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好胆!真当我是女圣人就好欺辱不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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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可不知道王后和黄飞虎在想些什么……他只是仰望着女娲圣像,其娘娘的姿态,似是在逐步朝自己靠近……那俊俏,乃至祸国殃民的面容,仿佛在述说着什么……

【好美……好美的娘娘……我明明贵为大王,富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宫中,何曾见过这般绝色?】

听着心声,姜王后和黄飞虎更加懵逼了……不是,大王,你是不是中邪了?我们王宫,一共就三宫娘娘,算上我一王后,两妃子,哪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七十二妃……你连我一个都没满足,还想找七十二个?!

想到这极不符合现实的情况,黄飞虎、姜王后悚然一惊……不对,大王,这是被施法迷惑了!

暗处,一名富态,隐身角落的的男道人,满脸汗水地掐着指决,一道非圣人不可见的法力长线,链接在帝辛身上……该死,这人王身上的人道之气,怎么会如此浓烈!

不行,我得赶紧让他写下淫诗才行!再拖下去,恐怕会引得人道反噬,掉下圣位!

“疾!”

又一道法决掐出,正中帝辛大脑……帝辛只觉得脑袋一懵,面前靠过来的女娲身影,居然缠绕到了了自己身上?!

“大王,妾身,美吗?你不想写一篇诗文,赞赏妾身吗?”

“写写写……”

帝辛迷恋地看着圣象,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拿起庙祝放在一边的文房四宝,沾墨,就欲提笔……

可就在笔尖即将落下之时,他的动作,突然定住了!

【写……我写啥啊!我……我就记得一句话,取回长乐侍君王……其他的,其他的我也忘了啊?!】

暗处的准提道人浑然不知,自己竭尽全力,冒着被女娲发现、人道反噬的风险,设计给帝辛的阴谋,竟然因为他才华不如真正的帝辛,也记不得原诗,险些功亏一篑!

眼见着女娲就要到来,准提感受着越来越近的圣人威压,狠狠地瞪了帝辛一眼,再也不敢逗留,立马遁身出了女娲庙!

望着远方凡人不可见,圣人可见的女娲座驾,准提抽了抽嘴角,赶紧遁走……想要控制住被人道保护的人王,实在是太难了!

哪怕,他是圣人!

人族,真的是得天地宠爱,不愧为天地永恒主角啊!

庙内,黄飞虎、姜王后正为帝辛提笔不落而感到诡异,为他内心所想而哭笑不得时,身体一沉,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威压!

两人连忙抬头,只见原本泥塑金身,看不清面容的圣像,此时竟然凝练、威严了许多?!原本的泥塑金身模糊面容,此刻也变得清晰可见!这是……圣母娘娘来了?!

“大王!”

姜王后下意识地,就想扑过去把帝辛的动作按住……谁知她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动作,更是被重新压跪到了地上!

“莫动!本座倒是要看看,人王他到底想干什么!”

黄飞虎、姜王后耳中突然响起一个浩然的女声……再看帝辛身边,竟然凭空出现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两人齐齐露出一丝凄苦之色,完了,圣母来了!彻底完蛋了!

圣像旁,帝辛提笔踟蹰着,不知该如何下笔时……身边,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你想干嘛?”

“啊?我想给娘娘写诗啊。”

帝辛下意识地回应道……但话才刚出口,他就反应过来,连忙转头,看向身旁的女人。

“你又是谁?”

“我是庙祝!”

女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你为何不动笔?”

“我……”

不知为何,面对女人的质问,帝辛居然一点怒火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委屈?就像,见到了自己的老母亲一般?任何想要欺骗的话语,在此刻都全然说不出口!

“我……我写不出来。我就记得一句话,取回长乐侍君王!”

女人眉头一竖,面容肉眼可见地生出了一丝怒色!

“哦?你想娶女娲?”

“谁想娶啊,那可是我们所有人族的母亲。娶母亲,那可是大逆不道!”

帝辛想都没想,直接反驳道:“可是,这诗,我又不得不写……我要是不写,封神都没法展开!”

跪在地上的王后、黄飞虎悚然一惊,大王,大王竟然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两人惊恐地抬起头,望向四周……却见到四周所有人、事仿佛都时间停滞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唯一能动的,能说话的,唯有他们两人和帝辛一人!哦,还有個不知道是不是圣母亲自临凡的庙祝!

不,她一定是圣母……只有圣母,才能如此轻松的控制住所有局面!让大王说出真心话!

两人心下一宽……得,圣母都出手了,那他们还担心什么?

上方,帝辛和庙祝还在对话……在听到要写下淫诗,封神才能展开后,女人明显迟钝了一下,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愤怒!

“呵呵呵!就为了要展开封神,为了把本座拉下水,让你来辱我?”

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那话语之中隐含的愤怒!

帝辛浑然不知,又被圣母控制住的他,现在就想着要怎么写诗……

“我知道怎么写了!”

只见他惊呼一声,拿起笔,冲到女娲圣像的墙壁上就飞速落笔!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大王,大王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大王问所欲,木兰不用武成王,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嗯,作为现代人,他能想到的,最熟悉的,脱口而出描写女人的诗句,也唯有木兰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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