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遗落世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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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需不需要帮忙?”

“先生,你身体好些了吗?”

“虽是无力,但总比你这个小家伙儿要强些……”

“小家伙儿?我很快就会长大,我可是立志要做大陆第一剑客的人……”

“呵呵连剑都拔不出来的剑客?”

“哼敢嘲笑我?昏睡七天,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力气能将剑新笔趣阁?”无极将话憋在心里,坐等着看笑话。

他来到树旁,不知为何自信,可能是抱着大人的力气怎么着也比孩子强的想法吧。

“嘿”一次发力,长剑未动分毫,这时,无极忍不住“噗嗤”一笑,心里乐开了花:还说我呢?自己不也拔不出来嘛……

“往边上站站……”

“啊?哦!还死撑,我就不信一个病人的力气比我还大……”

“呵啊”



剑光一闪,穿过树身,剑切口整齐滑落,一人合抱粗的树身,就这么重重砸向地面。

“啊?”无极张大嘴巴,久久不能回神……

“你的剑!”

“先生,这是你的剑啊……”

“我的剑……”

“你该不会失忆了吧?”

“我……”他闭上双眼,见到的是一片黑暗,想向前探索,却连条路都没有。

“先生,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无极将他搀扶到门前椅子上,又折回去捡起剑鞘:“你的剑鞘……”

“谢谢!”



一溜烟人又不见,不一会儿端来一盏茶、几贴糕点儿。

“您尝尝,这是我娘做的花糕和茶糕。”

咕嘟嘟

无极备上一杯茶候着,糕点吃完,茶水温度刚好可以饮用,两者一结合冲进嘴巴里,香甜解腻,还能再吃第二块。

对方的热情款待,让他难以为情,失忆后的本能,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内在。

“多谢小兄弟!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快别叫我“小兄弟”……爹要是知道,非得揍我一顿不可……”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剑无极!”

“无极……”

“诶!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我……”

“对不起!差点忘了,你现在失忆了……”

“没关系!失忆之后,什么烦恼都没了。只会渴了想喝水,饿了想吃饭……”

“还有尿急想嘘嘘……”

“哈哈”

“哈哈哈哈”

简单一上午,两人熟络了不少。

刚开始,无极还生怕自己说错话挨打,结果发现眼前这位失忆先生是那么的好说话,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生气,只会微微一笑,虽说木讷了些,但总比暴躁来得要好。

“无极”

“娘回来了……”

“无极”

“娘,先生醒啦!先生醒啦!”

“无极,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零榆一把将无极抱在怀里,热切的关心与担忧写在脸上,遥望那人站在门口,脸上表情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一般。

“没有!先生脾气可好了,比爹都好……”

“尽瞎说!小心你爹知道揍你……”

“嘿嘿!你快去跟先生打个招呼吧!”

“先生”

“多谢大哥、大嫂救命之恩……”话未说完,他就要双膝跪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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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何必如此大礼?奴家一个山野村妇哪里受得起?”零榆快步上前将半跪的他扶起,修真界实力为尊,哪有修炼者向凡人下跪的道理,对方敢跪,她也不敢受……

近距离接触下,双方都略显羞涩……

零榆十六岁生的无极,今年也不过三九之岁,脸上丝毫不见岁月痕迹,看上去跟十八九岁无异。虽是山野妇人,但却谈吐不凡,想必也是读过几年书的大家闺秀。

如今,大哥没见着,却先见了大嫂,实属是无礼之举。

“等大哥回来,再一同道谢……”

“运气好,过了午时就能回来!运气不好,得天黑之前……我刚采了些野菜、蘑菇,中午炖肉给你们吃。”

“多谢!”他又鞠了一躬,将多余的话憋回心里。

滋啦滋啦

无极弯着腰,锯着门前那棵倒塌的大树。

“我来帮你吧!”

“先生,娘让你休息,不让你干活儿……”

“刚醒来时,确实有些虚弱,但吃了些糕点后,现在已经有用不完的力气了。”

滋啦滋啦

“这么大一棵树,你得锯到什么时候?”

“就当练功啦……”

“既然练功,那就用剑吧!”

“用剑?”一提到剑,无极顿时眼睛一亮……

“给!”

“谢先生!”他接过长剑,不像第一次那般狼狈,甚是觉得剑轻了不少,其实不是剑变轻了,而是他适应了这把剑的重量。

“啊”他高高将剑举过头顶,嘴里呐喊着,用尽力气劈向树身。



“呼呼呼呼”他连呼带喘,双臂直打颤,满眼冒金星,回神来发现,剑刃又一次卡进了切口里。

“啊?又卡住了……”

“有长进!”

“先生,饭菜做好了……”

“先去吃饭吧!吃完饭,才有力气将剑新笔趣阁。”

“哦……”

饭后……



“哈哈成功啦!我成功新笔趣阁啦……”

日落西山,温度降下。

“先生,快回屋里待,天要凉了。”零榆白天还是一身薄衫,这太阳一落下,便披起了毛绒外衣。

“没见到剑痴大哥,我如何能坐得住?况且,男女有别,怎么能和嫂子待在一屋?”他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说的每句话都是由心而发,一点也不会藏着掖着,这可能与他的失忆症有关,有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做那些事儿。

零榆嫂子含羞着滚烫面庞,你知我知之事儿,若是直白说出口,也确实难为情,有时候,还是埋在心里的好。

这下好了,话即说到明面上,再怎么伪装出的轻松,也叫人看的紧张。

她羞的脚趾扣地,不知如何作答,索性钻进屋内,平复起仓皇内心。

始作俑者倒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失忆者就像是一栋倒塌的建筑,重新建立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寒风呼啸,天眼看就要变黑,如果天黑之前回不来,那夜晚骤降的温度,可是足以致命。

“阿榆”

“剑……”一声幻听冲进零榆耳中,她忙得推开窗户,打眼一瞧,果真见到石子路上跌跌撞撞、步履蹒跚走来一人,全身浸满鲜血,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爹”

“怎么……”

三人一同奔向剑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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