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罗网的追杀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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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斗罗开始落墨正文卷第七百七十一章罗网的追杀者“梅三娘,披甲门嫡系传人。”

“师父是魏国大将军。”

“魏国大将军……魏国大将军……”

一处酒肆中。

戴着斗笠的男子喃喃自语。

依次翻看着手里的黄纸。

每一张纸上都写着一名任务目标的详细资料。

眼神灰暗。

语气莫名的有些讥讽:“让一名越王八剑去杀两名越王八剑,这可真是……莫大的可笑!”

“但我相信你会完成任务的。”

“不是吗?”

不阴不阳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令这位面带刀疤的男子目光一沉。

表情不悦,语气冷硬:“你最好认清你的身份,也许,伱确实是那六个废物与另一个罗网的主人,是那位帝王允许你戴罪立功的一条狗,可是,你也只是那六个废物与另一个罗网的主人,并非包括我在内的越王八剑与此方世界罗网的主人!”

“放肆!”

“杂家就算是一条狗,也是匍匐在帝王脚下的一条狗!”

“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教!”

不阴不阳的声音逐渐尖锐。

好似一个男人掐着嗓子说话。

让人听的很不舒服。

与此同时,六股杀气也随之卷起。

却被男子轻轻一推剑鞘,露出的那半抹寒光击的粉碎,并被男子反手爆发的如海啸一般的浩瀚杀气镇住,直至那一声羞愤交加且不阴不阳的闷哼声响起,男子才松开扶在剑鞘上的手,任由被推出的半截剑锋重新落入剑鞘,杀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介意杀一条狗。”

“但也懒得去指教一条狗。”

男子面无表情的起身,将头上的斗笠往下压了压,遮住模糊不清的容貌,身影瞬间消失,酒肆的大门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推开,只有一道声音,从酒肆外的雨幕中飘了过来,落入安静的酒肆:“自罗网成立的那一刻起,越王八剑的剑主,就没有低于宗师的,连宗师之意都没有,干脆也别以越王八剑的名称作为姓名了,一群剑奴,也就只有一条狗会把这群废物当宝贝!”

安静的酒肆又安静了好一阵。

安静的有些压抑。

那道不阴不阳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耻辱是有的。

可身为一名宦官,这辈子受过的耻辱太多太多了。

冷笑一声,意味深长:“剑奴之所以叫剑奴,是因为他们没有心,有了心的剑主不一定比没有心的剑奴好使,一个人也不一定能比一条狗活的更久,自认为有点武力就不知天高地厚,你的剑就算再锋利,又怎能高过那柄天下之剑呢?”

只是这些话,男子都听不见了。

他已离开酒肆。

就像当初的惊鲵一样。

麻木的执行着任务。

不一样的是,此行,他还有另外一个任务目标——魏国大将军的弟子、披甲门的嫡系传人,梅三娘!

……

滴答……滴答……滴答……

雨滴落在油纸伞上的声音很好听。

秋雨虽寒,但一场秋雨落下时,空气总能得到片刻的净化,好似把一片模糊的世界突然擦干净,家家户户的安静更为这种雨景添了一笔静谧,也能安抚住任何一颗浮躁的心。

换上了一身粗布裙的田言,已顺利混入新郑。

身为罗网杀手之一。

尤其是越王八剑之一。

易容,是她的看家本领之一。

且,不止是她会。

她的母亲前代惊鲵也会易容。

故此,在新郑城外找了点材料,她们很轻松的就把自己优秀的容貌易容成了一副平平无奇的模样,不算难看,但也绝对算不上好看。





俗称“大众脸”。

再换上一身粗布裙。

轻松通过了城门处卫兵的检查。

梅三娘与其他人则不必化妆。

她们还没到祸国殃民的地步。

只是把武器都藏了一下。

尤其是田赐的那两柄剑。

而后,在梅三娘拿出农家令牌,又给城门处的几名卫兵塞了两粒银子后,就算那几名卫兵还心存疑虑,也不敢再刁难她们这些来自农家的江湖游侠了,即便她们这些农家子弟没有路引,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去了。

这就是诸子百家的地位。

孔夫子当年带着三千弟子游历诸国的效果很好。

给诸子百家做了一个榜样。

由此可见,韩非想重修韩国的律法是很正确的。

上行下效。

再不修律法,韩国都变成筛子了。

今天是农家一行人大摇大摆的从城门处进城,连趁夜色攀登城墙这种小手段都懒得使用,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是一批来自其他国家的铁骑被放入新郑?

不过,这里面的水很深。

江湖游侠,一动怒,杀了你也是白杀。

顶多跑到其他国家避难。

就算是尽忠职守的卫兵,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小命。

故此,倒也不能怪卫兵擅离职守。

且,除非特设路卡。

不然,一般卫兵也只是抽查路引。

一个个查太慢了。

花一天时间查的人都不一定能有一个小时进出的行人多,所以,面对入城者,尤其是百姓,基本都是抽查,若非梅三娘的两柄大镰刀实在没法藏,也不会给两粒银子与拿出农家的令牌糊弄过去。

像另一处城门的来往商队。

则要通通接受检查。

区别待遇咋了?

就区别待遇了,你能咋滴?

对此,田言没啥想说的。

哪怕是在她那个时代,那个大秦帝国一统天下的时代,进咸阳的百姓也不可能被一个个检查路引,尤其是很多住在咸阳周边村镇的百姓,只有户籍,没有路引,总不能把他们赶回去,让他们拿着户籍,重新跑一趟再入城吧?

连后世的大秦帝国都没做到。

处于战火中的韩国就更别想了。

在新郑各处转了转,踩踩点,看了看新郑的格局,之后,田言就握着油纸伞回到了刚买下的小院里。

住客栈太不方便。

且,人多眼杂。

对她们这些身份本就敏感的人而言,住在客栈里,就约等于暴露身份。

尤其是新郑城内也有农家驻点。

“大小姐,打听清楚了。”

“这边是由潜龙堂负责。”

“负责人是司徒万里。”

“此人做事缜密,极其小心。”

“上一次出现,是在紫兰轩,听说是跟新郑内的各方势力互通有无,也就是交换一些物资之类的。”

“而上上一次出现,也在紫兰轩。”

“紫兰轩的主人叫紫女。”

“应该不是农家人。”

“看样子,她只是提供交易地点。”

“或许有参与交易。”

“但这方面不能确定。”

看见田言归来,负责购置院子与打探消息的梅三娘连忙迎了上来,把手下那帮弟兄打听到的消息告知给了田言。

末了,似乎想起了什么。

连忙补充道:“对了,听说那个新太子韩非,很喜欢去紫兰轩寻欢作乐,但他应该不是紫兰轩的幕后之主,因为他刚归国不到两个月,紫兰轩成立已有十余年了,时间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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