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焚书坑儒/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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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焚书坑儒二
语气中的娇软,更让扶苏舍不得松开了。
扶苏慢慢碰上王瑕粉红的脸颊,亲昵一下。
从额间到眉眼间,再到那看起来软软的,让扶苏心动的柔唇,温柔的、一点一点的往下亲吻着。
蓦然间,扶苏利落地将王瑕的腰身箍住,猛地将王瑕抱在自己的腿上。
两相碰触,扶苏吻得很是温柔,轻轻地触碰,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不舍得欺凌。
王瑕只觉得脑子里“翁”一声,全身的血液好像在奔腾,已全然沉进到扶苏的温柔之中。
片刻,温热已经远离王瑕的唇瓣,扶苏的手指轻轻滑过王瑕的,滑过王瑕的眉眼,低头轻笑道:“阿瑕,你家郎君到底有没有其他女人?”
被扶苏抱着的王瑕,面色红润的眼神闪烁的望着他,听到他这么一句话,“翁”的一声如断了弦一眼又想到了刚刚的那个吻。
“没有,没有!”王瑕急忙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得,“郎君怎么可能会有其他女人。”说完后,直接将脸埋进了扶苏的怀里。
“嗯!”扶苏将婉转的“嗯”字,从他嘴里出来的如此诱人。
扶苏习惯性搂着她的腰身,摸着她黝黑柔顺的头发,这个动作,怎么做也不烦。
看她这个样子,扶苏抿着嘴轻笑了出来,若不是因着这里是书房,只怕扶苏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看着她那柔唇,若不是扶苏自制力好,真的是要就地正法的办了她。
“好了,不逗你了!”
王瑕闻言,微微抬起头悄悄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认真的样子,王瑕立马从扶苏怀中跳起来,离他一个,嗯,不,两个拳头的距离上跪着整理整理自己的头饰。
王瑕摸上头发上的头饰,感觉到了头发有点乱糟糟的,转身横眉怒眼的看着他,“你看你,头发都乱了,都怪你!”
扶苏微微挑眉看着她,噙着嘴角邪魅的一笑,瞬间让王瑕的心停止的跳动半怕。
扶苏起身朝王瑕靠近,凑近她,唇瓣间吐出的气息全然扑在了王瑕的唇上,立时再次的引来了王瑕面上的酡红。
“阿瑕,既然乱了,我来为你绾发!”说着直接抱起王瑕朝外面走了出去。
“快,快放我下来!有人看着呢!”
“他们不敢看!”一句话堵住了王瑕欲要说出去的话。
行,你是王爷,你说了算!
一到外面,王瑕的头直接埋进了扶苏的温热宽阔的胸膛里。
外面的人见到书房的门打开了,王爷正抱着王妃从里面走了出来,各各都低着头不在看向那边,在他们这些侍从的眼里,这种事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见过了也就不稀奇了,更何况王爷王妃恩恩爱爱,对他们也很好。
扶苏直接将王瑕抱进了正房的内室,轻轻地将她放在梳妆镜前,很是寻常的执起了木梳开始为她绾发。
说起来,在王瑕的记忆里,这好像是扶苏第一次给她挽发,以前都是给她画了两次眉。
看着里面女子身后的男人,王瑕情不自禁的笑了,也不知他的挽发技术如何?
绾发妆未毕,锣鼓近闺门问花花不语,应是羞花人相识得相守,莫道入围城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
看着心爱之人为自己挽发,王瑕此时心里不自觉的冒粉红泡泡,内心里甚是甜蜜。
扶苏认真拿着木梳一下一下梳着头发,那个样子既温柔又甚为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看着认真样子的扶苏,王瑕好像记得在二十一世纪里,有这么一句话:认真做事的男人最帅、最有魅力!
虽然扶苏这个认真做事,是在为自己认真挽发,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魅力、他的帅!
看着看着,王瑕竟然看呆了。
若不是扶苏叫她,王瑕都久久回不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王瑕,忽然用双手捂住脸,王瑕此刻只感觉甚为丢脸,这张脸看着这么多年竟然还会有一天看呆的情况。
扶苏轻咳一声,弯腰与她头挨着头,轻轻将她的双手从脸上移开,微热的气息传到王瑕的耳畔,王瑕浑身一颤,“阿瑕,你家郎君挽发的手艺不是很好,但比第一次画眉还不错。”
王瑕闻言,微微睁开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看头发,用了一根发簪挽了起来,没有杂乱无章的头发,眉眼两旁两株秀发自然垂落,王瑕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虽说没有悯若和芷兰的挽发技术好,但是还是很好看。
“谢谢郎君,很好看!”
画眉与挽发,扶苏都用在了王瑕大王身上。
遥想郎君第一次为自己画眉,也是这么认真的样子,可是最后的成果不是很让人满意啊!
王瑕急忙甩甩头,将那个样子的眉从脑海里甩掉。
“啊!”忽然王瑕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愣,一手拍着脑袋,捂着嘴小声的呢喃道:“啊!竟然把正事忘了!”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把它给忘了!
扶苏阻止她的手,疑问道:“什么正事?”
王瑕抿着嘴,站起身拉着扶苏的手来到几案边做了下来,正色的向扶苏问道:“郎君,听闻父皇最近颁布了《挟书令》,各地郡县都在焚诗书,妾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坑儒者?”
“坑儒者?此为何意?”
王瑕想了想直接说道:“嗯!就是活埋儒家弟子。”
坑儒者,活埋儒家弟子!
扶苏闻言,轻轻笑着刮了一下王瑕的鼻子,王瑕楞楞的看着他的动作,一脸迷茫的注视着他。
“阿瑕,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坑儒者?”想着阿瑕这么认真的问了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还是个不会发生的问题,扶苏想了想就想笑。
“《挟书令》和坑儒者有何关系?《挟书令》只是不能藏有儒家经典书籍,而焚诗书则是非《秦记》皆烧之,这两者都不会发生坑儒者这种事的。”
不会发生吗?
虽然经过扶苏的讲解,王瑕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再次问道:“真的不会发生吗?”
“不会的!”
看到扶苏这么确定的样子,王瑕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历史上的“焚书坑儒”。
如果焚诗书这件事里,没有发生坑儒,那又是什么事而坑儒了?
对于“焚书坑儒”这件历史来说,王瑕对它的过程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扶苏是因为它而去的东郡。
上一世里,不问世俗的王瑕也对这件事不是很了解。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去想,只要到时候能够阻止郎君进宫劝谏就好了。
想到这里,王瑕扬起笑容,看着扶苏,说道:“郎君,若父皇有什么举动你一定不要”阻拦父皇。
还未说完了,王瑕忽然心中一痛眼前一黑,倒在了扶苏的身上。
“阿瑕!”
王瑕不知睡了多久,起身靠着床榻上,手慢慢的揉着额头,此刻醒来只感觉头微微有点痛,然后又好似忘了点什么。
“阿瑕,感觉怎么样?”
王瑕摇摇头,说道“已经没事了!”
扶苏坐在床榻边上,轻轻搂过王瑕的头,拂过她的额头,轻声道:“阿瑕,你已经有两次晕了过去,看了皇姐说的对,你的身子太弱了,需得好好补补。”
说起要好好补补,王瑕立马想到了皇姐让御医送过来调理身子的药,一脸苦哈样,眉毛瞬间皱在了一起。
“哪有皇姐说的那么严重,妾这不是还好好的嘛~”不想喝药的王瑕攀上扶苏的手臂,朝扶苏撒娇道:“皇姐就是太担心了,才说的那么严重,你可不要给妾喝什么药,那药太苦了,妾不想喝~”
“你呀!”扶苏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温柔一笑。阿瑕果然还是那么怕喝药!
谈到皇姐,王瑕立马想到了栎阳宫相见时皇姐一袭白衣浑身透着一股尊贵之气,甚是好看,也不知皇姐现在如何了。
“郎君,自从在栎阳宫见过一面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皇姐了,也不知皇姐过得如何了?”
扶苏闻言,狐疑的看着王瑕,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面,有点冰凉。
王瑕见郎君忽然脸色不好,紧张的问着,“怎么了?”
“没事儿!”扶苏轻轻抱着王瑕的柔软的身子,在王瑕看不到的地方,扶苏无力的苦笑着,“皇姐已经离去了”
离去皇姐已经离去了
一股疼痛感再次侵袭而来,王瑕猛的推开扶苏,脸色煞白煞白的,王瑕双手紧紧的抱住炸裂般疼痛的头。
“头又疼了?”扶苏急忙扶住王瑕,朝外面大声的喊道:“来人,快传太医!”
“不用”
半响后,被头疼折磨的王瑕酸软无力的喘着气,虚弱无力的说道:“没事”
大雪纷飞,将整个秦宫里染上了白色,一片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好看极了。
景美,可是有人看了这个雪景依旧不开心。
“公主,外面天冷回去吧!”九公主丝予带着侍女清婉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冷冷宫道上,外面是冷的,可她只感觉自己心里却更冷。
“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难道因为我是公主吗?”九公主丝予走到冰凉的石桌上撑着头,幽幽的独自问着。
不知道是在问着谁,像是在问着九公主口中的他,亦像是在问着自己。
然而,这个问题却无人回答九公主。
初见之时,他宛如一个英雄出现在一身狼狈之相的面前。
“没事吧?”浅衣男子收剑,背过身去,脱下身上的外袍递给九公主,“姑娘!”
九公主蹲在地上,扯着衣衫,“哇哇”的大声哭泣着。
从小娇宠长大的九公主,从未受过如此的遭遇,还没有人来就她,心中顿时倍感委屈。
九公主一脸委屈的望着那个背影,起身拿着他的衣衫披着,小声的道谢着:“谢谢谢你!”
从未道谢过的公主,这是第一次向人道谢,还是救了她的人道谢。
浅衣男子感觉身后的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少女,或许是刚才流了眼泪,脸颊上还有两行泪痕,眼睛有些红肿。
一身破烂的黄色衣衫在她身上依旧看不出狼狈的影子。
“姑娘家住哪?可需要在下送姑娘回家?”
看着这么娇弱清纯的姑娘独自一人流落此地,他心中不免替她心疼一把,想着她刚才那副欲寻死的模样,怕她万一有个想不开或是以防他人再次欺负她,便提议送她回家。
九公主抬首看着这位救了他的浅衣男子,他有着好看的容颜,虽说在宫里好看的人多的是,更有父皇、大皇兄、四皇兄,可是九公主还是不禁看呆了。
九公主呆呆的望着他,不由问出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他抿嘴轻笑一声,这少女可真是有趣,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了脸上,恐怕是哪位贵族千金误入此地才有了这一遭。
九公主看到他在笑,以为他在偷偷的嘲笑自己,横眉怒斥道:“喂!你笑什么?你还没回答我问的话呢?”
九公主此时丝毫没有想到此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就算想到了,也不会有什么的,只因她是公主。
她生气的模样更是可爱了。
他捂着嘴轻“咳”一声,好脾气的他,双手向九公主作揖道:“在下名唤颜路,姑娘可清楚了?”
再见时,他依旧是一身浅色衣衫出现在一身锦衣华服的九公主面前。
小圣贤庄大门外,九公主从下车那一瞬间就见到了站在左边的那位浅衣男子,感觉甚是眼熟。
久久寻不得竟然在此地,难怪大皇嫂告诉自己去了小圣贤庄有着惊喜。
果然是惊喜!
九公主下车后,激动的提裙跑到他的面前,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忽然有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颜路,你竟然在这里,可让本宫好找!”
“在下颜路,见过公主!”
侍女清婉将手中抱着的黄色披肩轻轻系在公主身上,低头劝慰道:“公主,世间好男儿这么多了,那颜路先生不识公主抬举,公主又何必还念着他。”
“清婉,不许你这么说他!”九公主双手拢了拢披肩,将外面的寒风阻挡在厚厚的披风里,敛眉道:“他怎么能和其他人想必,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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