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大傻:你不会赌就让我来行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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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东少啊!”

张嚣顿时比连浩东更为虚伪,热情洋溢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东少的威名,我早就如雷贯耳,恨不能早点认识啊!”

好话人人都爱听。

虽然连浩东经常拽得二五八一样,而且眼高于顶,冲动,浮躁,对普通人根本不屑一顾。

但也不妨碍他喜欢听好话。

而且这好话还是从近期差点火到月球的张嚣口中说出,就更令他得意洋洋了。

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到时候不妨留你一条裤衩!

张嚣斜睨他一眼,倏然叹息一声道:“可惜啊”

连浩东疑惑不解道:“可惜什么?”

张嚣摇头兴叹道:“可惜你生不逢时,碰到了一个一挑几百的大哥,要不然,凭借东少的才华和能力,绝对是忠信义的话事人不二人选,说实话,我很替东少不值,人人都只看到你大哥光芒万丈,但却看不到,或者选择忽视掉你的才华,哎,既生龙,何生东呢”

连浩东心底的喜意浑然一空,眼眸中浮现出暴戾之色。

他最怕的就是别人用连浩龙跟他作比较。

所有都认为他是依靠着连浩龙的庇护和帮助,这才能在忠信义里占据一席之地!

殊不知,这些年来,他为忠信义出过多少力,流过多少血与汗!

没有他的拼搏努力,单靠连浩龙一个,他就是八臂哪吒又怎么支撑得起偌大的忠信义,更不要说令忠信义雄霸尖西,蜚声本土!

张嚣瞥了眼脸色骤然阴翳起来的连浩东,心底暗乐。

连浩东的最大死穴,就是这个。

哪怕他表面看起来桀骜不驯,任性,冲动,浮躁,好赌,好色,对敌时残暴冷血,享受用最残酷痛苦方法致敌人于死地,各种各样的毛病一大堆,但这些,都极有可能是他的掩饰面具。

夺帅中的夺帅,可以有好多个含义。

但其中一个,绝对包括了连浩东想要坐上忠信义话事人,超过连浩龙的野心和野望!

他想夺帅,成为忠信义唯一的王者,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这些年,连浩龙的光芒太盛了,夺目到令连浩东自惭形秽的地步。

自卑过头,可能就是无边的自狂。

继而,无法控制的念头,就会油然而生。

趁着这个机会,打击一下连浩东,在他心底埋下一颗快速萌芽的野心种子,或许也可以称之为一个后手。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候赛因搅和在一起的,但这个举动,绝对可以证明连浩东不甘于这种被大众无视的景况。

话说罢后,张嚣不再搭理连浩东,径直往别墅里面走去。

连浩东的脸色变幻几下,眼眸微眯,死死盯住张嚣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弧度,冷冽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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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知死活,就不要怪我连裤衩都不留给你了!

至于在这里干掉张嚣,他倒是没想过。

在他看来,候赛因绝对可以将张嚣赢得落花流水。

既然钱到了,又何必再杀了张嚣呢?

平白无故得罪尖东,不符合他的谋算。

留张嚣一命,绝对利大于弊。

“他说了什么令你这么生气?”

候赛因走了过来,疑惑道。

连浩东摇摇头,冷声说道:“等会别放水,最好赢到他抵押尖东的产业!”

只要张嚣敢抵押尖东的产业,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踏足尖东,实现除了尖西这块大本营之外,忠信义这么多年都无法有大突破的地盘扩展。

到时候,谁还敢说他是依靠着连浩龙的庇护和威望才苟延在忠信义?!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做!”

候赛因阴阴一笑,眼眸中闪过狡诈的光芒,冷冷说道:“除了我师傅之外,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大呼小叫!嚣张哥?哼!等他输光钱之后,我看他还嚣不嚣张得起来?”

“另外那几个水鱼也不要放过!”

连浩东叮嘱道:“之前专门对付大傻,放过了那几个水鱼,下半场也是时候搞定他们了!等我们的本金捞够后,你跟我合作的豪华游艇计划就可以开展了!”

候赛因漫不经心的点头道:“放心啦!赢他们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我搞定张嚣的同时,自然会把那几个水鱼一起搞定!”

看到公伯过来了,连浩东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公伯来到他们面前,一脸担忧道:“阿东,张嚣凶名在外,要不还是别掺他一起玩了,万一发生什么变故就麻烦了。”

连浩东心底鄙视公伯越老越怕死,脸上自信无比的说道:“区区一个张嚣,不过是在尖东才能翻起风浪而已,这里是尖西,我们忠信义的地盘,难道还怕他?就算他再能打,还能打得过我们这一百几十条枪?公伯,你就放心吧,有赌魔的徒弟在这里,赢他们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小事而已!我就不信张嚣能打,赌术同样也精通!再说了,你不希望自己多分点钱吗?”

最后一句话,暴露了他跟公伯之间合作的只因脚。

这一场豪赌,是他拉拢了候赛因之后,又跟公伯商量过,把大傻和几个最有钱的水鱼拉过来一起宰,争取一次发达,哪怕以后没人光顾,或者小打小闹,都无所谓了。

所以,一向都会亲自下场玩几把的公伯,在今晚却一反常态,压根没有下场玩的意思。

公伯想到张嚣车尾箱后面的钱,心头一阵热切。

最终,他的心理天平还是倾向了黄彤彤的钱。



大傻带着张嚣上二楼,一脸欲言又止便秘的模样。

“有什么就说,搞副便秘的表情膈应新笔趣阁嘛?”

张嚣瞥了他一眼后,没好气笑骂道。

大傻挠挠头道:“嚣张哥,真要继续赌下去啊?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怕到最后不但我输光了,连你都会血本无归啊!”

对于赌鬼来说,大傻明显不算沉溺得太严重。

要是换了一般的烂赌鬼,眼见张嚣有这么雄厚的资金,早就幻想着依靠这些本金来翻本了,而不是像大傻那样,千劝万劝,表现出悬崖勒马的模样。

张嚣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看出他是真心想劝自己,并不是惺惺作态,便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傻,这一刻我才真正认同你”

大傻或许平常为人拽了一点,但也不是阴险狡诈的那种人。

相反,他表现得还算有义气。

大傻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张嚣的意思,他不禁苦笑一声道:“我想说谢谢,但现在这场景,真的说不出这话,我还怕你等会会怪我呢”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张嚣摆摆手说道。

看到他坚定到一意孤行的态度,大傻只能打住继续劝说的准备,无奈放弃。

他心底盘算着,张嚣既然这么仗义,不但送钱过来替他还钱,而且看这样子显然是打算帮自己出头,那自己也不能含湖了,往后一定要替张嚣多做点事,尽自己所能赴汤蹈火。

嗯,以后卖车的钱,多分一点给张嚣,就当弥补一下他今晚的损失吧。

张嚣不知道大傻心底感动,且盘算着弥补他,他想起一事,小声问道:“今晚公伯有没有下场赌?”

大傻摇摇头道:“没有。”

“上次呢?”

“上次有啊!”

张嚣听到这,顿时明了。

不出意外,这场别开生面的赌局,公伯也是从犯。

“难道说,公伯跟他们联合在一起谋算我们的钱?”

大傻不傻,听张嚣这么问,顿时惊疑道。

张嚣笑了笑说道:“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等下该让他们还的,不该让他们还的,通通都要还出来!”

大傻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但见他有自信,自然总比没自信好。

上到二楼后,大傻带着他来到一间特意改造过的偌大书房。

足有百多平方,占据了二楼面积的几乎一半。

最里面摆了一张圆形的小赌桌,大致可以容纳十个人左右。

外面的便是两组豪华的真皮沙发,茶几,吧台,酒柜,餐厅模样的休闲区域,餐桌上,点心、水果等等的东西一应俱全。

此时,六个大腹便便,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或坐在休闲沙发上,或坐在吧台和餐厅区域里,各自与身边穿着清凉,样靓身材正的金丝雀打打太极,嬉闹调笑。

这六个,便是连浩东口中的大水鱼。

刚踏进房间,大傻便小声替张嚣简略介绍一下。

张嚣微微点头,朝众人微微一笑。

六个大水鱼虽然与张嚣素未谋面,但他们都是各个领域里的上层人物,自然深谙与人相处之道,面对张嚣的笑意招呼,他们也没有吝啬于脸上的笑容,先后朝张嚣点头微笑。

何况,他们察言观色的水平不低,眼见大傻对张嚣毕恭毕敬,丝毫不在意自己大老的身份,想必张嚣的身份,更是不凡。

至少要比大傻的级别要高!

他们身边的金丝雀,看到俊逸不凡的张嚣之时,眼眸一亮,纷纷朝张嚣行注目礼,隐晦的表达出她们对张嚣的兴趣。

等她们再看身边的金主之时,眼眸中的鄙视和哀叹迅速浮现,转瞬又逝。

要是她们的金主像张嚣这样的大帅比,她们说不定倒贴都愿意。

只要不是银枪蜡烛头,几十秒的货,她们都会甘之如饴的反包养。

张嚣对她们的神色尽收眼底,心底却丝毫没有波澜。

自己选的路,觉得恶心也要趟下去!

既然选择了在宝马上哭,不选择在单车上笑,就要做好哭比笑得好看的准备。

但不得不说,这些老板选人的眼光确实不错,各个金丝雀的素质都不差。

就在此时,公伯、连浩东和候赛因联袂进来。

公伯笑容满面招呼大家道:“各位,这是我今晚的另一个贵客,大傻的朋友,张嚣,江湖人称嚣张哥,如今是尖东揸fit人,各位应该对他的名头很熟悉了吧?”

六个水鱼一听,心底一惊,惊诧打量一下张嚣,各自相顾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中,察觉出对方的想法。

想不到眼前这个俊逸不凡的年轻人,竟然是近期名动江湖的嚣张哥!

怪不得大傻对他这么毕恭毕敬了。

那些金丝雀听到张嚣的名头后,有两个显然是听过张嚣的事迹,眼眸更是放光,恨不得马上甩掉身边的呼啦圈,直奔张嚣而去——如果张嚣愿意的话。

“嚣张哥,这是张老板,这是李老板”

公伯替张嚣一一介绍道。

张嚣微笑点头。

公伯介绍完后,朝候赛因和连浩东看了眼,然后又看向六个水鱼说道:“各位都休息好了没有?要不,现在继续玩?”

“没问题啊。”

“等了这么久,早就手痒了。”

六个水鱼纷纷开口道。

他们今晚输赢出入并不大,因此个个都是泰然自若,甚至是意犹未尽的表情。

“我们肯定是没问题,就怕有些人没做好输钱的准备”

候赛因瞥了眼张嚣,不阴不阳说道。

张嚣挑挑眉,针锋相对说道:“看来,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输掉裤衩了,也罢,那就开始吧。”

“哼!”

候赛因冷哼一声,阴恻恻看了眼张嚣后,径直坐回原座。

连浩东坐在他旁边,但没有参赌。

六个水鱼也依次坐回自己原来的座位。

他们的金丝雀坐在各自旁边。

张嚣看了眼大傻,走到剩下的一个位置上,施施然坐下。

大傻挥散小弟,左右两只手拎过地面的四个黑色大袋子,紧随其后,坐在张嚣的旁边。

八个人赌,实际却是坐了十六个人,虽然那六个金丝雀和连浩东大傻都坐在张嚣他们的旁边靠后的地方,但依然还稍显拥挤一些。

虽然也不至于人挨人,可以相互看到牌,但要说多宽松,也不至于。

他的位置,跟候赛因斜对面对着,左右是另两个水鱼和金丝雀。

金丝雀一颦一笑下,沉甸甸的良心晃悠着的,怪不得大傻会输钱了。

哪怕候赛因不在场,大傻恐怕也是输多赢少。

事实上,六个水鱼炫耀之时,也已经施展出美人计了。

众人坐定后,公伯亲自操刀,当荷官。

“慢着!”

眼见公伯洗好牌,准备让人切牌之时,张嚣打断道:“刚才大傻欠谁钱?欠多少?”

公伯看了眼候赛因,说道:“欠他,总共九百七十八万”

“大傻,拿一千万给他!剩下的就当是拖延这点时间的利息了。”

张嚣吩咐道。

大傻愣了一下,有些暗怪张嚣人傻钱多,竟然一下就给出二十二万的多余钱。

但此时他也不能输了势,只能按照张嚣的吩咐,在其他中一个黑色袋子里数出一千万,放到候赛因的面前,说道:“现在两清了!”

候赛因撇撇嘴冷笑道:“现在是两清了,等下就不知道了。”

大傻怒目瞪了他一下。

候赛因视而不见,鄙视的态度丝毫没有掩饰。

张嚣摆摆手,让大傻稍安勿躁。

好戏还在后头,急什么。

众人下了底注一万现金后,公伯扬扬手,示意有没有人切牌。

一只水鱼切了牌后,公伯静等一下,见再没有人有异议后,便开始发牌。

大傻看到张嚣的明牌牌面是黑桃a之后,顿时眼神一亮。

他连忙凑近一些,伸手过来,想看张嚣的底牌是什么。

张嚣一把拍掉他的手,皱眉道:“现在是你赌钱还是我赌钱?”

大傻讪讪一笑,连忙缩了回去。

“黑桃a话事!”

公伯扬手示意一下说道。

张嚣耸耸肩道:“全场最大,一炮而红,没理由注码小吧?一千万吧。”

“啊?”

大傻瞪大眼睛,一脸见鬼的表情。

六只水鱼也集体麻了。

候赛因皱了皱眉,深深看了眼张嚣。

“啊什么啊?瞧你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再一惊一乍的赶你出去!”

张嚣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喝道。

大傻连忙正襟危坐,保持着表情管理,然后快速从黑色袋子里拿出一千万,堆放在赌桌下注码的中心位置。

但在心底,他还是惊疑不断。

连底牌都没看,就下注一千万?!

你到底会不会赌钱啊?

候赛因不动声色看了眼自己的明面牌,是张方块k,然后再看了眼底牌,是张红桃a。

他再看向张嚣那张并没有看过一眼的底牌,心底疑惑万分,难道这小子是个赌术高手?

要不然,怎么这么大胆,第一张牌就敢下注一千万?!

如果他记忆没错的话,他清晰的记得,张嚣那张底牌,应该是张方块二!

所以现在的结论就是,张嚣要不就是赌术高手,可以随时换底牌,要不就是猪鼻子插大葱,装相。

以他的赌术实力,就算不出千,凭借记牌和各种手段的运用,也能稳赢六只水鱼,丝毫不给他们翻本的机会。

但张嚣初来乍到,他还没看清张嚣有什么能力,为了稳阵起见,他并不急于一时。

“我不去!”

“不去!”

在几只水鱼相继不去之后,候赛因也选择了弃牌。

“让你先威一把,免得你等会吓得不敢再赌!”

候赛因冷笑一声说道。

最后,所有人都盖了牌,表示不去。

“这么大方啊?”

张嚣趾高气扬的大笑道:“大家都不去啊,这么便宜我啊!虽然才赢了七万,还不够我吃一顿海鲜,也聊胜于无吧。”

说着,他示意大傻收钱,然后不经意间揭开底牌,童孔勐然一缩,接着若无其事的把牌扔出去。

好死不死的是,他扔出去的底牌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豁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大傻顿时也看到了方块二的底牌,收钱的动作一滞,差点没惊叫出声。

幸亏他想起了张嚣的不满叮嘱,及时刹住车,把话咽了回去。

可是,他的心底也在翻江倒海,嚣张哥啊,我拜托你稳重点行不?

六只水鱼看到张嚣的底牌后,纷纷惊讶开口道:“玛的!被大住了!”

候赛因看到后,心底微松了一口气。

既然底牌是张方块二,那就证明张嚣应该不是赌术高手,极有可能是采用先声夺人的战术,令众人对他有所忌惮。

在我面前玩这招?!

哼!这都是我几岁的时候玩剩的!

“草!这么不小心!”

张嚣一看露陷了,马上骂骂咧咧一句,接着笑眯眯说道:“各位,承让承让了啊!”

连浩东阴阳怪气说道:“瞎猫碰到死老鼠而已!下一把你还有这么幸运?”

“事实是,我现在赢了!吹咩?”

张嚣扬起一个极其欠揍的表情说道。

连浩东气极,脸色更加阴翳。

“咳咳,下一局”

公伯假咳嗽两声,打破了桌面上剑拔弩张的气氛,连忙冼好牌示意大家切牌。

又有只水鱼切了牌,大家下了一万底注。

公伯依次发牌。

这次,张嚣就没这么幸运了,拿到的明牌是张红桃三。

其中一只水鱼的明牌牌面最大,是张红桃k。

“十万。”

“我跟。”

“跟。”

众人看过底牌后,纷纷选择跟下去。

十万而已,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跟下去看看第三张牌也划算。

万一撞了大运呢。

张嚣再次不看底牌,随手盖上那张红桃三,撇撇嘴说道:“这么小的牌,去个屁啊。”

候赛因凝视他一眼,不屑的眼神一闪而逝。

如无意外,张嚣这把牌,跟到最后,按照各人弃权之后的排列组合,至少是一对三和一对九的牌面,已经可以赢全场了。

可惜的是,他放弃了。

但这更加证明了一点,张嚣玩牌,只是看牌面大小来定运气,会算牌记牌,会出千的机率,应该不是很大。

只不过,候赛因也没完全掉以轻心。

赌局继续,不出意外,候赛因最终赢了这局牌,共赢一千多万。

其中一只水鱼损失比较大,个人就输了七百多万。

肉痛的表情,在他脸上彰显出来。

下一把牌,张嚣拿了一张明面的黑桃五,依然是第一轮就弃权。

候赛因见此,心底的警惕心,终于又放下一分。

这一把牌,张嚣的最终牌面组合,最低都是一对k的牌面,但他又是看到第一张明牌不好就放弃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当然,如果张嚣跟下去的话,他只会死得更快。

以自己的实力,随时可以换牌!

大傻看到这一幕,心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难耐。

要不是张嚣早有言在先,他早就恨不得出声提醒,或者请求张嚣让自己代他赌了。

哪有这样赌钱的?

只看第一张明面牌大不大,然后才决定继不继续赌下去,这不是完全在赌运气么?

连浩东看到张嚣连输两把,嘲讽的笑容就一直没停止过。

等候赛因又赢下这一把,也是合计一千多万之后,他的笑容顿时更加灿烂。

两把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收入将近三千万,这种资金堆积的速度,简直比打劫还快赚钱!

算下来,那六只水鱼平均每人已经输了差不多五百万了,是他们今晚带过来的钱的十分之一了。

只要再下几次狠手,他们各自手中的五千万,就是他的了!

三个亿,再加大傻的两千多万,以及张嚣那已经注定是他囊中之物的五千多万,一晚的时间,他的收入将会达到惊人的三亿八千万左右,就算分一点给公伯,然后再跟候赛因对半分,他至少都可以分到一亿多。

一亿多啊!

是忠信义辛苦贩卖四仔一次的总收入了!

想到这,连浩东的眼眸越来越亮。

“下一局”

等连浩东帮候赛因收好钱后,公伯继续洗牌,然后示意众人切牌。

“我来!玛的!我就不信盘盘的牌都这么差!”

张嚣谩骂一声,站了起来切牌。

候赛因凝神注视着张嚣的动作,见他的动作生疏,不像是高手所为,也并没有打乱自己的记牌顺序,顿时便放下心来。

不过他倒是不得不感叹张嚣的运气。

这一切,倒是切出一把诡异的牌出来。

大家的牌面,都不小,都可以放手一博。

公伯示意一下,开始发牌。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这牌就是贱骨头,非要切一下才能转运!”

张嚣凝视着眼前的黑桃a明牌,哈哈大笑道。

其余各人的牌面都不小,最小那个,都是一张黑桃十。

候赛因的明面牌是张红桃a。

“嚣张哥,你话事。”

公伯示意道。

张嚣有意洋洋道:“既然上几把下注一千万吓跑了你们,那就迁就一下你们,这把下五百万算了!”

大傻已经有麻木的趋势了,面无表情的点了五百万,推出去中间。

“我就不信你这次这么好牌!五百万而已,我跟!”

“我也跟!”

“跟!”

一时间,张嚣右边的四只水鱼看过底牌后,迟疑一下,都选择了跟下去。

到了候赛因,他的底牌是不屑冷笑道:“未赢其财,先赢其势?这招对我没用,告诉你,我是吓大的!五百万,跟你,再大五百万!”

说着,他把面前的一千万推出去。

这一下,他下家的两只水鱼顿时犹豫了,左思右想后,最终还是弃权。

又到张嚣,他故作犹豫,似乎是被候赛因的气魄给吓到了,小心翼翼的翻开底牌看了眼。

在后面的大傻想凑过去看牌,张嚣迅速盖上,咬咬牙道:“忘了告诉你,嚣哥我也是吓大的!而且,我最讨厌就是别人大我了,五百万,我跟!”

说着,他将面前的五百万推出去,只留下刚才所赢的五万现金。

候赛因心底一喜,暗道:这死扑街终于上当了!

以为手上拿着一张红桃k的底牌就很巴闭?!

“你们呢?不会不敢跟了吧?”

张嚣斜睨四只水鱼一眼,激将道。

“跟就跟!五百万而已,又不是跟不起!”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口香!五百万,我还跟得起!”

“跟你就跟你,给老子派牌!”

四只水鱼不知道是受了激将法,还是觉得自己手中的牌很大,毅然跟了下去。

赌局才进行到第二张牌,赌注就已经高达六千零八万,已经远超今晚的任何一场赌局。

公伯惊心胆颤,又欣喜不已之下,继续发牌。

这次,张嚣得到的牌是一张黑桃j,仅次于下首那只水鱼的红桃q。

这只水鱼当即得意洋洋的喊道:“哈哈,终于到我话事了!五百万!”

“跟!”

其他三个水鱼看了牌,衡量一下之后,纷纷选择跟下去。

候赛因的第三张牌是张方块九,不过他丝毫没有犹豫,就将五百万推出去,然后又将另外五百万推出去,喊道:“跟五百万,再大你五百万!”

顿了顿,他阴阴一笑道:“嚣张哥,你要跟的话,又要一千万了,我看你有多少钱跟下去。”

张嚣冷哼道:“区区一千万而已,我还跟着起,跟!再大你一千万!”

大傻听后,眼皮直跳,真想喊住张嚣,劝道,嚣张哥,拜托您老别把钱不当钱好吗?

这三千万扔进咸水海,还能听到“冬”的一声呢!

只不过现在不是他在话事,他最终只能清点出两千万,推了出去。

蓦然又加了一千万的注码,剩余的四只水鱼顿时犹豫了。

张嚣下首的那只水鱼三番四次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后,咬咬牙喊道:“我跟!”

说着,他也把一千五百万推了出去。

另外的三只水鱼,似乎被张嚣的注码吓到了,相断弃牌。

这一局,便只剩下张嚣、候赛因和张嚣下首的那只水鱼继续牌局。

“发牌!”

候赛因冷笑一声喝道。

公伯稳定一下扑通扑通的心跳,继续发牌。

水鱼的第四张牌是方块十。

候赛因的是红桃十。

张嚣的则是一张黑桃五。

牌面,现在的倒是张嚣最大,呈现清一色黑桃同花的牌面。

“哈哈,这张黑桃五真给力啊!要是跌到你们任何一家,我就惨了,哈哈哈哈既然是同花牌面,自然不能太过小气了,那就三千万吧!”

张嚣拎起那张黑桃五,朝候赛因和下首的水鱼扬了扬,放声大笑道。

下首的水鱼脸色一变。

候赛因冷笑一声,轻哼道:“等第五张牌开出来你再高兴也不迟。”

说着,他微眯眼眸,继续说道:“如果我计算没错的话,你的资金已经不够下三千万的注码了吧?这里可不受口头喊注!要是没有后续资金的话,呵呵,还是别装这个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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