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儒林外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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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文圣,当镇世间一切敌正文卷第三百四十六章儒林外史“这故事到了清朝,好像不太妙了。”

  “这一套的话本,张丹枫和金世遗两个人各有出彩。”

  “但中的战绩,似乎金世遗的更好看一些。”

  “金世遗的战绩再好看,也比不过张丹枫的无敌。”

  根据原本的一些故事线,以及填充的历史线,就算是陈岳找补,也没有找补回来,张丹枫是一个设定的第一,金世遗是一个实战的第一。

  陈岳坐在蒲团上面,感应着体内的文气长河,明朝,清朝这些历史长河已经具现而出,这也让历史长河的长度更往前面延展。

  就是通过武侠定下的历史长河,比较悬浮,不像是宋朝,三国,东周列国那些稳定。

  还是要写【儒林外史】。

  “映日峰开启的时间也快到了。”

  在修炼的状态中剥离出来,陈岳推算着时间。

  映日峰那个地方,能够让陈岳一步迈过天理境,但是陈岳也不会因此放松自己的修炼。

  “东家,这里有一封书信。”

  谢子羽敲门,将书信递给了陈岳。

  陈岳看着书信,上面笔墨纵横,看了看落款处,写的是路师昌。

  赵临的另一個儿子,辅佐太渊运转一百四十五年的大儒,以及之前他们想要勾结司盘,让其作为国师……

  陈岳在一瞬间在脑中过了路师昌的一切信息,接过了书信,略略的看了书信中的内容。

  内容一,赞扬陈岳能够在逆境之中,苦修文路,有今日之成就,堪称儒家中的天才,可为高怀章的接班人。

  内容二,点出陈岳开创家一脉,另寻辟径,可谓是给儒家增色。

  内容三,完全认可陈岳为父报仇,在天京城中大闹一通,以及“大道之行也”的篇目,而后在书信中,就是询问陈岳,如何从“大道之隐”进入到“天下为公”。

  书信的最后,是路师昌请求回信。

  嘉奖令?

  陈岳看着手中的书信,略略皱眉,自觉路师昌还是试探的多,而归根结底,应当是“他年我若为青帝”这样的诗句,让路师昌在意了。

  陈岳提起笔来,准备回信,毕竟天下为公这种事情无须隐瞒,所有的策略方案就应该大大方方的摆出来,任由敌我审视。

  只是在陈岳还未落墨的时候,梁凝烟走了进来。

  “映日峰那边多有异动。”

  梁凝烟说道:“我们要抢先一步过去。”

  映日峰那个地方,是梁家过去的派系,而现在被讲武堂所掌握,只是梁家仍有执掌着真传核心。

  “映日峰那个地方,能用至阳珠进入。”

  陈岳说道:“我爹的至阳珠被皇室掌握了十多年,虽然现在至阳珠已经破碎,但是里面还是有皇室的伏笔,真要进入其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些。”

  梁凝烟点头,看着陈岳,略带迟疑一下,还是说道:“陨天阁在过去,是一个十分凶厉的门派,只是后来不知怎么隐藏了锋芒,再依附朝政,才有了现在的讲武堂,落落掌握了陨天阁的核心真传,恐怕不是好事。”

  陈岳默然,官落落确实背负了不一样的责任,只是她已经做好了准备,陈岳能做的,是支持她,帮助她。

  现在想退回来,已经晚了。

  墨水滴在了信纸上,陈岳收了毛笔,顺手将信纸揉成一团,扔在一边。

  梁凝烟对着陈岳点头,带着陈岳,准备往集合的地方而去。

  “去映日峰的话,能带上我吗?”

  高灵仙在这时候,忽然出声,人在寂静的角落中走出,手中拿着讲武堂的牌子,上面是铁横野的亲笔。

  梁家现在,也在讲武堂的范围之内,他们前往映日峰,在总体上,是讲武堂在带队。

  梁凝烟看了牌子,说道:“这方面,我要请示。”

  高灵仙脚步轻移,走到了陈岳的身边。

  “还有我,我姐姐要带上我的。”

  高玉莹蹦蹦跳跳,来到了陈岳的身边,天晶子剑已经被打造了出来,现在被高玉莹所掌握,也借助天晶子剑的力量,在压制着高玉莹体内的妖气,让高玉莹一直都维持着人的模样。

  梁凝烟在这时候,着重的看了陈岳两眼,向着讲武堂的地方开始集结。

  一天时间过去。

  五天时间过去。

  十天时间过去。

  十五天时间过去。

  金云城。

  路师昌在不住的出神中,忽然双手一拍,在酒楼上叫道:“我赢了!”

  这酒楼里面人流往来不少,此时路师昌忽然的大叫,让不少人都为之一愣,纷纷侧目,而路师昌的身边有两个弟子,一男一女,男的叫做庞云深,女的叫做华姑,闻听此言,连忙到了路师昌的身旁,询问究竟。

  路师昌哈哈大笑,说道:“陈岳小贼在天京城里面大放厥词,言说现在是大道既隐,而他所推崇的是天下大同……殊不知现在的大道,都是当年的儒圣定下的,陈岳小贼就算是有佛家的智慧,在儒家的智术上,也只是寥寥……毕竟他不能参加科考,没有受过正经的教育,跟在陈博身边所学,大多也是歪门邪道……”

  路师昌在说话中,对陈岳多有贬损。

  庞云深和华姑都在一旁听着。

  “你说陈岳的智术短浅,不知道先生都做了什么诗呀?”

  在酒楼里面,忽然传来声音,对路师昌质疑道。

  路师昌脸一板,说道:“诗词只是小道,作为儒家,还是要多看重文章,多看重思想才行。”

  只是路师昌这一番话说出来后,这酒楼里面哄然一阵大笑,里里外外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笑什么?”

  路师昌看到都在大笑,板脸问道。

  路师昌执政一百四十五年,在这段时间里面,儒家基本上都是在写赞诗,这里面,路师昌的影响很大,在路师昌退位,在妖圣进京之事后,天下间的诗词创作才宽松起来。

  由此这看重文章,本就是路师昌心头大纲。

  “不知道老先生有没有看过陈岳最近的话本?”

  说话的人是刘永昌,当初被陈岳搭救过性命,也是他的扳指,让陈岳打开了弥罗龛,现在皇帝失政,号令不出京城,他又从北宁润回来了。





  “他那些武侠话本,我一概不看。”

  路师昌吹胡子瞪眼,很是不满。

  刘永昌呵呵一笑,说道:“是陈岳的新作,叫做【儒林外史】。”

  描写儒林的书?

  路师昌一皱眉头,看向了身旁的庞云深。

  “有的,有的。”

  庞云深在说话中,将话本拿了出来,递给了路师昌。

  《儒林外史》是陈岳的新作,这一度和聊斋一起,被归类到六大名著里面,含金量很高,路师昌翻阅其中内容,看到了周进这个人物,科举多年,一事无成,一头撞在了贡院的天字号上,打动了周围的人,给他捐了一个监生,周进也由此考入了官场,成为了周学道。

  之后就是周进来监考,也是范进在考试。

  有一个童生在交卷的时候,请周进来面试,表示自己诗词歌赋都会。

  “当今天子重文章,足下何须讲汉唐?”

  “像你这种做童生的人,应该专心做文章,那些杂览,学他作甚?况且本道奉旨到此衡文,难道是同你谈杂学的么?看你这样务名而不务实,那政务自然荒废,都是些粗心浮气的说话,看不得了,左右的,赶了出去!”

  路师昌看到了这一段的时候,就明白适才的哄笑起自何处,这周进的思想,居然和他隐隐相合!

  周进是因为范进考了二十多次,都没有考中,想到了自己,物伤其类,因此细细看了范进的文章,一连读了三遍,才读出来了范进文章的含义,自觉是为至文,将范进列为了第一名。

  这就有了范进中举的故事。

  “咦,好!我中了!”

  “该死的畜生,你中了什么?”

  范进被胡屠户的耳光打醒了,而范进的母亲在范进中举,生活改变之后,一时间痰迷心窍,反倒是死了。

  路师昌继续往后面翻看,瞧着书中内容,大多都是皱眉,感觉陈岳所写,明明是书写明朝,反倒是像在映射太渊,如此不觉中,看到了第七回。

  范进在批阅卷子的时候,想到了周进让他关照的一个人,连忙翻阅卷子,将六百张卷子翻来覆去,也没找到周进让他关照的人,旁边的人见此,说了一个笑话。

  “四川如苏轼这样的文章,是该考六等的了。”

  一个老学差听到了上司的话,心中揣摩上意,自觉应当是要将苏轼的卷子批一个六等,三年的时间,都在等着苏轼来考试,最后去找自己的老师复命,说道:“学生等了三年,没有苏轼来考试,想是临场规避了。”

  这样的一个笑话明显是段子。

  但是范进却照了镜子,说道:“苏轼既然文章不好,查不到也就算了,我这个人若是查不到,不好面对老师。”

  这段子自然是让人忍俊不禁,毕竟苏轼的含金量,在陈岳的许多里面,都已经凸显出来了,路师昌在看到了这些段子的时候,也感觉自己在照镜子。

  “陈岳小子,所做倒是有意思。”

  路师昌合上了,说道:“但是奈何,他的精力都放在了务虚上面,根本不懂务实。”

  路师昌在说完这句话后,昂首挺胸,向着周围的人说道:“诚然陈岳也作了不少的文章,但那都是虚名而已,他在天京城里面,提出来了一个【天下大同】,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书信,让陈岳来阐述一下,如同从大道既隐,转变成为天下大同?而这一封信就问住了陈岳,他根本不敢回复!他心中没有这方面的韬略!”

  “所谓的天下大同,固然美好,但是陈岳也只是务虚一提,他想要【他年我若为青帝,抱与桃花一处开】,恐怕不行。”

  路师昌在说出这些的时候,气宇轩昂。

  毕竟他是老保皇党了。

  在儒家多年,天下间阶级分明,由君臣而向百姓,各安其位,等级森严,天下平稳,这才是正途。

  “陈岳没有回你的书信,也有可能是陈岳没空呢?”

  刘永昌主动的为陈岳辩解,说道:“天下间谁都知道,陈岳日理万机,至于那抱与桃花一处开……不知道老先生,可曾知道陈岳的东林书堂?东林书院?养济院?这些都是陈岳在践行的。”

  路师昌闻言,捋了捋胡须,说道:“这只是陈岳收买人心的把戏而已。”

  收买人心,养望于野,随时随地准备着揭竿而起。

  路师昌对陈岳是没什么好印象的。

  “等到陈岳真的掀翻了皇室,你们就会看到他的真面目,就是一个曹操。”

  路师昌哼哼说道。

  曹操也是一个诗人,同样也是一个军事家,只是在三国演义里面,曹操的定位是一个奸雄,但也被不少人所喜欢。

  “总而言之,陈岳贼心不小。”

  路师昌为陈岳下了定义,说道:“看样子,老头子也不得不出手了。”

  路师昌在说话的时候,气象万千。

  但是酒楼这里面的人听到这话,却一个个交头接耳,看着路师昌,问道:“不是,你谁呀?”

  路师昌毕竟退隐已久,并且这修行人和普通人的寿命不一,导致有许多人完全不认识路师昌,现在大多平常人所看,就是一个老头子忽然叫嚣,要跟陈岳过不去。

  “伱这个老头要跟陈岳过不去?你有这个能力吗?”

  “老头子,你是懂务实的。”

  “对对对,陈岳开创养济院是务虚,而我写了一封书信质问陈岳,我务实。”

  “人家陈岳日理万机,身边还有娇妻美眷,哪里有空搭理你这个糟老头子?”

  酒楼里面有不少陈岳的粉丝,见此情形,纷纷对着路师昌进行输出。

  庞云深见状,想要发怒,而路师昌伸手,抓住了庞云深,平静说道:“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什么?他们都在发怒,恰恰证明我作对了,只是在他们的眼中,我赢错了人而已。”

  “就像是吕蒙赢了关公,很多人不认一样。”

  路师昌言语淡淡。

  庞云深讶异的看向路师昌,还有人自认自己是吕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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