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张 临濯法会 玄机暗藏 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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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真穿着无甚变化,一如昨天。赵婧却是换上了一套红色衣裙,娇小身材显得热烈而又活泼。至于林澜,还是锦衣华服,头戴金冠,衣袍细节处略有不同,依旧如富贵人家小公子般。

三人过来,看到张显站在门廊,玄袍广袖,衣角微杨,好一派出尘之气,原本张显就气宇轩昂,攀升至开光境后,气质神采更显出众,三人一是竟是没有开口。

张显不以为意,笑着拱手道:“原来是符道兄、赵师妹和林师弟,有失远迎,还望勿怪。”

“清早登门,叨扰道兄修持,实在是我等不该。”符真回过神来,率先拱手严肃回礼。赵婧和林澜也随之回过神来,林澜匆忙回礼,赵婧脸色微红,急忙委身万福一礼,却悄眼打量着张显。

修道之人一般都在大日初升时,开始进行每天的第一次呼吸吐纳,此时,浊气下沉,清气上升,正是呼吸吐纳的良好时机。

“哈哈,何出此言,正好我手中有些春茶,虽不是仙珍妙药,但却别有一番风味,如若不嫌弃,还请坐下品尝。”张显微微一笑,伸手虚迎至院内一小亭。

善渊观方圆八百里有余,其中有大岳一十八座,周边相围高山六十座,山岳之间栈道相连,其间瀑布飞泉三十有六,江流河溪有三,湖泊水泽百余里。

六千弟子分住六十座高山,每人都是分得一处院子,里面设有静室、书房、卧房等房间,院中还有一小亭,可共五六人闲坐。哪怕或有仆从侍者,也不觉得拥挤。

“固我所愿,不敢请耳。”符真、赵婧连忙跟随,林澜也好像收起了性子,没有开口,也默默跟随。

诺大个院子,其实也就张显一个人住。张福曾多次说住进来服侍张显,但张显考虑到张福年纪也大了起来,而且早年间为护持少年张显吃了不少苦,张显待其如叔伯,也希望他能舒舒服服过段开心时光,便安排他在山下城郭居住。

进至院内,符真三人均是露出疑惑之色。待看到张显取出茶具,准备亲手泡茶时,眼中疑惑之色更浓。

他们三人在观内也常拜访友人,各家院子要么豪奢高调,要么清雅内敛,甚至见到过苦修者,整日闭关打坐,刻苦于功行,但不管怎样,仆人俾女却是不差,毕竟要以修炼为要,许多事不能亲为。

但张显观内明显没有仆人使唤,而看张显穿着也不像家境贫寒之辈。

众人看到张显熟练的洗杯煮茶,显然不是第一次,而且面容淡然恬静,举止行云流水,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其实,这只不过是张显一直困顿于功行修持,无暇注意这些之故。而且作为另一个世界的人,也并不觉得这些事算作贱役。





众人安坐不久,茶已煮好,张显起身为三人倒上。

符真端起茶杯,轻嗅茶香,然后轻抿一口,闭眼品尝,张显也没有开口说话,自顾自喝起茶来,亭中只有滚水沸沸声。

“味苦而留香,意蕴深长,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茶。”一口饮下,符真不吝称赞。

“比不了山上灵茶,只是这茶树长自悬崖绝壁,风吹日晒,而又土壤稀薄,三载才有产出,也可以说是难得之物。”张显缓缓答道。

“正如我辈,无亲族以为靠山,整日枯坐存思,又需外出探寻外药,数载打磨,道行方有微末长进。”符真喟叹一声,显然有一段艰苦过往。

“符师兄,可别忘了我们此行的正事。”赵婧娇憨声音响起,显然没有被两位的感叹所感染。

张显和符真不约而同看了她和百无聊赖的林澜一眼,均是不约而同的感叹:有靠山就是好啊,只管修行,不用操心外物供给。

“咳,张道兄,今早我等听说,临濯法会将要开启,而且还设立三层关卡,十六至十八岁的男性均可参加,前三十名均有赏赐。”符真缓缓开口,“而且前十者可得道书一卷,灵丹数枚”。

“哦?竟然限制性别,莫非其中还有缘由不成?”张显念头轻转,随口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也是刚才得知,据说那名长老有一新笔趣阁,年方十七,待字闺中,且身无婚约,那长老不仅准备选取第一名为衣钵弟子,还想嫁其新笔趣阁。”林澜兴致勃勃的开口言道。

“竟有此事?怕是观内人人皆是心动。”张显恍然。

“张师兄一表人才,神资俊貌,参加法会,很有可能取得头名呢。”赵婧显然想到了什么,哧哧笑道。

“我出身低微,怕是入不了高门法眼。倒是林师弟和符师兄……”张显微笑着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哎,自我出生,就有婚约在身,不敢做此想念。”林澜却一显反常,正经而稳重的开口道。

符真却是没有作声,思绪似是飞往他处。

“不说头名,单单位列三十就能能得灵丹经书之赐,这次法会怕是龙争虎。”张显开口言道,也没有继续调笑追问。

“我等也做如此想,不如结伴而行?”符真回过神来,开口说出请求。

“固所愿。”张显举杯虚敬,洒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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