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瞠目结舌的画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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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维度【第五百二十一章】瞠目结舌的画面【第五百二十一章】瞠目结舌的画面

在郑峰身上发生的一切,并不是能够以简单的以社会的黑暗和罪恶来概括,夏国近些年来已经付出了足够的努力来改善这一切,但整个夏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教师”,能够让老师一眼看到每个“学生”的动作,并确保他们都能够按照自己的预期发展,越是光明的地方,就窝藏着越多的黑暗,郑峰身上发生的悲剧就是如此,他触动了黑暗面的利益,自身却没有足够的来自“光明”的注视或者保护。

也许,郑峰只要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向更高层的官员汇报和举报,那名出卖郑峰的官员可能就会得到处罚,但这样的结果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吗?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上层不可能宣判那名官员死刑,等待他的最多是十多年的牢狱之灾,甚至于只是开除某籍或调任审查的处分,对于社会来说,这已经是足够的惩罚,但对于因为其失去了家人、妻子和未来的郑峰来说,远远不够,甚至无法弥补他百分之一的伤害。

更何况,迟来的正义,对于郑峰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正义的本质是什么?在许多哲学和法律理论中,正义被视为一种基本的道德原则,要求对所有人平等对待,维护每个人的权利和尊严。然而,对于什么是“正义”,人们的看法可能因文化、历史和个人观念的不同而有所不同,但,时间,毋庸置疑在正义的实现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有时,为了实现正义,需要时间来收集证据、进行调查和审判,或者给予当事人充分的辩护权利。在这种情况下,正义的迟到可以被视为是为了避免冤假错案所必需的。

然而,如果正义的迟到是由于不作为、疏忽或故意拖延所导致的,那么就可能引发社会的不满和批评。在这种情况下,迟来的正义可能无法弥补受害者的损失或伤害,也无法给出一个公正的结论,对于郑峰来说,杜锦给了他真相,让他走出了仇人给他编织的牢笼,让他从灰暗无光大概率在某次“刻意”派遣的任务中死去的未来跳脱,并且给了他足够的能力和支持去替自己死去的家人,让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付出绝望的代价

于此相比,郑峰效忠的对象自然而然会发生变化,他不是一个大爱无私的人,不可能因为了维护某些机构或zf的形象和利益,对自己家人的消逝无动于衷甚至坦然接受,如果有人阻挠自己接下来的复仇,那郑峰丝毫不在意站在自己曾经效忠一方的对立面,所以对于眼前那名突然走向杜锦的中尉,如果他真的被控制或接受到什么命令想要对杜锦发起攻击,郑峰会毫不留手的将其处理掉,毕竟一个职业军官,相比于那些被感染的平民来说威胁性太大。

如果有必要,或者只要杜锦让他把其余三名“目击证人”一并解决,郑峰会丝毫没有抵触情绪的执行下去,但反应过来的杜锦只是拍了拍挡在自己面前郑峰的肩膀,用温和的语气示意道:

“没关系,郑峰你不用这么提防,楚中尉恐怕是接收到了外界的一些信息,或者说是那支特殊应对小组在外面的大部队遭到了一些突然的袭击,我说的对吗?楚中尉?”

听到杜锦的话,面色有些犹豫的楚中尉愣了一下,然后微微压了压自己腰间的枪托,沉声问道:

“杜先生您怎么样会”

“造成商场感染事件的侵蚀源被我处理掉后,之前阻断的通讯自然就会恢复,既然楚中尉你能够收到外面传来的信息,那我自然也是可以的,想必楚中尉你也看过我的档案,以我对于信息和网络的控制水平,你觉得着很难吗?而且,楚中尉你也不用怀疑我什么,如果我真的像你所想的那样,你现在还能够活着站在这里和我安然的对话?”

听完杜锦的“解释”,楚中尉有些羞愧的讲手从枪托上拿起,很显然他错怪了杜锦,刚才一听到商场外部队遭受了拥有远超常人能力的改造者袭击,他便不可置否的和杜锦刚才的举动产生了联系,进而误以为杜锦在这其中充当了负面角色,毕竟在他所属的部队中,对于杜锦这种拥有极大潜力但存在不小隐患的人物,态度本身就有些特殊,想歪了也不免有些在所难免,想到杜锦刚才救下了自己和自己的组员,楚中尉对自己刚才的想法更加懊悔。

他朝着杜锦低下头道歉道:

“实在抱歉,杜先生,是我唐突了,这次行动结束我会为我刚才的不敬领受处罚,只是,杜先生您知道外面的那些袭击者的身份或者他们的目的吗?”

“处罚什么的不用和我说,我并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至于外面的那些袭击者,准确来说是改造者,他们的身份和目的,我倒是已经有些眉目了”、

就在五分钟前,也就是商场入口处被未知血印利用某种手段封闭的隔离门快要被弄开时,一辆面包车直接撞开隔离用的围栏从街道边缘停下,那名大校看着这目的不明的车辆传入到军事封控区域中眉头不禁一皱,这里既然被他列为军事封控区域,自然不可能只设置那些移动金属护栏,这无非就是做个样子,附近各个街道的哨卡和武装支援单位才是封控真正实现的保障。





而在车辆闯入的那个方向,派去警戒和隔离无关人员的军官甚至还是他的嫡系,不可能犯这种错误把非军事单位给放进来,指挥车内的副官没有等大校主动吩咐什么,就对负责那条街道的哨卡进行了联系,但哨卡一端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传来阵阵杂音,察觉到这种异常,副官立马起身朝着大校汇报道:

“长官,a7区域的哨卡没有”

没有等自己的副官说完,大校立马挥拳杂碎指挥台边缘的一个特殊树脂材质的保护罩,按下其中的一个按钮,指挥车内顿时闪烁其了红光,但并没有刺耳的警报广播声出现,遇敌的警告会在所有人的军用通讯耳麦中进行播放,这支部队的通讯方式基本上告别了人声的传递方式,否则那刺耳的遇敌警报响起,先不说会不会给敌人带起什么压力,那种声音倒是先会在部队内部造成一定的恐慌。

“让支援一组留在隔离门原地继续切割工作,其余的作战小组和支援单位立马回放对这辆可疑的车辆进行攻击,弹药全部更换为穿甲或反器材特殊种类。”

“是!”

在大校刚刚吩咐完后,他便从面前的监控画面中看到那辆面包车的车门缓缓打开,但他预想中的什么机枪、火箭筒或是其他武器并没有出现,仅仅是下来一个气场非常诡异的男子,他的面容如同被风雕石刻,冷硬而严峻。深深的眉峰下,一双冰冷的眼睛闪烁着狡黠与冷酷,仿佛藏着无尽的心机和阴谋。高耸的鼻梁,尖削的下颚,每一道线条都如同刀割般锐利,透出一种不屈不挠的刚毅。他的皮肤苍白,几乎没有任何血色,仿佛隐藏在阴影中的幽灵。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是对世界的嘲讽和轻蔑。他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黑色的发丝在光线下闪着阴森的光泽

这副面孔仿佛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我是反派是来攻击你们的一样,而迎接他的并不是询问或警告,而是一颗颗子弹,如果不是这里是城区并且那辆面包车离特殊应急处理部队的驻防位置过近,否则来的就是火炮覆盖了,但男子身上随即向外涌动出惊人的气浪,让射来的子弹发生了细微的偏移,都绕着自己的边缘向后方袭去,那辆面包车刹那间就布满了弹孔,并且瞬间燃起了火焰开始焚烧起来。

下一秒面包车的后厢门被猛然踢开,尚且燃烧的厢门掉落在不远处,一名浑身布满了黑灰的壮汉从里面跳下来,一下来就朝着最先出来的男子吼道:

“我艹,你不知道我还在里面吗?我看你是故意找茬是吗?”

男子摊了摊手,头也不回的了无所谓道:

“这点温度和攻击对你不也就是挠痒痒吗?老大让我来可不是来闲聊的,是让我们牵制着这支部队不要影响商场里的商场罢了,你自己块头那么大不好出来,那我只能先下来了,怎么,你还好意思怪我!?”

壮汉抹了一把脸上的灰,露出一双满是杀意和狰狞的眼睛,他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那些红印,虽然看起来有些淤红,但这些可是穿甲子弹击中后才出现的伤痕,穿甲步枪弹的穿透力取决于多个因素,包括弹头质量、速度、弹头形状和目标材料的硬度。在理想条件下,一枚穿甲步枪弹通常能够在近距离内穿透轻型防护装备,如标准的防弹衣或软质防弹背心。然而,如果目标是一辆装甲车或厚重的钢板,则可能需要更大威力的穿甲弹才能穿透。

具体来说,以夏国的58毫米子弹为例,这种子弹在设计之初就旨在穿透对手的防弹衣。采用钢芯弹后,该子弹能在600米处穿透3毫米厚的a3级别钢板。与此相比,军556毫米老款855型钢芯弹在200米左右才能达到这个水平,此外,还有8穿甲燃烧弹,这种子弹在100米可以击穿20毫米厚的钢板,在500米可以击穿16毫米厚的钢板,在1200米可以击穿8毫米厚的钢板,虽然特殊应急部队并没有考虑到会在市区内遇到重型装甲单位,没有携带更高穿深的穿甲弹药,但在这不到200米的范围内,即便是最普通的穿甲弹药,穿深和冲击力也不是开玩笑的。

就算打新笔趣阁某些特殊的防弹衣,单是冲击动能就足以让身着它的人被活生生震死,但眼前这两人在刚才第一轮的火力中,看起来竟然没有丝毫的损伤,这让看着监控画面的大校不禁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或者没有睡醒,否则这实在难以让他从自己的战斗常识方面对眼前出现的画面做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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