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炼丹师的压迫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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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道龙皇第七十章炼丹师的压迫力“这群该死的炼丹浑蛋,如此目中无人……会炼丹了不起啊!”

  牧凡和何太岳表现出来的傲慢姿态,让姜弋钧内心大骂不休,可他偏偏拿他们两个没什么办法。

  他虽然是皇族册封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王爷没办法让武者突破武道桎梏啊。

  炼丹师就不一样了。

  他们炼制的丹药不仅能提升武者的修炼速度,还能打破境界瓶颈,让武者实力再上一层楼。

  整个天月国的武者全都眼巴巴地盼着炼丹师公会拿出物美价廉的丹药,甚至一些玄武境、天武境的老古董都不惜拉下面子去巴结炼丹师。

  他区区一个王爷,境界不过灵武境,手下高手不过玄武境一重,掌握的兵马也就千人。

  如何能跟黑袍炼丹师分庭抗礼?

  黑袍炼丹师一开口,叫来十个玄武境强者,踏平整个镇南王府不跟玩一样。

  他背后或许还有天月国皇族这张底牌,但黑袍炼丹师背后就没天武境强者了吗?

  实力达到天武境,那简直就是陆地神仙一般的境界,弹指之间移山倒海,万千生灵一招可灭!

  那种强者就算是皇族也不敢轻易招惹,而眼前的何太岳,便是有能力搬请天武境出面的恐怖存在。

  牧凡的话虽然让姜弋钧气怒攻心,可他有何太岳撑腰,姜弋钧也不敢把他怎样。

  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情,姜弋钧装出一副客气的样子,拱手道:“敢问这位小哥,你妹妹是谁?跟本王有什么关系?我们好像没见过吧?”

  牧凡双手抱胸,依然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默默地闭目养神。

  姜弋钧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娘的,打上门来要人却什么情报都不说,那副做派好像吃定了他们镇南王府一样。

  嘴角轻轻颤动了几下,姜弋钧虽然恼怒,但却不敢拿王府的存亡做赌注。

  心念一转,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急忙回头对身边的仆人说道:“世子殿下在哪儿?最近他做了什么,速去查清!不,让他马上回来,当面给我说清楚!快去!”

  王府仆人也知道牧凡只给了一炷香的时间,于是不敢久留,急急忙忙跑去寻找世子殿下下落。

  沉默的气氛中,插在地上的长香飞快地燃烧着,就像悬在镇南王头上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来斩断他的头颅。

  这段时间,镇南王又是赔笑,又是请罪,奉座奉茶,该做的都做了。

  可牧凡二人还是面色阴沉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根本不接受他的好意,急得他内心猫爪狗挠一样煎熬。

  眼看只剩一小截就要烧完,院外才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谁这么大胆,敢来王府闹事?青袍炼丹师又如何,天下是咱们姜家的天下,炼丹师公会也得遵守姜家的国法!”

  姜无措知道来者是牧凡,于是故意咋咋呼呼地嚷嚷起来。

  可他刚踏入一片废墟的大院,嚣张的神色顿时凝固起来。

  他神色错愕地看了看牧凡,又看了看牧凡身边那个酒气熏天的老头儿:“您就是何、何前辈?”

  姜无措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傲慢得意的表情瞬间罩上一层寒霜,双腿颤抖地走到院中,垂首抱拳道:“拜见父王,拜见何前辈。”

  冷汗不断从他额头滑落,他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暗暗咒骂道:“该死!这到底怎么回事?情报不是说何太岳疯疯癫癫,收徒之后根本不管徒弟死活吗?之前他徒弟死了那么多,也不见他插手,怎么偏偏替这家伙出头?”

  情报是这么说的,被牧凡打死的青袍炼丹师王天琦也是这么跟他讲的。

  何太岳虽然是不能招惹的黑袍炼丹师,可他的徒弟在武道界根本没有一丁点含金量,就算被杀,他也不管。

  怎么眼前的情况跟情报截然相反?

  他不是不管徒弟死活吗?那眼前站着的疯老头儿是谁?

  “混账!你在外面又闯什么祸了?”

  姜弋钧气冲冲地瞪了姜无措一眼,怒道:“你认不认识这位小哥?是你带走了他妹妹?还是你手底下人瞒着你偷偷做的?快快如实交代!”

  到这时候,姜弋钧还在给他儿子开脱,企图将绑走牧雪儿的罪名推给手下人,营造一副世子殿下毫不知情的假象。

  姜无措惶恐地咽了咽口水,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拱手道:“启禀父王,我跟这位牧师兄的确有些过节,不过那天之后,孩儿再也没去过炼丹师公会,更不知道他有什么妹妹,何来‘带走’一说?”

  说罢,他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朝众人摊了摊手,那表情仿佛在说这件事真的跟他没关系。

  牧凡面沉似水,沉默不语地盯着地上即将燃尽的长香。

  他的来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交出妹妹,还则罢了。

  但凡一炷香过后,他妹妹没有完好无损地送到他跟前,镇南王府就死到临头了。

  镇南王府的人如何狡辩推脱,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姜家父子表演得再卖力、再精彩,哪怕演得以假乱真,连他们自己都信了,那又有什么用呢。

  香烧尽,人未到,开杀!

  牧凡的性子就是这么直接,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牧凡态度坚决,让姜无措父子神色慌乱起来,姜无措更是紧张地不断望向何太岳,希望这位老前辈能讲点道理,替他说几句好话。

  谁知何太岳与牧凡一样神色冷漠地闭口不言,根本不听他的狡辩之辞。

  姜无措来之前已经想设想了好几种说辞,自信自己掌握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甚至连人证都准备好了,绝对能应对从容,让人挑不出毛病。

  只要牧凡二人接话,他马上就能把证人叫来对质。

  谁知牧凡笃定了就是他派人抓走了牧雪儿,根本不听任何解释,这让他内心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身为王府世子,姜无措自问他已经够蛮不讲理,怎么这些炼丹师比他还不讲道理?

  那么有理有据的证据摆在面前,连他自己都觉得绑架牧雪儿的事跟他无关了,这两个该死的炼丹师为什么不听?

  眼看长香只剩最后一点,整个王府上下的护卫全都绷紧了神经,就连汗水落在地上的碎裂声都清晰可闻。

  姜弋钧终究不敢去赌眼前二人敢不敢大开杀戒。

  炼丹师的背景谁也无法猜测,更何况站在他眼前的还是天月国明面上仅有的五名黑袍炼丹师,整个天月国有多少人愿意帮他出头,谁也无法想象。

  “混账!你还不实话实说!你难道要逼为父发火吗?”

  姜弋钧内心焦急,恶狠狠的瞪着姜无措,那眼神焦急中充满了恐惧,生怕他儿子不懂事,真的引起王府覆灭的大祸。

  “我知道了!我说,我说!你妹妹真不是我抓的,是神隐阁的百面老人,人在他手里!”

  姜无措承受不住黑袍炼丹师的压迫力,终于脸色发苦的承认了自己跟此事有关。

  何太岳怒目一瞪,一把掐住姜无措的脖子,低吼道:“早知道是你搞的鬼!还不把人交出来!”

  “我交,我马上交!”

  玄武境三重强者的威压太恐怖了,在何太岳的威压之下,姜无措仿佛觉得就是象蹄下的一只小蚂蚁,随时可能被踩成烂泥。

  要知道何太岳真的会替牧凡出头,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绑架牧凡的妹妹啊。

  他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朝令牌中注入一道元气之后,立即声音颤抖的大吼道:“百面老人,我已经跟牧凡师兄冰释前嫌了,你放了他妹妹吧,喂,百面老人,你说话啊,喂……”

  叫喊了几声,令牌那边没有任何反应,就在他发怒大吼的时候,令牌散发的灵光突然中断,传讯令牌彻底当场化成一块废铁。

  姜无措背脊一寒,脑袋如遭重锤,嗡嗡轰鸣。

  他握着令牌,脸色发白地看着众人,颤声道:“他主动切断了令牌的联系,他、他不听我的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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