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拔除山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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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打旋飞回来的棍子,云不痴起了杀心。

生死不论,你是答应了的。

云不痴出手接回石棍转了几圈消去部分力道,不过也不好受。毕竟自己才是凡武大成,对方已是超凡境,中间还隔了个凡武圆满。

云不痴双手持着石棍末端,全力一振。

“爆!”

石皮炸开,爆成飞灰,浮在周遭。

一把闪动着红芒的黑色长剑出现在众人眼前,像皲裂的熔岩,一股股热浪扑来。

“啪嗒”,酒碗落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剑。”好东西啊,鼠小胆双眼放光,手不自觉地痒了起来,好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过来啊。

翠若夏竹摇摇头,她没见过,名剑录没有,不过从此剑的气息看不是凡物。

屠于眼皮一跳,他内心生起了一种恐怖,虽然剑不是指向他的。

不好。

猛地运气,双手泛起血雾,一个闪身,正好接住了云不痴对着华烟罗劈下的剑,“嗞嗞”,手掌上的血光如冰雪遇阳迅速消融。

屠于知道不能这样僵持,一把将剑带偏,提脚踹去。

云不痴抬脚而对,“嘭”,随着一声响,屠于稳若磐石,云不痴噌噌噌地退了数步。

“你,要插手?”云不痴执剑在侧,看向虬髯汉子,眼神锋锐如刀。从此人气息来看,竟已是圣武境的强者。

“小子,得了便宜见好就收,”屠于手上的血雾蓦地翻了一番,“不然,会死的很惨。”

“是么,其实,我也不想让朋友父亲的寿宴上见血,不吉利,”云不痴直接略过屠于身后脸色极差的华烟罗,转身面朝湖泊,淡淡道,“记住,不是不能,是不想。”

随即挥剑而下,对着湖泊就是一道红芒剑气。只见剑气过处,湖面被分开一道巨大口子,一直延伸到对岸,剑光消散,湖水兀自蒸腾翻滚不休。

席间众人哑然。本以为少年是大言不惭,不料是真有实力。那惊艳的一剑,谁也不敢说自己能完全接下。

灰尘凝聚,天陨归鞘,锋芒敛,灼热平息。

云不痴回到姬姝身边,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盒子说道:“这个对我没用,这次来除了完成约定,还有就是把这个给你。”

不过,我想对你也没什么用。

“这是什么?”姬姝接过盒子,一脸不解。

云不痴稍稍低头在姬姝莹莹小耳轻语道:“你忘了,这个是拍卖会上的四号秘密,你说过要我给你看一下的。”

“写的是什么?”脖间有着少年的气息,痒痒的,姬姝耳垂微微泛起红色。

“自己打开看不就知道了,”云不痴抱起一脸醉意,双眼迷离,兀自舞着两只小爪的小喵,几步已经走上了木桥,“好了,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把这宴会搞得一团糟,先走了。”

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对岸树林小径中。

姬姝打开盒子,取出一张小纸条,笔迹俊秀潇洒却难掩伤感,“汀若,我想你了。”

汀若是谁?写这个纸条的人也是有够无聊的,若真是想念,干嘛不去找她。

……

“是云哥哥回,你你你……”玉笑嫣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便小跑着从屋内出来,看着门前少年却是一脸诧异,云哥哥变化好大,只是出去了一个上午怎么会,“你喝酒了。”





“只是,稍微喝了些,你知道的,宴席嘛,不喝酒怎么可以。”云不痴摸摸鼻子。

“那你也不能让小喵喝多啊,你看它都醉成什么样了。”玉笑嫣接过小喵,抱在怀里,一脸心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难受起来,母亲走的那会,她看过很多次父亲喝得大醉后吐的一塌糊涂,还要她来收拾。

翌日,玉笑嫣在房间外叫云哥哥起床,不料,云不痴不在屋内,桌上留着一张纸,“有事勿挂念,过两天便回。”

天未亮,云不痴就出发去了白玉镇。在离开这座城前,自己还需要做一件事,拔除黑山寨。

白玉镇某家酒肆,

桌间正有一人无聊地喝着酒吃着花生,话说自从玉心那事后,整个小镇又平静了下来。

燕家少家主燕青山时不时来找他询问云不痴的事,弄得他稍有些郁闷。

那云小子也不知道如何了,上次在废弃矿场见过那地狱般的场面,饶是他久经杀戮,也忍不住一阵胆寒。

而那小子此去再无音讯,生死不明,虽说那里没有寻到他的实体,但……

唉,“小二,结账。”何威抱起没喝完的酒坛子,一步三晃地朝街上走去。

没事干真特么蛋疼。

“干嘛,老子的钱袋你也敢动,不想活了是吧。”何威一把抓住腰间的一只手,二话不说一个巴掌。

“干嘛?!你怎么打人呢,”小偷被何威双眼一瞪,转而怯弱地说道,“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跟我去衙门一趟吧。”

“别啊。”

“何威。”

何威正待将小偷拉走,背后一个声音传来。

“燕青山,都说别来烦,”等等这声音,转身笑道,“是你小子啊,怎么想起来见我了,这些天你哪去了。”

好人啊,小偷心里一喜,“我溜。”消失在人流中。

一晃眼,已是夕阳无限,血染山头,更添了几分萧瑟。

大殿之中,戴着半张面具的黑山寨新二当家倒在台阶上,血从身下流出,渐渐染了一片。

大当家则是坐在骷髅椅上,软绵绵地,全身骨头寸断,七窍流血,胸口插着一把长刀,只露柄端,“嘀嗒嘀嗒”地滴着血。

踏出大殿,看着倒在殿前的凌乱的实体,云不痴吐出憋在胸口的一股郁气。

本来,他只想杀几个重要人物,让山寨解散,不过看了后堂的场景,饶是念过几年经书的他,整个人也是戾气难抑。

后堂中,有一群女子,小到十岁,大到三十,全身脏兮兮的,只着寸缕,目光呆滞,看见有人进来,唯一的反应就是张开腿。

难以想象这些年受了多少折磨。

比较幸运的,就要属那些被大当家赐给手下的女子了,她们每人有一间屋子,平时伺候一下所谓的丈夫。

有些女子已经有了孩子,自从山寨出事便在院子里集中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

当云不痴,何威全身是血地站在她们面前时,那些女子都不说话了,眼里的情感很复杂,感激,恨?

不过那些小孩眼里的仇恨,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有些胆大的想要冲上来,女子就会紧紧护住孩子,生怕眼前这两个杀人狂会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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