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腹琴虫蛇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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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腹琴虫蛇,钱三好也来不及问陈之墨这是何生物,从陈之墨的表现中就知道是些恐怖的家伙。
钱三好看着满地的腹琴虫蛇就感到头皮发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怕早就吓晕了。
“别让它们围上来,有剧毒。”
陈之墨出声提醒,将钱三好从晃神中拉了回来。
“又是毒物啊!”,钱三好哀嚎了一声,这次行动怕是会让他对毒物产生终身难忘的恐惧。
“怎么办?”,钱三好一剑挥出,轰出了一道阵法剑罡,将领头的一众虫蛇给绞杀了去。
虫蛇尸体掉落在地,发出滋滋滋的腐蚀声,竟是生生地将阵法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阵法快塌了,快杀出去。”
陈之墨发出了命令,钱三好也不再胆怯,朝前又是一阵输出,这次他学乖了一点,先将前方的腹琴虫蛇轰到两边之后再进行击杀,为两人留出了一条逃生之路。
不少腹琴虫蛇朝着两人就弹射了过来,钱三好出剑护住陈之墨。
陈之墨趁机启动了此前布置的后招,他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在四周布置了不少杀阵和爆阵。
一时间数十道阵法启动,杀得是满地虫蛇尸液,隔离阵也再也承受不住了,轰然倒塌,周围的虫噬瘴一下就涌了上去,将此前隔离出来的空间瞬间吞噬掉了。
好在陈之墨和钱三好提前一步到达了前面一个阵法处,赶紧将阵法通道给隔断开来,这才躲过了一劫。
“快跑!”,陈之墨大喝一声,也不恋战,带着钱三好就朝前冲去。
突然从一旁冲出一道黑影,朝着钱三好的脑袋就撞了上去。
钱三好在危急时刻,反应却不慢,挥剑就将来物挑了开去,一条三尺长的腹琴虫蛇被剑破开了身体倒在地上,身体中流出黑色的血液,遇到空气立刻冒起阵阵黑烟,而它背上的黑翅还在扑扇着,想要继续飞来攻击二人。
“会飞?”,钱三好心有余悸,不禁问出声来。
陈之墨弹出了一颗火炎石,瞬间将这条腹琴虫蛇的身体烧成了灰烬。
“腹琴虫蛇长到三尺后会背生黑翅,血液也会变成黑色,遇到空气化为剧毒黑烟,但是怕火,小心一些,恐怕不止这一只。”
陈之墨简单地讲解了一番,然后拉着钱三好继续逃命。
前方传来了更多的嗡嗡声,一听就知道是许多腹琴虫蛇扑扇着翅膀袭来了。
“别让它们进到阵法通道里。”,陈之墨大喊一声,率先将爆炎弹朝着飞来的虫影扔了出去。
“轰”的一声,火光暴起,陈之墨也是顾不得闹不闹出大动静了,他只知道他们必须抓紧时间出去。
这是经过升级后的爆炎弹,不但能够穿透隔离阵法,还能够凭借施阵者的需求调整火炎的大小和攻击范围。
陈之墨这一下是将爆炎弹的威力和攻击范围调到了最大,这一炸下去,不知炸死了多少腹琴虫蛇,巨大的火浪卷至空中席卷开去,无数飞舞着的腹琴虫蛇在火焰中失去了翅膀落了下去,最后在火海中化为了灰烬。
钱三好这边也没有闲着,数道火炎剑罡就挥了出去,通过勾何法剑的本源阵法加持,威力也是不小的,剑炎所到之处,腹琴虫蛇纷纷断为两截燃烧殆尽。
陈之墨和钱三好一边攻击远处飞来的腹琴虫蛇,一边朝着回去的方向快速移动,后面还有追来的无数小蛇,他们耽误不得。
两人配合十分默契,一时间让这些虫蛇无法近身,若是保持下去,很快就能突出重围了。
这时阵法通道传来了一阵猛烈的震动,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撞击在了阵法通道上,让整个阵法通道都有崩塌的危险。
陈之墨和钱三好朝着撞击传来的方向看去,接着两人大骇,钱三好震惊的是看到了一条巨大无比的腹琴虫蛇,约有五丈长,背生斑斓四翼,呼呼生风。
陈之墨惊讶的却是修炼到这般地步的腹琴虫蛇王为何会主动出击追杀他们,按理说这只腹琴虫蛇王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腹琴虫蛇王拥有了一定的智慧,虽然不能像鸿源兽那般修炼,却拥有着得天独厚的能力,它能够穿透阵法禁忌,周身毒性让高阶的鸿源兽都要退避三舍。
成长到这种地步的腹琴虫蛇王,不再是黑色双翅,已经是斑斓四翼了,翼上长满了绒毛,挥翅时可以散发出剧毒粉尘,毒螯也进化成了金刚矛螯,坚硬无比犹如钢矛,且亦有剧毒,尾部血红刚毛进化成了长满钢针的球锤,六根巨刺生了出来。
腹琴虫蛇王可口吐毒液、周身是毒,其螯、其刺、其尾、其腹中毒液皆为异种剧毒,就算是修仙大能者中其毒也难以治愈。
腹琴虫蛇王没有选择穿过阵法追击陈之墨二人,而是直接强攻阵法,就是想让他们再无阵法庇护死于非命。
陈之墨当机立断,大喊一声:“断阵。”
钱三好立刻会意,在腹琴虫蛇王即将再次撞击到阵法通道时,将阵法通道的后方断了开去,剩下后方的几座小阵硬扛腹琴虫蛇王的撞击。
这时陈之墨操控阵法自爆,轰然打断了腹琴虫蛇王的攻击,也将周围的小腹琴虫蛇炸飞了出去。
腹琴虫蛇王见自己的子孙被炸死一大片,顿时大怒,朝着陈之墨二人就狂吼了一声,强烈的声波冲击了过来,隔着阵法都能让陈之墨二人感到令人胆寒的威势。
这一声吼之后,正扇动翅膀飞来的腹琴虫蛇立刻就退走了去,后方的小腹琴虫蛇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来腹琴虫蛇王还是很疼惜它的子孙后代的,不想让它们再无谓牺牲了,这才让它们退去。
这倒是让钱三好松了一口气,那些密密麻麻的腹琴虫蛇让他压力太大了,生怕遗漏放过了一只,现在只面对一只庞然大物,他显得轻松了一些。
可他望见一旁陈之墨凝重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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