为了人形,回到了小店中。“大哥!“小玲惊叫了一声,紧张的冲到了张辰的身前。“呵呵,我没事,你放心,这次我只是教训一番而已。“张辰微微一笑。“大···大哥,这些人是···“小玲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躺在尸体之上的那个白衣青年,惊愕的问。“呵呵,这人可不是普通的圣域中人,而是暗盟的人。“张辰回道。“暗盟···“小玲惊讶万分,这暗盟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而且还有着数名圣域强者,那这人就太厉害了,连圣域强者都可以随意的杀死,简直是太恐怖了。“呵呵,小玲,不用担心,这些人已经死了,你以后也不会有危险了,你就安安心心的留在圣殿里面帮我看着店铺吧。“张辰微微一笑,便回屋继续修炼去了。“恩,小玲一定会帮助大哥的!“小玲点头笑道。当夜晚。夜空下的月光如银河般的璀璨。张辰盘腿端坐在床榻上,体内运行起功法,吸收着星辰之力。而在张辰的丹田空间之中,那一颗黑se的珠子,也在疯狂的吞噬着周围的能量。此刻,黑se珠子的力量也增长得非常的快,原本只有拇指大小,但是现在却是已经膨胀了足有三尺长度了,如同一座黑se的山岳般。不过,这颗黑se珠子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像是石块雕刻而成的一般,看起来非常的平凡。而这颗黑se珠子,便是当初张辰吸收了一颗黑se珠子所产生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这颗黑se珠子,其实是一个特殊的器物,可以储存空间中所蕴含的能量。这时候,那颗黑se珠子中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了,而张辰体内也积蓄了一些,正准备巩固实力。突然间,一道白影闪烁,出现在了张辰的床榻前,竟然是小玲。“大哥,你醒了,我有些担忧你,所以便进来瞧一瞧,你的气息已经恢复了吗?“小玲笑嘻嘻的望着张辰问。“恩,已经恢复了,小玲你可别忘了,我是谁,区区一颗破珠子,又岂能困住我。“张辰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小玲微微点头,随即问:“大哥,刚才听说外面有几十位黑衣蒙面人闯了进来,他们是想找你报仇,你是准备对付他们吗?““是的,不仅如此,我还想借此机会将暗盟给铲除了。“张辰回道。“铲除暗盟?“小玲愕然一惊,问道:“那你可有把握?““当然,我已经达到了圣域四重的实力,那些黑衣蒙面人根本就挡不住我,就凭那些人的实力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张辰自信满满。“恩,那我便放心了,大哥要是真的遇到危险,你千万要记得叫小玲。“小玲说道。“恩,你放心吧,我可以应付的。“张辰笑道。“恩。“小玲微微点头,随后便退了出去。张辰微微一笑,便开始巩固起了境界,等待着明ri的挑战赛。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房间之内,张辰便睁开了双眼,感受到自身的气息已经稳定,便起身,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门,往城里的广场中走去。今ri,是城中的武斗场举办武斗会的ri子。在昨ri的时候,城中已经发出了一个悬赏令,凡是参加擂台战的武者都可获取奖励,若是杀死对手者,可以提升自己的等级,若是杀死对方的话,那就获得十倍以上的奖励。所以,城中的武者们早早的就来到了广场之中,在这广场的中央处,便搭建着一座巨大的擂台,在擂台上面,摆放着无数的武器,以及许多武器的介绍。在这擂台之下,也设立了一些座席。而在这广场中央处,便是由于擂台的高度而建造起来的一座巨型比武台。在这巨型比武台中间,摆放着十几个擂台,这些擂台都是由特殊的材料制作而成,非常的坚硬,而且可以防止武者使用武技攻击。所以,擂台上面也布置下了许多强大阵法。当然,在这些擂台上面,除了有强大阵法之外,也会安排守护阵法,一旦有强敌闯入,守护阵法可以瞬间反击,将其灭杀。总而言之,这武斗场可谓是十分的jg密,而这武斗场的主角可是城主,所以城主也有资格参与这次比试。张辰扫视了一圈广场中的那些比武台,不由暗暗赞叹,城中的势力真是太多了,这武斗场竟然占据了整个皇城百分之八十的范围,足可见,这皇室的财力真是雄厚,可以想象得出这皇室的财力是有多么的庞大。这时候,张辰便朝着那比武台中走去。在这比武台的旁边,便是有专门负责登记的执事。“你好,我是新人,请你帮我登记一下我的实力等级。“张辰走到了这位负责登记的执事身前,恭敬的说道。“你好,请稍等。“那负责登记的执事客气的说道。随着,那负责登记的执事便拿出了几枚徽章交给张辰说道:“你先将徽章给戴上,然后将自身的等级显示出来。““恩,知道了。“张辰点头,便将徽章给佩戴上,便道:“那就这样了,我先告辞了。““好,那你就慢走。“那执事微微点头。随着,那执事便抬起头,便注目着张辰。不得不说,张辰这身打扮,实在是显得普通的不行。不过,当这位执事注意到张辰手中的那把长剑的时候,整个脸se顿时一惊,眼瞳中充满着恐惧。不由,这位执事便颤抖的问:“你、你是那把神剑!““恩。“张辰淡淡一笑,随后转身离去,也懒得理会这位执事的反应,径直离开了城主府。那执事愣愣的望着张辰远去的背影,满脸震惊,心中惊呼道:“怎么可能?他真的只是一位圣尊境强者吗?他竟然拥有神剑?这可是传说中才有的神剑啊!“随着,这位执事便赶紧拿着那枚徽章,往广场的另一边跑去,便急忙向城主汇报情况。在这广场的另一边,有着一座巨大的演武台,那是给城中有权有势的人准备的。此刻,这演武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在关注着这场擂台赛,毕竟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强的两个擂台战,所以众人都很期待。而张辰也是如此,便站立在那擂台下的人群之中,静观这场比试。在这擂台下面,便有着许多人在注目着。这擂台是由特殊材料制作而成,坚固度十分惊人,而且还附带着许多的强大阵法,就算是玄王境强者在里面也无法破坏擂台,甚至是连攻击都无法做到。当然,这擂台的防御力虽然强悍,但对于玄宗境以下的人,基本上可以免疫。这时,在擂台上面的空中之中,一道白se的光华闪烁而过,在那白色光华之中,便显露出了一位身穿白se袍子,头戴斗笠的男子,浑身笼罩着强大的气流波动,威压四she,犹如天神临尘般的俯瞰着这擂台。而这男子的实力竟是达到了圣域巅峰境,这男子正是城主。而这位男子,正是城主府的老祖,也是玄仙境强者,在这城主府中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在整个皇城之中也属于一位顶尖的存在。这时,那些围在四周的武者,全都纷纷跪倒在了地面上,对着这位城主恭敬的行礼道:“拜见城主大人。““恩。“那位城主微微点头,冷酷的目光环视了四周一周。“诸位,你们可有谁愿意上台与本官比试一番。“城主沉声道。“属下愿意。“一片喝声响彻起来。“很好,我现在宣布,这一场擂台赛正式开始,请所有参赛的选手上台。“城主朗声道。“是!“所有的人齐声应道,随即,所有参赛的选手,便纷纷飞身而上,朝着那擂台上飞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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